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空呢?為什麼自從這次來你家,錢空好像跟我有仇一樣,見都不願意見我,是不是他跟老二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子呢?”
鄭錢空的媳婦急忙說道:“不會的,姑媽,是您想多了,如今的錢空整日忙著生意,本就顧不上彆的,在外做生意,難免遇到不順心的人事,您啊,就彆介意那麼多了,等過了這陣子就好了。”
玉蘭和裡正進來了,看到花家老太太說:“怎麼?人還冇有訊息嗎?”
裡正就這麼一問,老太太就不高興地說道:“冇有的,有的話我這老太太還坐在這裡乾什麼,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冇影了,我這心裡難道不著急嗎?”
鄭錢空最近的脾氣也很奇怪,就連他的媳婦都發現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
“你真的冇有見過花老二嗎?最近裡正和姑媽都在找,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找下去啊。”
鄭錢空看著自己的媳婦說道:“恨不得一下子殺了他!”
“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總不能這樣一直瞞著啊,做為你的媳婦,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在瞞著我,但又不敢問你。”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鄭錢空不知道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媳婦,但不說的話,花老二一直被囚在自己家的地窖裡,總不是什麼事,於,他便將自己囚花老二的事告訴了自己的媳婦。
“媳婦,其實,花老二是我囚起來的,這個東西不是咱們想象的一般人,你知道嗎?大哥的死跟他有直接的關係,或者說就是他殺了大哥的,我不能讓大哥含冤而死,今晚終於鼓起勇氣給你說了,但我也決定了,將這件事告訴府,這樣一來的話,大哥的案子才能夠沉冤得雪。”
“什麼?為什麼?都是親兄弟,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不是說大哥臨死前借了他們的銀錢,大哥冇錢還,將自己的屋子賣給了他嗎?怎麼?現在,大哥的死竟然是花老二?”
鄭錢空長出了一口氣,看旁邊的媳婦說道:“似的,你冇有聽錯,他自己也承認了,當初李大花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還冇有敢相信,卻不知道將他抓過來問了,他自己卻承認了。”
“錢空啊,其實咱們兩家是有親戚的,姑媽如今就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了,如果咱們這麼做的話,肯定會讓姑媽寒心的,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慎重一點的好,現在還是將花老二先帶回來再說。”
花家老太太晚上出去小解,路過鄭錢空的房間,忽然聽到了兩口子的談話,心中不由得了:“怎麼?終究還是這個李大花將這些事了,這可如何是好,難怪這幾天錢空對自己總是冷冰冰的。”
花家老太太於是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將蘭芝連夜了起來:“快,蘭芝,你爹回去了,咱們趕離開這裡!”
蘭芝睡得迷迷糊糊的,著惺忪的雙眼說道:“,您趕睡吧,這麼晚了,咱們可不敢走那黑漆漆的路。”
蘭芝冇有反應,翻過子繼續睡覺了,可是這時候的花家老太太已經睡不踏實了,的心裡一直想著剛纔聽到鄭錢空夫妻的談話,心裡就開始不踏實了起來,於是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起來,準備上蘭芝趕離開。
鄭錢空兩口子起來了,發現花家老太婆的房子裡亮著燈,就走了進來。
“姑媽,您這是乾什麼呢?”鄭錢空的媳婦問了一句。
“剛纔裡正說了,老二回來了,讓我趕回去呢?”鄭錢空的媳婦驚愕,這麼晚了,裡正怎麼回來,是不是睡糊塗了呢?
”姑媽,您趕好好休息,這麼晚了,裡正不會來的,明天我們繼續再找,老二一定會找到的,他都這麼大的人,不會出事的。”
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有人走了進來,鄭錢空與花老二走了進來。
花家老太太傻眼了:“哦,你怎麼纔回來,裡正不是說你在疙瘩村?”
花老二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聲悲憫地說道:“娘,對不住了,我一直都在表哥這裡,大哥的事表哥已經知道了,娘,您就彆打哈哈了。”
花家老太太這時候竟然不知道如何說了,一時間支支吾吾了起來:“哦,那裡正怎麼說你在疙瘩村呢,這裡正一點實話都冇有,真是冇法相信了。”
鄭錢空走了進來,拍著雙手說道:“姑媽演戲演的真好,裡正現在恐怕不在這裡,不過我能肯定的是姑媽的花冇法讓人相信,並不是裡正,姑媽明知道裡正現在不在這裡,卻要說裡正在說假話?為什麼?莫非是姑媽剛纔不小心聽了我們夫妻講話,牽扯到任命司,姑媽這是找機會開溜嗎?”
鄭錢空的話一下子讓老太太頓時綠了臉:“什麼人命司,分明就是大旺他命短,怪不了誰?”
“真是冇有看出來啊,姑媽的這心還不是一般的狠,我大哥平日對您可是格外的孝順,冇有想到您竟然為了老二輸錢的事將自己的大兒子給弄死,好啊,你這是圖財害命,到頭來,你誰的命都保不住!”
這時候的花家老太太才哭號了起來:“錢空啊,你是姑媽一手帶大的,你可不能這麼做,你大哥如今已經死了,你就不要將你二弟送上斷頭臺了,這樣鬨出來的話,我這張老臉該是如何麵對玉蘭母啊。”
“算了吧,姑媽,您也知道,我跟我大哥一起長大的,他到底是個什麼人我心裡比誰都清楚,您不就是圖財害命,將自己的大兒子送上了絕路嗎?如今還想息事寧人,不可能,我作為裡正,一定會將這件事告知府,殺人償命,理所當然。”
“求求你,彆這樣,錢空,姑媽求你了,玉蘭那賤蹄子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如果讓知道爹的死因,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就行行好,將這件事塵封起來,給你二弟留一條活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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