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軒轅蔦蘿到底去了哪里?
似乎是看到了冷子修慘白的臉,祁天故作不知,驚訝的問道:“怎麼了?找不到蔦蘿了嗎?”
冷子修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見祁天臉一片澄澈,似乎并沒有撒謊
他突然苦笑了一聲,的確,祁天有什麼理由騙他?
“是啊,不肯見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很擔心,怕被安慶宇抓走。”
祁天微微蹙眉,半響才嘆息一聲道:“我的人已經傳來消息,安慶宇傷的十分厲害,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卷土重來的,蔦蘿現在,怕是正要安排接下來的事,畢竟日后和安慶宇,咱們有一場仗要打。”
冷子修點了點頭,聽到這話,他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不會那麼快,安慶宇不會那麼快就回來。
而且軒轅蔦蘿也沒有那麼傻,轉眼間就又被人抓了去。
末了,他突然抬眼看了一眼祁天,想要說什麼,卻又言又止。
祁天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半響才開口問道:“我看你,似乎是有話要跟我說,是不是?”
冷子修撓了撓頭,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終究,還是咬著牙問出口:“那一日,你們在越府的地牢,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話一出,祁天便瞇起了眼睛,盯著冷子修許久,直到冷子修被看的垂首不語,祁天才冷哼道:“你是不是想問,那一日,安慶宇打底對蔦蘿做了什麼?”
冷子修下意識的便要開口解釋:“天,其實我只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如今蔦蘿不理我,我”
“夠了,如今蔦蘿不在這里,在我的面前,你大可以說實話,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嗎?”
面對祁天的咄咄人,冷子修突然頓住,道:“我若是在意的話,我怎麼會這麼多年還在等著?”
祁天突然冷哼了一聲,道:“那是因為和祁天凌在一起的軒轅蔦蘿已經死了,如今你面前的,是一副全新的面容,的只屬于你,而你也只屬于。雖然嫁給了祁天凌,可是連侍寢都換了一個替,可是若是一旦被安慶宇玷污,在你的心里,就不再完整了不是嗎?”
祁天的話,一時間讓冷子修無法反駁。
他似乎不愿與祁天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聽說那個櫻若的那個孩子,如今被你接進了宮里來?”
祁天“恩”了一聲,道:“祁家子嗣稀,父皇知道了那個孩子的存在之后,便派人殺了櫻若,帶回了那個孩子。蔦蘿知道這件事,也算是默許了。那個孩子,不會知道他的父親祁天凌,若是可以,我會親自養這個孩子。”
冷子修“恩”了一聲,他其實不想理會這種家事,只不過想和祁天轉移話題罷了。
“時候不早了,我先出宮了,替我跟天華兄問好。”說罷,便轉走。
“如果蔦蘿真的被安慶宇玷污了,你跟我說句實在話,你到底會不會介意?”祁天見冷子修走到門口,突然開口追問道。
冷子修閉上了眼睛,突然搖頭道:“乍一聽到安慶宇說起的時候,我心里是有些驚訝的,其實你說介意,應該會有,自己的人了欺負,更多的是無力和心疼。要介意,我只會更加介意我自己。”
見冷子修這樣說,祁天終于稍稍滿意,深吸了一口氣,道:“其實,那一天,安慶宇的確是那麼要求的,但是并沒有得逞,是天華哥哥,換了蔦蘿。天華哥哥比你還要護蔦蘿,怎麼可能會讓一點傷害。”
聽到祁天的解釋,冷子修皺了皺眉,半響才咬牙道:“是,是我對不住蔦蘿。”
說這話的時候,冷子修只覺得心如刀絞。
“那麼當日,你為何沒有及時趕過來?你知道不知道,蔦蘿一直在等你。”
祁天說完這話,冷子修才突然睜開了眼睛,道:“我如果說那一日,我并不知道蔦蘿去了越府,你會相信嗎?”
祁天一怔,久久未語。
冷子修轉離去的時候,終于丟下了一句話,“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給你,給天華兄,給蔦蘿一個代。”
說罷,冷子修已經快步的消失在了祁天的視野中。
他想要快速的想到軒轅蔦蘿,他想要第一時間跟解釋,然而他并不知道,已經離開了
可能這一輩子,他都沒有機會再見到
冷子修回到府上的時候,便看見子晉守在門口,突然笑意的開口道:“二殿下,可可公主醒了,想要見您,您看,是不是出時間去看看。”
冷子修看也沒看子晉,突然淡淡的“恩”了一聲,冷冷的開口道:“怎麼要見本殿,本殿就一定要見,這是什麼道理?”
子晉愣了片刻兒,隨后急忙解釋道:“殿下,子晉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這一次可可公主好不容易從生死關頭緩了過來,如今一醒來,就吵吵著要見殿下,殿下,好歹也是您的救命恩人,您怎麼也要去好好問一下啊。”
冷子修回過頭來,盯著子晉好久,直到子晉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二殿下,難道屬下說錯了嗎?”
冷子修冷淡的“恩”了一聲,道:“沒,你說的很對,本殿的確是要去看看人家,不過本殿倒是十分好奇,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對安可可這樣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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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的心里,還是非常的不舒服,難道冷子修第一時間,不應該先照顧的人,是嗎?
難道冷子修都不擔心萬一沖去找了軒轅天華,會發生什麼危險嗎?
