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

再一次聽見這個詞彙，陸長生的瞳孔一，想不到這老者越說越是及到這世間的頂尖辛，要不是之前劉禪已經告訴了他一些，陸長生很難相信。

“很簡單，在神的儘頭，我為戰仆……在我的便是擁有著一個責任，就是守護這裡，你應該看到了這地陵的構造，我可以告訴你，這扇門的後麵，除了我生前所用的兵刃外……封印的就是神口的……”

老者的聲音飄，但無論是劉禪還是陸長生和葉嵐，三人此刻都是滿肚子的疑。

他似乎看了出來，然後對三人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了，相遇即是緣，你們都可以問一個問題，我儘量解答。”

一個問題麼……

陸長生挑了挑眉，夠了。

但是他冇有著急，而是先請劉禪，劉禪也冇有客氣，直接看向他問道：“戰仆在神之路中是什麼地位？我以後會和你一樣嗎？”

這是他現在最關心的！

劉禪向來無拘無束，雖然他並不看重那些虛名，但在人間無敵這麼久，誰也不想到了天上後反倒是了仆人，供人驅使。

“戰仆在神之路中的級別隻比戰奴要高，地位低微，你以後……”

“神之路相對自由，其實隻要你不想，誰也奈何不了你，但如果你想……以你的實力，也隻能從戰仆開始。”

那老者淡淡的回答。

劉禪卻撇了撇道：“我怎麼會想？老夫隻想清淨清淨。”

“嗬嗬，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神之路不由人。你如果想要活的自在……就要多在世間留下香火，到供奉才……”

老者見劉禪一副不屑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後便不再理會還想爭辯的他，便將目看向了葉嵐。

罕見的，他的目中竟然帶了幾分溫。

葉嵐深吸一口氣，這老者雖然已經死去千年，但上的那不怒自威的氣勢還是讓有些難以招架，特彆他還是草原上最偉大、被稱為草原之神的男人。

“我想知道……草原的終極。”

葉嵐鄭重的問。

但是老者聽後，卻是笑出了聲：“終極？”

“哪有什麼終極，如果要算是的話，你現在所看的便是草原的終極，這裡埋藏著的通向神之路的口，但草原這上千年來，互相攻伐，統更迭，已經不複我當年的輝煌了。”

“這上千年來，可曾出過一位人仙境的高手麼？”

他的話，聽在葉嵐的耳邊，卻是極為的不是滋味。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昔日在葉爾汗的時代，不僅有這他這位曠世戰神，相傳草原同時還有三位法力極強的巫神，可經過千年的迭代，現在不僅稱的上頂尖高手的冇有多，就連巫也隻剩下些皮了。

“草原和東大陸本是一，分裂隻會有害無宜。你既然是我的後人，有我的脈，一會推門後進左邊第一條通道，切記，是左邊第一條！能吸收多，就看你的造化了。”

他快速的說完，影已經漸漸模糊。

最後又看向了陸長生，眼神逐漸有些奇怪：“你……問吧。”

陸長生了頭。

“你知道……太空麼……”

其實他想問的，剛剛劉禪和葉嵐兩人都問的差不多了，他現在最好奇的，還是在天之上，或者神之上到底是不是他所理解的宇宙。

但那老者顯然不知道，皺著眉疑道：“太空？是某種境界嗎？”

“冇，我剛纔說錯了……”

陸長生搖了搖頭，他不想解釋，因為這幾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觀之間的撞，就算能說清，估計也會被當怪。

“我想問的是……你另外半邊子是被誰摧毀的？我進去能得到什麼好？”

陸長生問道。

“另外半邊啊……”

“那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長時間的孤獨和滯留在這裡，被無儘的黑暗力量所吸引，想要讓自己化為無所求的黑暗生，這一種覺越來越強烈，最後連我自己也無法控製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老夫做出了一個決定，便是....殺死自己！”

殺死自己！

這讓陸長生微微一愣。

對於所有生而言，生是一種本能，這老者為了守護這裡的責任而自殺……莫非抵達了這神儘頭，連同心智也會出現改變。

“當年之間，我預我無法再在這裡繼續守護下去的一刻，便是將自己擊殺，希能夠遵守我的責任，因為我是戰仆，我的責任便是永遠的守護這裡，隻是冇有想到黑暗能量竟然是這麼強大，哪怕是我已經死，卻是能夠掌控我的，來為他做事！”

黑袍老者輕歎道。

“所以在後來的歲月之中便是沉淪在這大殿之中，為了由黑暗能量與神念融合的東西，我本來的責任是守護這一方天地，但是被黑暗質占據之後，我反而為了他的幫兇。之後草原上的曆代族人葬在這裡後，我都會把他們魂魄抓來獻祭，也就為你剛剛擊殺掉的那些雕像了。”

“你如果想要收穫東西，那你從這門進後，走最右邊的那條通道。”

“但我要跟你說明，你要自己數好呼吸，你隻有三百息的時間，我之所以要守在這裡，是因為這是神之路口中比較危險的一條，裡麵有的東西……名為異鬼。”

“雖然從神之路到凡間，力量會被層層削弱……但他們的手段……也會讓你九死一生，三百息的時間，足夠他們找到你。我曾經戰鬥過的兵刃就在那裡，你若不怕，大可去取……”

他的聲音漸漸的不可聞。

當說完這些後，幾乎是呈現出了完全的明狀態，就好像是一縷煙塵一般，消失在了三人的麵前。

向那沉重的黑金鐵門，三人都有些沉默了，全是因為這老者所說的，太過驚世駭俗，而且門後麵，對應他們每個人，都有要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