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酒吧里,仍然熱鬧得厲害,沸騰的音樂,無數瘋狂扭熱舞的軀,這些人,不知道,就在他們腳下的地下室里,掌控此地的青會重要人,已盡數死。
陳鐵,無聲無息地從這些熱舞的人群中走過,一路上還占了不便宜,到了不孩某些的部位。
當然,他不是故意的,要占便宜的話,家里那位,才值得他去占。
直到走出了烈火會所,陳鐵才長長地出了口氣,里面的氣息太特麼渾濁了,夾雜著酒和臭汗的味道,對于鼻子比狗鼻子還要厲害百倍的他來說,進這種地方簡直是罪。
快速地上了越野車,陳鐵立即拿出了手機,一個電話就撥了出去,三更半夜的,他除了擾大姨子,還能打給誰。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手機里立即傳出了林樂苑的聲音。
“你居然還能給我打電話,青會沒宰了你?你當你現在已經死了呢。”林樂苑相當驚奇地說道。
所以說,有個冷冰冰還特別惡毒的大姨子,絕對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張口就說以為你死了呢,讓陳鐵心里堵得相當難。
因此,陳鐵想都沒想,就懟回去,說道:“我要是死了,你還不得守寡……啊呸,說錯了,是你妹得守寡,我說大姨子,你說話毒,把我都氣糊涂了。”
林樂苑:“放完屁了?放完可以說事了,沒事的話,就這樣吧。”
陳鐵立即說道:“別,大姨子,幫我個忙唄。”
林樂苑:“說。”
陳鐵:“大姨子你惜字如金啊,多說個字能死似的,青會的鬼手和殘刀等人,尸在烈火會所地下室第二層,你能不能替我理一下?”
林樂苑沒說話,長久沉默著,達數分鐘之久,才又說道:“鬼手等人真的被你殺了?你怎麼做到的?”
陳鐵:“以我天神降世般的絕世實力,揮揮手就把他們宰了,你還以為是你送我那把手槍的功勞啊,一把手槍有個屁用。”
這話一說完,林樂苑就把電話掛了,也不知是給氣著了,還是不想聽陳鐵廢話。
陳鐵倒是很開心地笑了起來,他發覺,與林樂苑說話,不用太客氣,太客氣了反正林樂苑也不會跟他客氣。
剛才林樂苑沒有拒絕他的要求,那麼,必然很快就會派人來理地下室里鬼手等人的尸,有這麼一個替他收拾手尾的大姨子,其實也不錯。
打完了電話,陳鐵立即發了車子,離開了烈火會所,但是,開出去數百米后,他將車子停在了暗,然后,悄然回到了烈火會所門口,找了個燈照不到的角落,藏了起來。
對林樂苑的背景來頭,陳鐵早就好奇得不行了,此次,他想看看,林樂苑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理地下室中的尸。
然而,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卻并沒有人來,陳鐵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娘的,難不林樂苑并沒打算著替他收拾手尾?
想了想,他掏出了手機,又給林樂苑打了過去,電話依然很快接通,他第一時間就問道:“大姨子,你有沒有派人來替我理尸?”
“已經理了。”林樂苑只說了一句,然后就掛掉了電話。
陳鐵拿著手機,頓時凌了,這特麼的,居然已經理了?怎麼理的?
說實話,陳鐵有點不敢信,咬了咬牙,再次走進了烈火會的,悄無聲息地下到了地下室第二層。
眼前所見,讓他目瞪口呆,鬼手等人的尸已經不見了,便是地上的跡也已經得干干凈凈,更關鍵的是,便是之前被殘刀劈裂的地面,也已經修補好,現場,本看不出戰斗過的任何痕跡。
“我特麼的,見鬼了呀。”陳鐵默默地嘆了一聲,然后,快速地離開了地下室,再接著,他回到了越野車中。
講道理,陳鐵的心,極為不平靜,甚至覺得有些難以接,無論怎麼想,他都不明白,林樂苑是以何種手段,如此快速地抹除了所有痕跡的。
早知道林樂苑極不簡單,但現在,陳鐵覺得,林樂苑簡直就是神,有點讓他傻眼。
“大姨子,牛啊,這大可得抱了。”最終,陳鐵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嘆了一聲,然后駕車離開。
林樂苑的背景來頭,一時間是難以知道了,就算去問,估計以林樂苑的子,絕對不會理他。
只要林樂苑不是敵人,管有什麼背景呢,這樣一想,陳鐵就到輕松多了。
再然后,想到終于是給雷青蓮報了仇,陳鐵更加得意,青門的威脅暫時沒了,可以把雷青蓮趕走,以后又可以和林清音那個笨人過二人世界了。
滋滋啊,有雷青蓮在,畢竟有點礙事了,嗯,是有點礙事。
回到別墅的時侯,陳鐵居然發現,三更半夜的,別墅的燈居然亮著,他第一時間想的是,不會是進了賊或者出了什麼事吧。
火急火燎地下車,然后掏出鑰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卻看到,大廳里,雷青蓮正坐在沙發上。
這讓陳鐵松了口氣,然后,忍不住說道:“雷青蓮,大半夜不睡覺,你這是又想干什麼?”
“睡不著,我知道你出去了,那麼晚,你出去干什麼?”雷青蓮看著陳鐵,淡淡地說道。
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為陳鐵兩句話就氣得跳腳,自稱老娘的彪悍子,現在的,顯得很安靜淡然,與以前判若兩人。
陳鐵也不管雷青蓮為什麼睡不著,笑了兩聲,得意地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聽了,絕對高興得更加睡不著了。”
“是什麼?”雷青蓮問道。
“你爹的仇,已經報了,剛剛,我已將那些青會的人,咔嚓了。”陳鐵做了個斬瓜切菜的手勢,說道。
雷青蓮先是驚愕,然后,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沖到了陳鐵面前,剎那間已淚流滿面,呆呆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沒騙我?”
“我犯得著以這種事騙你嗎,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以后安心生活吧。”陳鐵很認真地說道。
最好趕搬出去,陳鐵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不過,雷青蓮畢竟剛剛失去了父親,所以,陳鐵也說不出讓人家搬出去的話,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報仇了,嗚……,謝謝你陳鐵,謝謝你為我報了仇……”雷青蓮,一時間竟嗚咽大哭了起來,并且,死死地抱住了陳鐵。
心中的激,已無法形容,對陳鐵的激,也不知該如何表達,現在的,只想好好大哭一場。
面對一個如此傷心的人,陳鐵實在不忍心將推開,唯有輕輕拍著的肩膀表示安。
雷青蓮抑在心中的酸楚和痛苦,此時都統統發泄了出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子發輸,差點落在地,陳鐵只能手,抱住了。
“你,你們……”
林清音的聲音,突然從上方傳出。
陳鐵臉一僵,抬頭看了看,正好看到林清音在二樓的護欄前,著眼睛,意味不明地瞪著他和雷青蓮。
“媳婦兒,你聽我解釋,是雷青蓮抱的我,我可沒占便宜。”陳鐵立即哭喪著臉說道,同時慌忙把雷青蓮抱到了沙發上坐下。
“你不用解釋,剛才你說的話,我其實都聽到了,你去為青蓮報仇了嘛。”林清音擺了擺手,說道。
陳鐵松了口氣,了腦門上的冷汗,說道:“媳婦兒,你了解就好。”
“你有沒有傷?”林清音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又扭扭地問道。
陳鐵一怔,然后,只覺得滿心喜悅,媳婦兒居然知道關心他了呀。
“沒有傷的話,你能不能去煮點夜宵,我了。”林清音走了下來,又說道。
陳鐵:“…………”
我果然又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