而事實上,事到如今,軒轅蔦蘿也并不知道是子晉從中作梗,并沒有將當時馮安報告的況告訴冷子修。
而馮安這些日子,也在生子晉和冷子修的氣,也不記得將這件事好好的跟軒轅蔦蘿談一談。
加上,軒轅天華出事,軒轅家部的斗爭,已經讓軒轅蔦蘿疲力盡。
祁天握了軒轅蔦蘿的手,突然點頭道:“我明白,所以你說的,我都懂,但是蔦蘿,我希你也明白,無論發生什麼,我和你哥哥都站在你的這邊,如果你選擇離開,我們不會阻攔。”
軒轅天華從懷里拿出了兩個錦囊,道:“這里,一個裝著那個地方的地址,一個便是給村長的信。他若是知道你是我的親妹妹,定然會待你如上賓,那里的日子,曾經是我休養很久的地方,他們對我有恩,我亦然為他們做了很多的事。雖然日子清貧,但是村民十分好客。等待一切都結束了,哥哥自然會去接你回來。”
軒轅蔦蘿握住了手里的錦囊,嘆息了一聲,這的確是個安靜的去。
加上變越泠然之后,便只顧著宅院里的斗,都忘記了當初一的武藝,加上越泠然本就是宅門閨秀,子自然不如從前軒轅蔦蘿的本尊健朗。
去這里,不妨撿回從前的武藝也好。
軒轅天華見軒轅蔦蘿接過了錦囊,便突然問道:“你打算帶上什麼人過去?馮安和你邊的水字輩丫頭還是算了,畢竟都是冷子修的人,你若是想要躲開,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所在的地點,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軒轅蔦蘿點了點頭,道:“我明白,我帶殺破去如何?”
軒轅天華愣了一下,隨后嘆息聲,道:“若是暗衛中的人選一個,的確他是最合適的。”
軒轅蔦蘿一直不知道,殺破是比其他的暗衛到軒轅家的時間都要晚。別人都是三歲四歲左右開始訓練,而殺破,卻是十二歲那一年到了軒轅府。
殺破的父母死在安國大兵的手里,所以殺破之后便被軒轅老將軍收養,本來之前一直跟著老將軍行軍打仗,后來不知道為何,他突然要變暗衛,而且練武更加的辛苦了。
軒轅老將軍拗不過他,便答應了他。
可是只有軒轅天華知道原因,他想要為暗衛,在皇城保護大小姐。
那時候,軒轅蔦蘿便已經喜歡上了祁天凌,可是殺破不在乎,殺破說他只要一輩子守護在小姐邊就好。
可惜軒轅蔦蘿死的時候,殺破正在刑場準備救下軒轅一族,可惜最后劫囚失敗,重傷,等到他傷勢愈合回到皇城的時候,已經傳來了軒轅蔦蘿自縊的消息。
若不是軒轅天華找到了殺破,恐怕殺破此時此刻還在皇城的某個角度醉生夢死,了此殘生呢。
軒轅家的暗衛并不比從前了,如今的軒轅家暗衛都是零散組織起來的,所以無論是紀律還是功底上,肯定比不上之前。
就連軒轅蔦蘿說無背叛了,軒轅天華都不覺得奇怪。
但是殺破對軒轅蔦蘿,是一定會忠心的。
其實除了這個,軒轅天華還有私心。若是冷子修真的對軒轅蔦蘿不好,或者是負了
那麼留殺破在軒轅蔦蘿的邊也是最好的結果,最起碼,他能肯定,殺破定然不會拋棄軒轅蔦蘿。
做哥哥的,總是希把最好的留給自己的妹妹。
軒轅天華也握住了軒轅蔦蘿的手,突然開口道:“這一去,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你。你走之后,一定要記得易容,從此之后,軒轅蔦蘿和越泠然,都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你就帶著殺破走,多一個暗衛都不必帶。殺破一定會忠心,也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下人前來稟告祁天,小聲道:“皇太殿下,二殿下嚷嚷著要見您”
祁天聽完這話,先是抬起頭看了一眼軒轅蔦蘿和軒轅天華,隨后對著那個丫頭擺擺手道:“你去照顧一下,就說本宮馬上就過去。”
軒轅天華最后幫著軒轅蔦蘿整理了一下凌的發,道:“去后院,找天的人,易容之后,即刻出宮,再也不要回來”
祁天看了一眼軒轅天華,隨后不舍的開口道:“要不要這樣快”
軒轅天華咬了咬牙狠心道:“子修如今還有他自己的事沒有完,若是他真心對蔦蘿,就算是蔦蘿走到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他。若是這個時候,他們再見面,安慶宇的人也定然能查到的所在,這樣一來,反而對蔦蘿更加不安全。”
分別在即,卻是這樣的倉促,軒轅蔦蘿看了一眼軒轅天華,突然嗚咽道:“哥哥記得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還有天,如今有孕在”
還未等軒轅蔦蘿說完,軒轅天華便急忙打斷道:“行了,快走,若是你再不走,我怕是本舍不得你離開。”
軒轅蔦蘿握了手中的錦囊,轉跟著祁天去了后院。
也就是在冷子修在朝宮等祁天的那一刻,軒轅蔦蘿已然踏上了自己的征途。
有些時候,一轉,或許就讓兩個相的人,咫尺天涯
祁天走到冷子修邊的時候,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冷子修雖然急切,卻還是開口問道:“是不是天華兄的傷勢,還沒有大好?”
祁天勉強的出了一笑容,搖頭道:“已經無礙了,過一陣子就能好了,樂太醫的醫你也是知道的,他不會撒謊。可能是本宮這些日子,實在是太過于敏了”
冷子修“哦”了一聲,也沒有空去理會這些家長里短,他急切的開口問道:“你可有見到蔦蘿?不在公主府,我派人到都找遍了,都沒有看見”
這話一出,祁天心里一突,思忖了片刻兒,心里一突,急忙道:“我不知道蔦蘿在哪里啊,不是回去理軒轅家的事了嗎?”
祁天倒是極為真,一臉的真誠,可是冷子修的臉卻是瞬間慘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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