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無論多悉,也很難說你就完全了解那個人了。
現在,林樂苑就覺得自己很不了解陳鐵,陳鐵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實在有點難以判斷。
這家伙有時候像個無賴,不要臉的事都能干得出來,就比如剛剛不久,這二貨居然連抱大的事都做得出來,林樂苑也是不得不服。
搞不好陳鐵還存了占便宜的心思,這混蛋,反正是夠無恥的。
但有時候吧,陳鐵又霸道得厲害,他想做什麼事,那便毫不猶豫去做,就比如之前當眾宰了駱武等人,江北市有幾人敢得罪駱武?沒有幾人敢,但陳鐵偏偏就敢直接手把人家宰了。
別外,林樂苑還覺得陳鐵有些傻,為了,在R國時不惜面對生死險境,這不是傻是什麼,現在,明知九死一生也要去救清音,這不是傻是什麼?
所以說,還真是沒人說得準陳鐵是個怎樣的人,如果真要下個結論,林樂苑覺得,用又傻又無恥又霸道的混蛋來形容陳鐵,是比較合適的。
但正是因為陳鐵做的這些傻事,讓一向冷冰冰的林樂苑,此時也不眼眶微紅,心中,也不免變得了幾分。
不過下一刻,就明白,為陳鐵,那簡直是瞎了眼。
“大姨子,你這是想哭啊,那麼關心我?不是我說你,你不會真的對我有某方面的意思吧?嘖嘖嘖,大姨子,你可真敢想,不過呢,既然想,那就要行,你若真對我有意思,那說出來,說不定我就從了你呢。”看到林樂苑微紅的眼眶,陳鐵忍不住一幅賊眉鼠眼的模樣說道。
不得不說,陳鐵有時候是賤的,并且,面對林樂苑的時候,總會賤出新高度。
最主要的是,林樂苑總是冷冰冰的,陳鐵便總是忍不住就要調戲幾句,怎麼說呢,調戲大姨子這座大冰山,真的很有就,所以陳鐵簡直是樂此不疲。
但歸結底,他就是賤的。
林樂苑深呼了幾口氣,才忍住了一腳踹死陳鐵這混蛋的沖,說道:“你的廢話,還真是越來越多了,好啊,你要去就去,呵,我只想跟你說,就算你死了,也得給我保護好清音。”
“妥妥的,清音是我媳婦兒,還用你說。”陳鐵撇說道。
這大姨子還真是說變臉就變臉,上一刻還一幅的樣子呢,現在倒是一幅你要去死趕去的表。
人心,海底針吶。
“那我走了,不過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你那麼厲害,應該知道我有個妹妹陳靈,還有個楊,大姨子,幫我照顧一下們。”陳鐵撓了撓頭,腆著臉說道。
林樂苑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代后事?”
“大姨子,你這真毒。”陳鐵無奈道。
林樂苑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彼此彼此。”
…………
陳鐵終于是離開了別墅,跟著青會派來的中年男人走了,林樂苑獨自留在別墅里。
本以為找回清音會很容易,但是現在,卻惹出了那麼大的麻煩。
任誰都看得出來,陳鐵此去絕對會很危險,但那家伙,還是義無反顧地去了。
“呵呵,青會麼,若陳鐵和清音不能平安回來,呵呵……”
林樂苑輕聲自語,冷冷卻漂亮得不像話的臉上,布滿殺機。
陳鐵被青會的中年男人帶著上了飛機,由始至終,陳鐵都沒問到底要去哪兒,去哪兒他不關心,問不問沒什麼區別。
飛機刺破云霄,陳鐵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此去會很危險,他自己當然也是知道的,林樂苑的擔心他不會不懂,只是有些事沒法考慮太多,總不能清音被抓了,因為危險他就能心安理得地不去救。
只是,清音那個笨人,懷了孩子居然不說,還學人家離家出走,見到后,必須吊起來打一頓,這娘們,無法無天了。
當然,想是這樣想,真打,土鱉哪里舍得。
一想到清音肚子里懷了他的孩子,他就難以平靜,這是種很奇怪的覺,意味著他有機會當爹了。
飛機是私人飛機,青會專門派了一架飛機來接陳鐵,這待遇,也不算差了,中年男人看陳鐵一直平靜得過份,忍不住有些詫異。
“我劉浩,在青會中,地位不高,很能接你這樣的大,陳鐵,不得不說,你很厲害。”中年男人自我介紹道。
陳靈倒是樂了,劉浩只不過是個傳話的,他犯不上和劉浩計較什麼,所以,聽了劉浩的話,忍不住笑道:“敢在你眼里,我還是個大人?”
“當然,你以一人之力,就殺了我青會兩個宗師以及駱武主,還不算大人的話,那誰算大人?其實不止是我這麼想,便是會長,也是這樣想的,否則,如何會派出專機來接你。”劉浩點頭笑道。
“呵,那我是不是該到榮幸?”陳鐵嗤笑道。
劉浩也笑了,不過下一刻,臉變得嚴肅了些,說道:“陳鐵,會長既然派專機來接你,或者并非一定就會殺你,說不定會招攬你,畢竟你的實力,值得招攬,我覺得會長如果確有此意,你不妨考慮考慮,你覺得如何?”
“呵,原來你也不是什麼青會的普通弟子啊,敢你還是個說客?”陳鐵看了劉浩一眼,說道。
劉浩淡然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也不瞞你,我其實算是會長的親信之人,或者你將我當作青會的軍師也無不可。”
“大人呀。”陳鐵隨口說道。
劉浩擺了擺手,說道:“我在你面前,算不上大人,你揮揮手,即可殺我,不過你最好還是考慮下我剛才的建議,為青會的人,比與青會作對,總要強一些,你說對吧?”
“我就好奇了,我宰了你們會長的兒子,你確定你們會長會招攬我?”陳鐵忍不住笑道。
殺子之仇都能放下,陳鐵無論如何是不信的。
不過劉浩卻是搖頭道:“不要覺得奇怪,怎麼說呢,會長的兒子不,死一兩個,會長不會太在意,你明白吧?”
陳鐵怔了怔,然后,挑了挑大拇指,說道:“你們會長,還真是狠。”
“心不狠如何能事,從古至今,有所就者,哪個不是心狠之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劉浩笑道。
陳鐵揮了揮手,說道:“別跟我說這個了,說說你們青會,到底要如何對付我?”
劉浩無奈一笑,說道:“你這意思,是拒絕招攬了?”
“我沒有做別人手下的習慣,特別是,你們會長還抓了我的人,你覺得我應該接招攬?”陳鐵搖頭道。
劉浩心中,頓時覺得有些可惜,陳鐵年紀輕輕,便有了屠殺宗師的實力,稱之為妖孽也不為過,青會若得陳鐵之助,那便是如虎添翼。
可惜陳鐵拒絕了。
“好吧,希你不要為你的選擇后悔,能不能活著離開我們青會,就看你的本事了。”劉浩最終搖頭笑道。
陳鐵也笑,說道:“我的本事一向不錯,你應該知道的。”
劉浩不得不點了點頭,陳鐵的本事確實不錯,否則也不用他出面招攬。
只是,陳鐵既然不肯為青會所用,也就不能怪青會心狠了。
接下來陳鐵不再說話,劉浩也不想再說,陳鐵拒絕了他的招攬的提議,那麼多說無益。
數個小時后,這架私人飛機,終于是降落在了青會的海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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