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絕不可能……”

男人瞇著眼睛看著他，越想越覺得奇怪，此時不由得沉著臉直嘀咕，“你不可能是他，你不可能是他……”

“我是我，那個，也是我。sanjiang”

陳凡看他很納悶兒似的，角一歪，出一抹冷笑，“站在你麵前的，是我的分，也是我的本，怎麼，沒見過吧？”

“不，這不可能！大凡分，都是一些幻化出來的替而已，覺不可能強橫如你一般。”

“你知道什麼是外麼？”

陳凡淡淡一笑，手提起來，“傳說，一氣化三清，大抵也是此等法門。外法，原本就是這類的法，隻是限於使用者的力量，不能充分發揮而已，但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的實力，已經恢復到了九以上，加上有《大冥王經》的加持，像這種花裡胡哨的法門，自然不在話下。”

“你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很奇怪麼？跟醍醐波仁切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他有千百個化，不是麼？”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藏在這裡……看樣子，是我大意了……”

“不，你不是大意，你是不瞭解我。”

陳凡角一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平生與人爭鬥，多半正麵剛，再出奇製勝，料想著多年來，並不願意耍些謀詭計，但今天，與平時不大一樣，今天的我，前背後承載著的，已經不再是我一個人了。這一次，我輸不起，相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我都更加輸不起。”

“所以，你竟然偽裝祝紅焱，襲我？”

“這不襲，奇襲。”

“哼……”

男人低頭，角出一抹自嘲似的笑容，“別的，我都不想知道，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是祝紅焱什麼時候出賣我了？”

“從我要了的那天晚上開始。”

陳凡一撇，“人是善變的，變了心的人，變臉比誰都快，打一開始，我就並不什麼信任，到後來，更是如此，你以為，隻有你會在別人的邊安眼線麼？我，也同樣做過類似的事，隻是，我們之間有些許不同，你利用祝紅焱，用的是威利的手段，而我，卻在想盡一切辦法，讓徹底地臣服於我。”

“說的冠冕堂皇，說來說去說了一大堆，還不是那點兒事兒？我真沒想到，竟然如此下賤，真的被你收拾得六神無主！哼，似這等人，難大事！”

“你錯了。”

男人話剛說完，角落裡，祝紅焱從拐角走了出來，一步三搖的樣子，簡直極了。

“大家想要相互合作，說到底，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奔著同樣的目標，各取所需，這便是我們之間一切合作的本所在，但，有一點，你弄錯了。”

祝紅焱抱著肩膀走上來，直接子一歪，把胳膊搭在了陳凡的肩膀上，“的確如你所說，我，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我想要的東西很多，權力，地位，錢財，名聲……但，這還遠遠不夠……”

“不夠？那，你告訴我，他能給你什麼？”

男人麵狠之，咬牙切齒。

“他什麼也給不了我，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覺得異常舒坦。”

鬼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