“奴婢一度以為,那個戒指是小姐的護符呢!現在看來……”
襲月的語氣特別惋惜。(百/度/搜/索/小/說/族/看/最/新/章/節)
默傾城拍拍的肩膀,“一個戒指而已。”
扯著小丫鬟的袖子低喃著,“襲月,你說說當年的天降異象是什麼回事啊!”
“小姐平時都對這些事不興趣的。”襲月嗔怒的笑了笑,倆主仆坐在被窩,完全像是姐妹似的閑聊著,襲月拗不過默傾城的期待眼神,回憶起來,“那年襲月才三歲,雖然對所有的事記憶都特別模糊!但天降異象的事,俺可是親眼看到的!那年冬,忒冷。我家就住在京城北郊,家里很窮,買不起柴火,在冬天都被凍死了!我和爹爹每天去趕集,結果有一天遍地枯木皆逢春,百樹萬樹千花開,冬眠的鳥蟲魚都出來了!好像忽地一下子進春天似的,那種奇異的景象維持了三天,最后一晚,聽說將軍府的上空漫天霞!五彩絢爛!還有很多小鳥兒在盤旋……因為太神奇,至今奴婢都記憶深刻。”
“之后就聽皇城外,傳聞將軍府默大小姐,默傾國是傳說中的真之!”
“這也是默家大小姐取名默傾國的原因。據老大往下延,小姐就做傾城,三小姐默傾心。”
默傾城若有所思的點頭。
在心中忖度著這件事,先不說誰是真之,單單論這原宿主本的樣貌,絕對在默傾國之上,雖然默傾國是東陵國胭脂榜公認的首位。
默傾城挲著手指上的潔雅致飄著淡淡青花的白玉戒指,忽然覺得有意思極了。
看來這真之是誰,還真說不準。
偏院的主仆有吃有喝,雖然日子過的有點苦,倒也算愉快。
寰宮
掃雪煮酒這幾日不時的打量著太子妃默傾國。
默傾國支著手,端坐在楠木椅上,穿著掐金挖云紅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艷紫羽紗面雪貂里的鶴氅,束一條紫金大紅雙環四合如意绦,一頭青垂下,一語不發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沉思。
煮酒給掃雪示意,一定是你前幾天做錯事惹得主子生氣了。
掃雪沒說話,咬著下定決心。
等裁來量了,說是要做年前的裳,煮酒跟著去挑選花錦緞了,頓時廳只剩下掃雪一個侍。
掃雪對其他的小宮打了一個手勢,所有人應聲下去。
待閑雜人等都退下后,掃雪才上前,“娘娘,奴婢有個主意。不知當說不當說。”
默傾國因為顧慮著默傾城是否真之,這幾日一直很煩惱,想不出一個主意。
看了掃雪一眼,“說。”
“上次的砒霜奴婢確定親自下了,至于那丑丫頭背后搞了什麼鬼奴婢不得而知。其實咱們不必坐以待斃,按照宮里規矩,主子您是太子妃,就算傻了,但也是東宮太子爺的人。每天早上必須給您請安,以那個傻子的智商,到時候請安時,我們略施小計,就能讓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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