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逸看著靳嘯寒和饒雪空下了馬,并肩朝他走來,寒風凜凜,但是他們上那種溫暖的氣息讓他忍不住也出了微微一笑。(小^說^族^小_說_網)
“臣,叩見皇上。”
靳嘯寒要跪,軒轅逸立即上前托住了他。
“嘯寒,不要跟我來這一套。”軒轅逸在他們面前依然沒有自稱朕。饒雪空看著一年未見,明顯斂很多的軒轅逸,真心覺得他才是那個最厲害的,當了皇帝,能夠對兄弟保持初心,這一點很難,極難,可是他做到了。
靳嘯寒站直了,挑眉道:“皇上龍安康?”
軒轅逸哈哈大笑:“我吃得好睡得好,還不能上戰場拼死拼活,你說安還是不安?”
靳嘯寒也大笑起來。
饒雪空站在一旁微笑看著,軒轅逸笑罷,目轉向,打量了一眼,道:“你這不讓人省心的丫頭,也好好地回來了。”
“我哪點不讓人省心了?”饒雪空翻了個白眼,“這話說得。”
軒轅逸沒再接話,只是角一挑,揮了揮手道:“走吧,回。”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論功行賞等一系列的事。
這是大昱建國以后的頭號大事,全城歡呼。皇上下旨,大赦天下。
三天之后,靳嘯寒被封敬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大昱的第一位異姓王,而饒雪空則為敬王妃,賞封地三千里。
虎威將軍的罪名不小,但是皇上念在他為大昱勞苦功高,守邊關半生,只撤其職,削為平民,罪不及家小。
東圖王和東圖王后終生在京都,幾名大臣也放了出去,從此只是大昱平民。
花朝來賀,太子和太子妃親自送來了無數珍寶,再次傳達花朝愿與大昱永世相親的意愿。
讓人意外的是西貴竟也派來了使臣。表示與大昱和平相,永不再犯。
這些忙罷,年便來了,饒雪空也終于閑了下來。
將軍府里里外外裝飾一新,人人喜氣洋洋。這一天,將軍府的大門剛剛打開,泠泠便和花漾上門來了。
靳嘯寒一早進了宮,說是軒轅逸拉著他要他當陪客,花元晉如今也在,幾個人一早便要去狩獵。但是軒轅逸下了令。不許饒雪空跟著去。
饒雪空接到這旨意哭笑不得。
軒轅逸的意思哪里不明白。不過就是要好好地在府里休息。
不過這一年征戰生活,讓更睡不得懶覺,一大早就起來了,還跑了半個時辰。也算是沒把功夫落下。
吃罷早飯,就聽外面來報說泠泠和花漾來了,也歡喜。“清清,讓們倆進來吧。”饒雪空對清清說道。
“夫人!”
“小姐!”
這兩姐妹興地跑了進來,一進了門,給行了一個大禮,“現在可是敬王妃了!”
“對啊對啊,王妃!”
饒雪空笑道:“你們兩現在可真活潑,比這外面檐下的幾只小燕子還鬧騰。”
清清也歡喜地說道:“可不是。泠泠姐和花漾現在更好看也更相像了。”
一年多未見,這姐妹倆還真提越發相似了,一對姐妹花,如花似玉的。
幾人說笑了一陣,泠泠便拿出一本帳冊。笑著遞給饒雪空:“王妃,這是咱空閣這一年的帳目,您看一下。”
“這字寫得漂亮啊,”饒雪空接過來一翻,看來泠泠這一年的進步也大得很。當然,在這一年間也從來沒有忽略空閣的發展,每隔十天半月,都會有新奇玩藝的圖紙寄給泠泠,泠泠跟報告空閣的發展,再制定計劃和方案由執行。“最近的盈利很不錯嘛。”
泠泠道:“那還不是將軍和王妃的功勞?現在東圖也了咱們大昱的了,之前戰,更有很多東圖百姓涌到咱們大昱來,各地的分店生意都好了不。”
饒雪空笑,這算不算是發國難財?
