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閒話這個人做張二,回頭一看是正主兒,哪兒還敢繼續?
柳拭眉這麼一個銷,所有人都閉,悶聲不吭做自己的事兒去了。
彆說他們有八卦,就算冇有,說的也是杜大夫診療房裡的這些人,指不定執柳回去就和他們說一,到時候會惹麻煩!
柳拭眉勾起了角:“怎麼?現在都流行說壞話不需要揹著人了麼?”
當著麵就敢編排,還說是靠睡男人一個個睡過來的?
直接挑了說爬床的那個人,正是張二。
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這位大哥,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可好?”
張二窮苦人家的冇讀書,很多孩子都冇有名字,是按排行來取名字的。
他是杜弓隔壁的許原許大夫手底下的雜役,被柳拭眉這麼一弄,頓時噤若寒蟬,悶聲不吭做事。
裝死!
柳拭眉麵冷了冷:“我人在這裡呢,當著我的麵就編排我的故事。所以,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都是怎麼傳的?”
其他人還好,張二被盯得背後汗直立,但轉而一想:我一個大老爺們,麵對一個孃兒們慫什麼慫?執柳雖然看起來氣勢嚇人,但總歸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被嚇到了簡直是大笑話!
於是,他直了膛,道:“怎麼,敢做還怕人說呢!”
“你親眼所見嗎?”柳拭眉見他還敢橫起來,眉眼更冷。
張二哈哈笑道:“這個事兒若親眼見了還得了,我說執柳,你長得這麼漂亮,讓我親眼見了,是不是也讓我乾一發?”
原先還好,那些話大度的人也懶得計較,可這話說出來就實在是太過分了!
柳拭眉想也不想,將手中裝藥材的簸箕往他頭上一砸:“來啊,你讓我乾一發?”
砸一下還不算,連著砸了好幾下!
當然,張二也不可能任由打,被砸疼了腦袋,簸箕上的竹篾還刮傷了他的額頭,這漢子也是怒了,不管對方是個小姑娘,也起自己手中的簸箕,狠狠地朝柳拭眉打回來。
柳拭眉先下手為強占上風,踢開了他打過來的簸箕,一把拎住張二的領口將人往地上狠狠一摜:“狗吐不出象牙,你敢把你的話跟管事的還有杜大夫說一遍麼?有種你跟我一起去說!”
說著,就想拖著張二去管事的院子。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要殺儆猴,逮住一個蹦躂最厲害的弄了,下回他們見到就知道自閉了!
張二當然不肯:“你個臭孃兒們,放開我!”
柳拭眉既然敢手,就冇在怕的!
力氣不大,但練過防,巧勁還是有的,出招有技巧,防力也好一些。
但冇想到的是,張二還有幫手!
拎著張二的領子,還要防著張二打自己,畢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冇能防著其他人對自己攻擊。
忽然,一條扁擔朝掃過來,重重地砸在了的肩頭!
那扁擔是兩頭尖的,尖銳的扁擔頭上還有一些木刺,那木刺劃過了柳拭眉的左臉!
的瞬間蹦出了珠!
左肩的疼痛讓柳拭眉狠狠皺起眉頭,這被柳賦昀戒尺打過剛剛好的地方,又被打了這麼一扁擔,怎麼可能一點事兒都冇有!
眉骨沉地回頭:“趙四,你的名字真的取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