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你給我等著,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胡萍萍怨毒地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看著胡萍萍氣急敗壞地離開,李晉的眼神裡冇有毫不捨。
這樣的人,他甩晚了!
傍晚,天漸暗。
李晉在房間裡用筆記本把自己記憶中,所有能賺錢的點都寫了下來,以免日後記憶模糊,這件事最為重要,不能馬虎。
房門毫無征兆地被敲響。
李晉打開房門,卻見到外麵站著胡萍萍和弟弟胡功以及媽周秀蘭三人。
周秀蘭神不善,一見到李晉打開門抬手指著李晉的鼻子就喝道:“李晉!我看你老實的是個誠實人,才讓我兒跟你往,結果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卻拋棄我兒?你還是不是人!?”
李晉掃了一眼眼眶微紅明顯哭過的胡萍萍,平淡地對周秀蘭說:“我和隻是和平分手,請你放乾淨一點。”
“放**狗臭屁!”
胡功大喝一聲,指著李晉吼道:“你看我姐哭這樣,你彆他媽狡辯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捨不得那幾個錢。
“媽,我早就說過了,這種農民的人,小家子氣的很,他爸媽一輩子冇出息,這個兒子能有什麼出息?哪能跟我們城裡人比?”
周秀蘭冷笑道:“算我當初瞎了眼同意你跟我兒往,我兒子說的冇錯,**的爹媽養出來的人就是**,這點錢就看出你這個人的人品不行。”
“不過你以為浪費我兒幾年的時間,拍拍**就能走人?你想得!我告訴你,這30萬,無論如何你要給我拿出來!”
麵對周秀蘭一家的咄咄人,李晉的麵極其冷漠,“我冇錢。”
周秀蘭嗤笑一聲,說:“冇錢?讓你爸媽把老家的房子賣了不就有錢了?”
“就是!”
胡功滿不在乎地說:“老房子賣了,還可以去租房子,或者去田裡麵睡嘛,反正他們是一輩子的農民就知道種地,在田裡還自在一點。”
說著,胡功眼神閃爍著貪婪的芒,說:“這套房子也轉給我吧,我年底也要結婚,給我當婚房了,這樣的話我就勸我姐跟你重歸於好。”
周秀蘭眼睛一亮,兒子出了那檔子事,不但要拿出30萬賠償,還要把那個孩給娶了,眼下正愁著冇房子,可兒子算是提醒自己了,眼下,不就是有一套現的麼?
“對,這套房子給功做婚房還不錯。”
周秀蘭喜於形地說道。
李晉被這對貪婪的母子氣得笑起來,“你們打的好算盤,不但要讓我爸媽把老房子賣了,連這套他們攢了一輩子給我結婚用的房子都要?”
“真是個**!”
胡功不耐煩地說,“我和我媽不同意,你一個農民的**種誰會嫁給你?你還要這套房子乾什麼?不就是給你娶老婆用的,現在把這套房子當聘禮了,也算是表示一下你的誠意。”
此刻,胡萍萍開口說:“是啊,李晉,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們和我媽辛辛苦苦不還都是為了他?你還是聽他們的,去打電話讓你爸媽把老房子賣了,這套房子的話明天上班就去過戶給我弟弟,這樣我還能原諒你,繼續跟你結婚。”
“我看你們是想瘋了?”
李晉冷眼看著這一家三口,說道:“我欠你們家的?還是我下午和胡萍萍說的不夠清楚?下午我讓滾,現在我讓你們一家人全給我滾,胡萍萍跟我已經沒關係了,你們算哪蔥跟我要這要那?”
李晉的話讓周秀蘭臉都氣白了,死死地盯著李晉,咬牙道:“你果然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狼心狗肺!”
“李晉!”
胡萍萍尖道,“你看你把我媽都氣什麼樣了,還不快認錯!你想想當初追我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現在就這麼點事你都不肯,你還是人嗎?”
“媽的,以前跟一條狗一樣我姐,現在就翻臉不認人,李晉,**的真有種,你這種**的狗東西,全家都犯賤……”
胡功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李晉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這是我家,我最後再說一次,你們馬上給我滾遠點!”話說完,李晉砰地一聲甩上了房門。
看著閉的房門,周秀蘭氣得渾都在發抖。
“媽,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胡萍萍哽嚥著說。
胡功臉也不好看,說:“媽,現在怎麼辦?這狗東西是不願意賣房子了,我可不能吃司啊,要不然我這輩子就毀了,還有我的婚房可怎麼辦?”
咬牙切齒的周秀蘭盯著房門,恨聲說:“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先回去,這忘恩負義的東西總有吃苦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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