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胡同,胖子和小四又在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半個小時後,兩人從出租車上跳下來,又走進了一條很長的胡同。
胡同,兩人大概走了十幾分鐘,然後站在了一座平方面前。在燕京,這樣的平房已經不多。
“去敲門。”
站在門口,胖子對小四吩咐道。
小四咬咬牙,然後走上前去,使勁的敲了敲門。敲門聲音剛剛 下,裡面便傳來一聲男人有點警惕的呵斥聲:“誰啊?”
“郎四。”
小四原名郎四,只不過沒有人敢他的名字。四爺,已經為了他的標準稱呼。
郎四?
屋的人明顯的愣了一下。燕京城跺跺腳都讓很多人睡不著覺的四爺,怎麼會找上門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四爺沒必要找到這裡啊?
他們也沒用確認郎四的份。在燕京,還真沒有人敢冒充郎四的名字。另外,郎四的馬仔遍布燕京,幾乎道上的任何事,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所以,當張子安來到燕京後,他第一時間就得知了消息,馬上就暗中命令手下馬仔盯著張子安,看看他究竟來做什麼?
張子安屬於另外一座城市的老大,跑到燕京來,就有點越界了。所以,對張子安的監控,從他一踏燕京就開始了。如果僅僅是來旅遊,那麼沒關系,郎四會保證張子安在燕京暢通無阻和所有的安全問題。但要是準備撈過界,那就對不起,四爺一定不會客氣的將張子安送走。
對待越界的人,郎四可是有無數種辦法,讓他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離這座城市。
不過,郎四很快就發現張子安跟京城三大惡的其中之一孫輝牽上線了。而且孫輝對張子安看上眼的。
郎四就算在京城的勢力再大,在孫輝面前還不如一條狗。看到張子安與孫輝關系居然這麼切,郎四自然不敢輕舉妄。如果孫輝幫助張子安在燕京立足,那他郎四只能騰出空間來。
所以,他也只是監視著張子安的行蹤,卻不敢對張子安有任何的舉。
院子裡張子安的人也有點疑,郎四為什麼突然找上門來了?之前也試探著想接,郎四親自找上門來,卻有點異常,而且還是在傍晚。尤其是此時張子安也不在,他們可不敢輕易開門。
“四爺,今天我們大哥不在,你如果想找他,就改日再來吧。”院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男人是張子安的心腹,但說話的聲音卻還是不敢造次,畢竟郎四的名頭在哪裡放著呢。
“開門吧,我有點事想要和你們說。”郎四皺了下眉頭,沒想到自己親自出面,居然被拒絕了。
“四爺,有什麼事,等我們大哥回來了,您在過來談吧。我們也做不了主。或者,您給我們大哥直接打電話說也行。”裡面的男人顯得非常警惕。胖子甚至都能聽到院傳來一陣淩的腳步聲。
應該是覺到氣氛不對勁,裡面的人也做好了準備吧?
“破門進去。”看到兩次都不開門,胖子沒有耐心了,直接開口說道。
郎四能夠看出,胖子今天是來找張子安黴頭的。今天的事他也聽說了,還以為胖子來找張子安,只是因為張子安和孫輝走得近呢。他卻不知,張子安對胖子過殺心。
借著胖子的手幹掉張子安,對於郎四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了。此刻得到胖子的命令,他馬上走上前去,一腳就踹在了大門上。
“四爺,你要幹嘛?”聽到郎四踹門,屋馬上傳來了男人憤怒的呵斥聲,而且腳步聲也有點急促起來。
郎四並沒有理會裡面男人發出的呵斥聲,再一次抬起腳,狠狠地揣在門上。
裡面的人並不敢踹門,大哥不在,他們不知道該如何理眼前的事。都說強龍不地頭蛇,何況他們此刻人手只有四人,也不知道郎四帶了多人過來,抱著什麼目的。
所以,他們只能在院怒罵,卻並不敢將門打開。
就在郎四踹第三腳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胖子不見了。黑暗中,只看到一個影子閃過,就如同閃電一般,很輕盈的就跳上了牆頭,下的郎四渾都是冒著冷汗。
院子裡線並不亮,胖子已經悄無聲息的跳了院子。
此刻,門口站著一個穿黑西裝的中年男子,男子留著標準的寸頭,材不算魁梧,可是極為結實,尤其是大和胳膊比常人要一圈,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覺。
之前,就是他一直在於郎四對話。此刻還在對郎四破口大罵著。在男人後,還站著三個大漢,三個標準的魁梧大漢。
和一般的混子和黑道員不同,他們的長相不算太過彪悍,也不是一臉兇神惡煞的表,他們的目和獨一刀一樣,充滿了漠視的味道。
那種漠視,代表著對死亡的不屑!
那種漠視,是他們收割了許許多多人的姓命培養出來的!
為張子安的保鏢,他們不但擁有著恐怖的手,而且都是槍林彈雨過來的,死在他們手中的人不在數。
如果不是這四個殺人如麻的保鏢,張子安也不敢只帶著四個人就來燕京。要知道這裡可是藏龍臥虎的地方,不僅有郎四,還有北方的江湖大哥白雪山。
白雪山的大本營就在燕京,基本上整個北方都在他的威懾之下。作為燕京三大惡其中的以為,白雪山不僅是江湖人士,而且還和幾個大家族的關系極為切。尤其是燕無缺,特別看重他。在這些年,也給了白雪山各種各樣的幫助和扶持,白雪山才能發展這麼迅速。
這一次,張子安來燕京,就是來拜會,或者是投誠白雪山的。
屋外,郎四還在不停的踹門,而那個為首的大漢,則已經對郎四破口大罵了。要不是不清況,他們四人早就沖出去大殺四方了。
四人,並不知道院子裡,已經多了一個人。
角落裡,胖子點燃了一支香煙,輕輕地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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