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張衍旁的艾仲文突然轉頭看向他,眼中也多出了幾分期待。
不過隨即他卻失了。
張衍非但沒有而出,反而向艾仲文使了個眼後轉就走。
艾仲文一怔,猶豫了一下,隨即抬步跟上。
走出數百步後,張衍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笑道:「艾師兄可是以為我張衍是臨陣退?」
艾仲文勉強笑了笑,道:「張師兄此舉必有深意。」
張衍微笑道:「其實,要勝莫遠不難。」
「哦?」艾仲文一呆。
張衍自信一笑,道:「並不是師弟我開口大話,我觀莫遠,雖然在蝕文上頗為,但每到一難隘還需用竹籌推演,要比拚籌算之力,他還是遠遠不如我的。」
艾仲文不由點頭,別得不說,張衍解讀蝕文從來不用竹籌,這一點不說他自愧不如,下院三觀弟子又有誰敢言能做到?可這樣一來,他更加不明白了,張衍明明有實力,為什麼卻又不上呢?難道說有什麼難言之?
「師兄可是疑我有勝算,為何卻又不比?」張衍似笑非笑地說道:「艾師兄,我若上了,不勝,隻不過招惹一頓恥笑,若勝,眾師兄必恨我,反而可能丟了命。」
艾仲文先是一怔,隨即細細一想,不得不承認張衍說得在理!
一眾門弟子都被堵在山下,你一個記名弟子偏偏能贏,那豈不是說我們這些門弟子都比不過你麼?雖然其中真正有所出,但隻要一經傳言,等於變相重重掃了這些人的臉麵,沒有好不說,反而遭人忌恨。
艾仲文拱拱手,歉然道:「張師兄,怪我未曾想通此節。」
他又想到偏殿中胡勝餘那沉的臉,心中正想提醒張衍小心,卻又聽張衍話語一轉,說道:「然則,我也是溟滄派弟子,自然不能坐視他派弟子肆意上門欺淩!」
艾仲文聞言神一振,道:「師兄打算如何?」
張衍淡淡一笑,道:「阻住眾弟子去路,既然廣源派做得,為何我們做不得?」
「張師兄,你是說……」艾仲文兩眼盯著張衍,神略略有些激,他心中此時有一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在滋生,隻是到了邊卻又說不出來。
「聽說三年前陳楓陳師兄以一人之力阻住兩派弟子,使其無一人可以登頂,張某心嚮往之,有意效仿,他們若攔我派弟子一日,我便也攔他們一日。」張衍背脊一,目中淩然生威,道:「艾師兄,可敢與我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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