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娶不上媳婦,咱們蘇家沒了香火對你有什麼好?!”
“說真的,他能不能娶上媳婦對我來說都沒關係,隻是有點同那個未來的姑娘罷了,但他要是惹我,我就揍他,隻要你不犯我,大家和睦相,我沒問題。”
蘇如是攤開雙手聳聳肩,說的極為灑爽快。
蘇雲氏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語氣冷冷道:“你弟弟回來還沒吃飯,肯定壞了,你快去做飯。”
“他壞關我啥事,想吃自己做去唄……”蘇如是沒好氣地繼續頂,看著他們又氣又急但是又隻能忍住不能發作的樣子心裡就暢快。
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他們還真當自己是個傻大姐好欺負不。
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老實就越欺負,隻有自己強大了,他們纔不敢造次。
“你是長姐,家裡的家務當然要你做!況且你弟弟還小,給他做飯難道還屈了你不?”在這一方麵,蘇雲氏不肯退讓。
自從生了蘇如意之後,就再也沒手做過家務,更別說做飯了,全都是蘇如是一手管起來的,這點來說,是很滿意。
誰知現在的蘇如是不僅敢對他們手,還想甩手不乾,想得。
蘇如是差點一口老噴出,不由又轉過頭多瞄了幾眼蘇。
看他那圓滾滾的材,那張臉胖的都把眼睛快給沒了,頂著這張臉出去,要不主說他今兒捱了頓胖揍,別人也看不出來。
就這熊樣,還小呢?
隻怕是那玩意兒小吧……
蘇如是暗暗腹黑了一把。
看蘇如是在這杵著不,蘇雲氏就又催道:“還不快去!你要是不做,行,那以後流兒就別想吃這家裡一口米飯,他是別人的種,早就不是蘇家人了,讓他留在這裡,我已經是給了你們娘倆天大的恩賜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兒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掃地出門了!”
一個帶著兒子的年輕人,邊又沒有男人,在這村裡免不得要人白眼,人指指點點,被著脊梁骨的。
因為當初他們親的時候沒有宴請旁人,而且那個男人親之後沒多久便離開了,這一去就沒再回來,也沒有半點音訊,尤其是懷孕堅持生下流兒後,這村裡的閑言碎語就沒有斷過。
甚至還有人造謠蘇如是本就沒有親,是跟別的男人廝混纔有了孕,流兒就是個沒爹的野孩子。
村裡的長舌婦尤其對這種謠言甚是熱衷,深信不疑,好似別人過的不好們就開心了。
所以為此,蘇如是曾經幾乎是不怎麼出門的,畢竟人言可畏,每每聽到別人的議論就想解釋,可到底是一張口,又哪能辯的過那麼多張?反而在們看來這無疑是心虛,也越描越黑,由此經常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久而久之,索也就不出門了,眼不見心不煩。
蘇雲氏頤指氣使地說罷,蘇如是便低下頭不再吭聲了,蘇雲氏以為是想開了,聽到了心裡去,就又趁機催道:“還不快去,想讓我把你們掃地出門不?”
蘇如是冷冷瞥一眼,那眼神帶了一抹詭異,對上的眸子,蘇雲氏差點嚇了一跳,還不等發作,蘇如是便將目收了回來,拉著流兒去了廚房。
蘇雲氏拍著口喃喃:“這小賤蹄子,差點把我嚇壞,早這麼聽話不就得了,非得讓我費些口水才行。”
“娘!”蘇看著蘇如是走向廚房的影,不滿地撅起:“你看看把兒子打的,你就這麼放過了?不替兒子出氣嗎?!”
“乖兒子,以後孃有的是辦法收拾,不急在這一時。”蘇雲氏看自己兒子生氣連忙過去哄道:“要不是你爹非要把他們娘倆留下,我早就把他們趕走了,這家裡有他們在,沒一日安寧的時候。”
蘇對這話表示深刻認同,點頭如搗蒜,著臉上還在發疼的地方說:“就是,真是個掃把星,還連累了咱們一家人都因為丟臉,我出去鬥蛐蛐的時候,王家那小子還因為這事兒嘲笑我來著。”
提起這個蘇就一肚子氣,當時自己可是沒被諷刺,差點還因為這事打了起來,都怪那對掃把星母子,禍害誰不行,偏偏賴在他們家不走,真是晦氣!
“不氣不氣。”蘇雲氏替他順著口:“以後找個機會遲早把弄走。”
“可是有爹在,爹不會同意的。”蘇悻悻開口,對這個死心眼的爹他也瞭解的清楚,哪怕他爹再疼自己,也絕對不會同意把掃把星趕走的。
否則他也不用這麼長時間的委屈。
想到這個,他不免對蘇青雲埋怨起來。
“這……”蘇雲氏也傻了眼,一時想不到法子,蘇說的豈能不知?孩兒他爹犟的很,跟頭驢似的,不管以前吹了多次枕頭風,仍然是對牛彈琴,就連把賣到劉家去冥婚,也是瞞著辦的,當初就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等孩兒他爹回來,這事兒已經板上釘釘無法挽回了,大不了發通脾氣,以後不僅家裡能清凈,而且蘇以後娶媳婦的銀兩也不用發愁了。
一舉兩得之事,們盤算的十分周到,誰知這喬柯帶著兵過來把這一切都攪和了。
“娘,要不然……咱們再把弄到劉家去?”蘇又起了心思,湊到蘇雲氏耳邊悄悄出主意。
豈料蘇雲氏當即便搖頭:“不,他們家剛被火燒了,定會覺得那小賤蹄子晦氣不肯再要,而且上頭的府也下了命令,止用活人冥婚,這法子不。”
“那……”蘇咬咬牙,一狠心:“不如把再賣給別人?”
“賣給誰?”蘇雲氏被他這麼一說,也起了心思,神凝重,倒是真上了心:“兒,你可有合適的人選?這冥婚一事冷不丁被喬柯帶人攪了局,劉家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定是想方設法要把銀子討回去,這沒有銀子,你到時候可怎麼說親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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