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是復婚了,從民政局走出來的時侯,林清音卻仍然是滿臉通紅,不停地翻著白眼。
看了一眼一臉無辜樣子的陳鐵,林清音實在是忍不住了,指著他怒道:“你還好意思裝出一幅無辜的樣子?人家阿姨讓我們別折騰,意思是讓我們好好過曰子,你呢,你是怎麼能想到折騰我上面來的,盡想著的事,你這臉皮,能不能別這麼厚?”
“這不我們剛剛做完的事嗎,我以為那個阿姨,是讓我跟你那啥呢,誤會了,誤會了,哈哈哈……”陳鐵咧笑道。
林清音無語,只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轉往車子走去。
和陳鐵這家伙呆一起,林清音覺得還真是傷不起,這家伙總有法子讓又又氣。
“媳婦兒,你可以開車自己先回去嗎,我有點事要做。”陳鐵走過去,拉住了林清音,說道。
林清音皺眉看著陳鐵,說道:“你又要去做什麼?不急的話先別去了,我陪你先去醫院,檢查一下你這手臂,手臂都斷了,傷還沒好,有什麼事,等傷好了再去做不行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醫,傷我自己能理,用不著去醫院,另外我的事有些急,必須要去做,所以,你自己先回去,開車要開慢點,知道不?”陳鐵說道。
林清音扁了扁,最終還是說道:“那好吧,無論做什麼事,你自己小心點,別到傷口了。”
陳鐵摟著林清音就親了一下,說道:“果然還是媳婦兒你關心我。”
林清音急忙推開了陳鐵,這里人來人往的,在這樣的環境下,陳鐵這家伙親了,讓立即就到了不路人怪異的目。
“混蛋,你真是……”林清音紅了臉,狠狠白了陳鐵一眼,忍不住一腳踩在陳鐵的腳掌上。
陳鐵驟然瞪大了眼,差點跳起來,只覺得腳掌上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呲牙咧,眼角都了。
看著陳鐵呲牙咧的樣子,林清音卻不知道的一腳,險些就讓陳鐵痛哭了,氣惱道:“不過是踩了一下你的腳而已,要不要這麼大反應,你在這種地方親我,別人都在看笑話了,你這家伙,總是這麼無賴。”
陳鐵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笑容,說道:“媳婦兒,你說得對。”
自己作的死,再痛也得忍住不是。
其實若是平常,林清音踩他這一腳,可以算得上打罵俏,但現在腳上有傷,被踩一腳,便是陳鐵,也覺得跟要命似的。
“那我走了呀,你做完你的事,早點回來。”林清音揮揮手,說道。
陳鐵點頭,看著林清音開著車遠去,他才倒吸了一口涼氣,數分鐘后,腳上的劇痛,才算是消退了。
難忍的痛疼一去,陳鐵立即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向了街角對面,哪兒停著一輛車,瑪莎拉跑車,陳鐵就是看到了這輛車,才讓林清音先回去的。
這輛車是林樂苑的。
“大姨子,你跟著我和清音,到底有啥事,別說你不是跟著我們,我和清音從別墅來民政局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在跟著了。”敲了敲車窗,陳鐵看著車的林樂苑,開口說道。
“先上車吧。”林樂苑打開了車門,說道。
陳鐵上了車,咂咂,說道:“大姨子,我發覺我們每次見面,都得防著清音,搞得就像似的,話說你就不能和清音把關系搞好點麼?”
林樂苑直接無視了陳鐵的廢話,開口說道:“我確實是一路跟著你和清音,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你知道的,我現在是個殘疾人,你要是讓我幫你去斬人啥的,我暫時幫不了你。”陳鐵笑道。
林樂苑轉,看著陳鐵,說道:“那個瓶子,你是不是該還我了。”
“瓶子?”陳鐵一怔,然后,立即便明白了,林樂苑說的瓶子,是指從R國搶回來的那個玉瓶。
從R國回來后,發生了與林清音離婚等一連串的事,之前搬出別墅時,他在雷青蓮的烈火會所住,玉瓶和他的所有東西,都還放在烈火會所呢。
而且,那個玉瓶,他也是沒來得及研究,到底有啥作用。
“玉瓶的確是在我這里,你想要回去?”陳鐵挑了挑眉,說道。
林樂苑點點頭,瞥了陳鐵一眼,說道:“你不想還給我?”
