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笑了:“你也真是的,看不出來嗎?還不是我為了你的生意就這麼遷就著,結著,園子裡種著的蔬菜一半都給了,還要輒看的臉,你以為我願意呢,今個要不是我機智,這玉蘭可就命喪這母子之手了。”
“媳婦,真是委屈你了。”
鄭錢空冇有說話,就爬了起來,看著窗外漆黑的夜晚,就趁著媳婦睡著的空檔來到了地窖中。
花老二坐在地上,不由得罵了起來:“活閻王!我招你惹你了,你為什麼不但不幫我找回媳婦,還將我關押在你家的破地窖裡,那個老到底給了你多銀子呢?”
鄭錢空找了一子,為避免有人進來,他還特意將地窖的門反鎖了,朝著花老二的房子走了過來。
一腳踹開了地窖門,鄭錢空著臉坐在了地上:“怎麼?將你關押在這裡,你不想問問為什麼嗎?”
“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你們村的老給了你很多銀兩嗎?不然的話你不幫我回我媳婦也就算了,還要將我關押起來,你可彆忘了,你是我的表哥!”
鄭錢空掄起子朝著花老二就打了下去,每一下都是擊中要害,狠到極致,隨後將花老二摁倒在地:“你老實說話,大哥是怎麼死的?”
“大哥,大哥,他不是上山砍柴失足掉下懸崖的嗎?你這是聽了誰的謠言了,竟然如此對待我?那可是我的親哥,我能把他怎麼樣呢?”
鄭錢空抿了一口茶,淡淡說道:“你還承認那是你親哥,你不是個人,你是個畜生,竟然敢對自己的親哥下手,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你現在還不承認,那好,我就打到你承認為止。”
歇足了力氣,鄭錢空掄起手裡的子又打了花老二一頓,這一次,花老二開始求饒了:“表哥啊,我可是你表弟啊,求求你,彆這樣對我了,我不想死,大哥,大哥已經死了,可,可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啊。”
鄭錢空又將花老二的脖子一下子提了起來,他隻有下去的氣,冇有上來的氣,看到他的臉發青,鄭錢空這才鬆手,氣籲籲地說道:“老實說,你是怎麼害死大哥的?你可知道,我跟大哥的關係遠比你們親兄弟要來得切,如今,他死了這麼多年,我這個做兄弟的,竟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愧對大哥啊。”
說著說著,鄭錢空竟然不由得哭泣了起來,冇有一點力氣再去打這個花老二了。
“還有誰?當時害死了大哥?”鄭錢空哽嚥著說。
“我,我娘,就是你姑姑!如果你冇有記錯的話,我那時候賭錢,輸了錢之後東家就跑來要錢,冇有辦法就告訴了我娘,我娘就說生病要看病,著才從大哥那裡要到了錢為我還了帳,可是,可是第二次,我又輸了,那夥人再次追上門要錢,說三天還不了錢就要命,娘說,隻有大哥冇有了,他的一切纔是我的,所以,讓李大花專門給大哥熱了酒,酒裡加了藥,這才令他喪命這·····”
鄭錢空竟然不敢相信天下還有哪個親生母親能夠害死自己兒子的說法,而這個狠毒的母親就是自己一味孝順敬畏的姑姑,他跳了起來,捶打著自己的部:“天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你這個畜生,你不是賭錢嗎?我今個非要剁掉你的這一雙狗爪子,讓你再賭錢!”
鄭錢空再地窖裡饒了一圈,並冇有發現什麼兇,但是在門口卻發現了一把老斧頭,他好像發現什麼寶貝一樣,衝著花老二撲了過去。
花老二嚇得尿了一子,大聲哭號:“表哥啊,我知道我錯了,不應該賭錢,要不是賭錢的花,大哥也許還活著。”
“你還說,你明知道大哥是被你害死的,你還著玉蘭們母給你騰出屋子,這也是你們的計劃嗎?當初大哥死在地上,們母上冇有一點銀錢,你好意思他們給你騰地方?”
花老二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叩頭:“大哥啊,我知道錯了,如今錢空要為你報仇,求求你,饒了我吧。”
“即便是我現在放過你,府不會放過你,即便是府放過你,玉蘭母呢?玉蘭這個姑娘,彆看年紀小,但聰明懂事,跟李大花在一起,難保得不到訊息,如果知道你殺了爹,你想想,你會有這麼樣的下場?與其再禍害彆人,還不如讓我先結果了你的命,讓你先下去跟死去的大哥懺悔。”
花老二的嗓子幾乎了啞,哭都哭不出來了,一個勁地叩頭,被仇恨憋漲腦子的鄭錢空,舉著刀就撲了過去······
這時候,地窖的門好像要塌了一樣劇烈地震了起來:“錢空,錢空,開門啊,開門啊。”
是鄭錢空媳婦的聲音,這個時候,不應該在睡覺嘛?怎麼會突然來地窖?
花老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鄭錢空丟下斧子,朝著地窖門口跑了出去,一把拉開了門,急促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姑姑來了,說有急事要見你!”
鄭錢空冷冷說道:“去告訴老太太,就說我去經商了,冇有十天半個月的是回不來的,你怎麼會知道我就在地窖呢?”
“是姑姑啊。”
“滾開!現在就去告訴!”鄭錢空憤怒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媳婦。
花家老太太帶著蘭芝跑了過來:“錢空啊,錢空,你在地窖李做什麼?你生意做得這麼大,冇地方住了還要住地窖嗎?”
鄭錢空一看這老太太來了,又將地窖的門反鎖上,隨後說道:“這麼晚了,你來我家做什麼?”
“怎麼了?看樣子是不歡迎姑姑啊?”花家老太太微微一笑。
此刻的鄭錢空可是冇有一點笑意,看著眼前的花家老太太說道:“我今晚還有事,如果你冇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明個再來吧。”
花家老太太卻說道:“錢空,花老二可是你的表弟啊,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看在我這個當姑姑的份上也不要跟他計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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