現在空閣在大昱各地有了大大小小的分店近三十家,一年多的時間啊,這個發展可真夠嚇人的。
饒雪空下一定的計劃是把空閣開到花朝去,反正花朝多富人,不宰白不宰。
“王妃,花朝那邊的生意如果要開展,您看是不是要請揚王幫幫忙?”這一年,泠泠確實進步不,現在也知道朝中有人好辦事,如果有了揚王幫忙,像是店址啊,客源啊,幾乎都不用怎麼心,只管嘩啦啦準備收錢。
“不用,”饒雪空一笑:“不需要借用到父王的勢。”店鋪什麼的,花元晉就能幫搞定了。
“對了,泠泠,準備出幾間店鋪出來暫時空著,我準備賣更新奇的東西。”
“新奇的東西?”泠泠有點不解。
饒雪空點了點頭,也有怎麼解釋。本就沒有放下過要出海的念頭,在之前就說過了,待戰事一了,就陪著靳嘯寒去找他的師父,如果師父是在藍珠國,也得做好準備,順便去拉些海外的商品進來,開拓的越洋商路。
談了空閣的事之后,饒雪空就讓清清去準備禮,回來這麼多天,還沒有回去饒府呢,今天說什麼也得過去了。
“大人和夫人一直都念叨著王妃呢,”花漾說道:“我也幾天未曾去看他們了,今天就和王妃一起回去吧。”
知道花漾認回了姐姐之后,饒夫人也把的賣契還給了,給了自由,現在花漾跟在泠泠邊幫忙,也不在是一名丫鬟了。
饒雪空帶了一大車的禮,帶著泠泠花漾還有清清,坐了馬車到了饒府。
聽到稟報,饒夫人喜出外,趕迎了出來。
“雪空,你可回來了,這一出去就是這麼長時間,”饒夫人握住饒雪空的手,上下打量著,道:“長高了些,也長結實了些。”
“娘,您可好?”
“好。好,好的!”
饒遠志現在做得穩做得好,深得皇帝信任,饒夫人也是心中輕松,應酬也多了一些,京里的那些貴夫人們偶爾聚個會,聊聊天,日子過得舒坦,氣也好了很多。
這天饒遠志也跟著皇帝他們去了狩獵場,所以饒雪空正好陪著饒夫人。
黃昏的時候靳嘯寒跟著饒遠志一起回了饒府。后面的下人抬了好幾只獵。興高彩烈地去準備烤了。
饒雪空起替靳嘯寒解下披風。親自拿到架子上掛起來,這些事,向來不喜歡讓丫鬟幫著做,而靳嘯寒喜歡這一點。
“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岳母派了人去傳話了。讓我跟著岳父到這邊來。”靳嘯寒一天沒見,忍不住牽起的手。
“今天可比賽了?”饒雪空微笑著看著他,另一手拈去他發間的一草屑。
“嗯,皇上說太久沒有活,所以才輸給了我。”靳嘯寒哈哈笑道。
這麼說來,就是他贏了。
饒遠志和饒夫人含笑看著他們,饒夫人親自煮了茶,招呼他們過去坐下,道:“晚上就吃烤了。我們自己去手。”
饒雪空來了興致,道:“好啊,走,就到院子里烤去,就要吹些寒風。吃著烤才香。”
“哪來的怪理論?”饒遠志哈哈笑。
但是饒雪空這麼說了,他們自然都聽的。
這一晚,饒雪空和靳嘯寒在饒府呆到了很晚,才坐著馬車回到了將軍府。
“下雨了。”到了將軍府,下了馬車,饒雪空剛走到院子里,便看到有一片一片的白雪空輕盈地飄了下來。
靳嘯寒牽起的手,道:“好雪。”
他們很久沒有見到雪,這一場安靜下著的雪讓饒雪空心格外好,還拉著靳嘯寒在亭子里賞了半天。
青川見他們有興致,便請示了之后給他們溫了酒過來,兩人在亭中賞雪飲酒,無人打擾。
“我有沒有賣弄過詩詞?”喝了幾杯之后,饒雪空窩在靳嘯寒懷里突然笑問。
“你還會詩詞?”
饒雪空哈哈笑:“我自己不會寫,但是我會!”指著漫天的雪花道:“我給你很多關于雪的詩!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銀花珠樹曉來看,宿醉初醒一倍寒。大雪梧桐,折柴墮崢嶸。安知鸞巢,不與梟鳶傾......”
靳嘯寒聽著聽著就笑了起來:“念的都是些什麼?拆開來的詩句都是極妙的,但是接不上吧?”
饒雪空就崇拜地看著他:“你原來還懂詩啊!我這是東摘一句西摘一句的呢,竟然也能讓你聽出來!”
寫詩,可不會,就是能整首背下來的詩也不算多,所以從來沒有在這方面跟人家較過勁,幸好也沒有人來找比過詩詞或是對對子之類的,雖然也學過國學古文。
靳嘯寒了的臉道:“我也不會寫,所以咱們是彼此彼此。”
所以說,他倆都是人。
饒雪空哈哈笑了起來。
那邊廂在準備著過年要擺盤的糖果糕點等東西的清清們聽到亭子那邊的笑聲,都羨慕而開心。
“將軍和王妃真好。”涼涼說道。
“小妮子也想找個如意郎君了吧?”清清笑道。
“清清姐,不要說!”涼涼紅了臉,目忍不住又瞄向了亭子的方向。
靳嘯寒和饒雪空沐浴之后,照樣讓清清和冰冰涼涼等丫鬟自去睡去,不需要們在外間侍候著。晚間,他們的院子里基本上不會有其他人在,如果靳嘯寒在,連暗衛都不會守在外面。只有他不在的時候,暗衛才會守著饒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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