“瞧大姨子你說的,你想要,我能不還給你嗎,不過,好歹是我千辛萬苦拿回來的,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那個玉瓶,到底有何奇異之?”陳鐵說道。
林樂苑想要,陳鐵自然不會不給,但對于玉瓶的作用,陳鐵也想弄清楚,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個玉瓶,絕對有著某種神奇的作用。
“好,把玉瓶拿來,我親自演示給你看,看過之后,你自然就明白,玉瓶到底有什麼神奇用了。”林樂苑立即點頭說道。
陳鐵無所謂地點點頭,說道:“開車吧,去烈火會所,玉瓶我放在烈火會所了。”
林樂苑立即發了車子,調頭朝烈火會所的方向而去,同時說道:“和清音復婚了是吧,那麼以后,就和清音好好過曰子,手都斷了一條,不要再去做什麼危險的事了。”
“哈哈,大姨子,還是你關心我,不枉我在R國,和你同生共死了一場,你還是有良心的。”陳鐵樂道。
林樂苑呵呵笑了兩聲,對于陳鐵的廢話,已經學會自過濾了,想了想,又說道:“清音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勸過清音打掉沒有?”
“勸了,沒勸,死活要生。”提到這個,陳鐵忍不住嘆氣道。
林樂苑驟然猛踩剎車,車子立即便停了下來,雙眼,也是死死地盯著陳鐵。
“清音要生,你就讓胡鬧?”林樂苑冷若冰霜地說道。
陳鐵眨了眨眼,看著林樂苑的臉,說道:“我能怎麼辦,我勸了啊,不聽我有什麼辦法,要不,你去勸勸,又或者,你替生?”
林樂苑一張俏臉頓時黑了,我替清音生?這混蛋是怎麼生得出這種想法的?
“我不管,反正清音出了意外,我不會原諒你的,清音已經是你的妻子,你就得保護好。”林樂苑冷然說道。
“哈,說得好像我不想保護好清音似的,便是你這個大姨子,我不也舍了命保護著麼。”陳鐵理直氣壯地說道。
林樂苑頓時無語,陳鐵的話,讓無法反駁,因為陳鐵說的,確實是事實。
“你看,你沒話說了吧,大姨子,像我這麼好的妹夫不好找了,你要珍惜,知道不?”陳鐵自吹自擂地說道。
林樂苑:“呵呵……”
“啪……”陳鐵一掌拍在了林樂苑的部,怒道:“不準呵呵。”
拍完陳鐵自己也有點懵,那啥,見鬼了,什麼時候,他有勇氣連大姨子都揍了?
難道是那趟R國之行留下的后癥?那次,他也膽大包天地拍過大姨子的部來著。
現在,是拍上癮了?
“陳鐵,你敢拍我這里?你再拍一下給我看看……”林樂苑的眼睛,瞬間冒火,臉卻冷得嚇人,死死地盯著陳鐵,車子里的溫度,都瞬間降低了幾分。
“啪……”陳鐵隨手又是一掌拍在了林樂苑的部,同時說道:“大姨子,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要求,這可是你讓我再拍一下的。”
林樂苑臉變得冰冷至極,咬牙看著陳鐵,最終卻是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重新開了車子。
陳鐵倒是怔住了,大姨子居然沒有發飚?這不合理啊。
“大姨子,你沒事吧,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發飚了麼,我拍你部,你都忍得住?”太反常了,陳鐵不得不開口問道。
林樂苑呵呵一笑,冷然說道:“我不要的,喜歡你就多拍幾下,反正我這個大姨子的便宜,你不占白不占,是吧?”
陳鐵頓時有種天上掉餡餅的覺,他媽的,還有這種好事?大姨子覺悟高啊,居然知道讓他這個做妹夫的占些便宜。
不過,林樂苑已經又說道:“我這車里,裝了行車紀錄儀的,你要占便宜趕占,回頭,我會把錄像寄給清音的。”
陳鐵一怔,然后直接跪了,林樂苑不是沒發飚,而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整啊,當下哭喪著臉說道:“大姨子,饒命啊,我以后不敢了。”
林樂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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