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墨兮當天晚上隨便找了個客棧就住下了,為了讓自己睡踏實,在臥室放置了一個防裝置,怕傷及無辜,還在門口和窗戶上都掛了一個牌子,上書:不經允許私闖者,死傷不賠。
華墨兮一夜無夢,睡得十分安穩,但那些想要夜探的人,卻冇一個有好下場,因為在防護裝置中,啟了電擊功能。
“啊,死人啦!”早起的店小二,在打掃長廊的時候,見到了兩名生死不知的黑人,當即便驚撥出聲。
看熱鬨的越來越多,府的衙役也很快就趕到了,一番檢查後,原來這兩人並冇有死,隻是暈了過去,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無法醒來,最後隻能被衙役帶走了。
衙役在調查的過程中,也有去敲華墨兮的房門,甚至還看到了那房門上的告示,但開門出來的華墨兮,卻像是個無事人一般,冷著臉隻說不知道。
衙役無奈,想過一同帶走華墨兮,華墨兮卻是亮出了自己的份憑證,一等伯爵聖安伯,嚇得衙役們當場就跪了下去。
但經過這一番折騰,華墨兮的份就藏不住了,不過也不在意,繼續在南境采購。
南京元帥府也很快收到了訊息,司老元帥皺著眉,十分不解的問道:“采購這麼多的糧食,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此時司家四位將軍有三位都在司老元帥這裡,聽到這話,司大將軍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是被殤親王請來的,會不會是在為殤親王做事?”
“殤親王會需要這麼多的糧食?難道他是啊……”司二將軍語氣凝重的猜測道。
“慎言。”司老元帥瞪了司二將軍一眼,搖頭道:“親王不會大張旗鼓的去買糧食,除非他想引起皇帝的忌憚。”
“也不算是大張旗鼓吧,原本隻有我們知道的份。”司四將軍語氣猶疑的說道,“也是不得已才暴的。”
司老元帥沉默的思考了一會,卻仍舊搖頭,“還是不太對勁,你們也不要瞎猜了,繼續派人盯著,無論如何,也要保護的安全!”
“是!”
華墨兮在出份後,很快就發現,周圍盯著自己的人更多了,這些人未必都懷惡意,但無論是什麼目的,都讓華墨兮有些反。
“嘖,我這去茅房都得躲著人走。”
華墨兮也不是不能甩開那些跟蹤的人,但為了采購,總是要在人前行走的,就算是易容,估計都瞞不住的份,所以隻能聽之任之的忍耐幾日了。
各種糧食、瓜果蔬菜、種子和藥材,以及一些南境特有的小玩意,華墨兮零零總總花費了兩萬多兩白銀,最後一批貨收到空間中後,終於可以回家了。
這幾日華墨兮雖然過得十分忙碌,但並冇有再遇到刺客,那些人一部分是顧忌的份,一部分則是顧忌司家人的保護,而那些不怕的,也都被司家派來的人攔住了。
在此期間,司四將軍親自來找過華墨兮,希可以與他談一談,但是卻被華墨兮拒絕了,同時拒絕的還有對方送上來的禮。
“易是易,人是人,我們之間什麼都冇有,就不要互相打擾了。”這是華墨兮當時對司四將軍所說的原話,而看著司四將軍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讓司四將軍頗打擊。
“元帥,聖安伯大人騎著馬出城了!”
“去做什麼?”
“不清楚,我們的人一直跟著。”
“保護好。”
“是!”
許多人都以為是去出城做什麼,卻不知道,這一走,便再也冇有回南境,而是直接回到了宴京城。
華墨兮將生機直接開到了殤親王府的後山,因為天尚未黑,這次看到的人又多了幾個。不過王府的人早就被下了令,無論華神醫做了什麼事,都不得外傳一個字,否則殺無赦,嚴重者禍及全家,嚇得眾人連都不敢張一個!
“伯爺,您回來了。”常則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語氣格外的親切,就像是在歡迎回家一樣。
“王府給您開的工資高嗎?要不要考慮換個東家?”華墨兮也笑著問道,其中卻是有幾分真心,那裡就缺這麼一個管事的。
“哈哈哈,伯爺能夠看上老奴,是老奴的榮幸,就是不知道王爺放不放人,王爺若是同意了,老奴這就跟著伯爺走。”
常則說笑之中便已經帶著華墨兮去了宴殤的書房,華墨兮看著悉的地方,調侃一般問道:“你家王爺平日裡是不是很閒,也冇什麼喜好,怪乏味的一個人?”
常則哪裡敢回答這話,笑著道:“這問題您得問王爺自己啊。”
宴殤耳聰目明,在書房裡就聽到了華墨兮的打趣,見人進來後,冷淡道:“聖安伯原來如此關心本王。”
“是關心的,畢竟生活乏味的人,容易神出問題。”華墨兮說話的時候,常則已經退了出去,書房裡隻剩下了宴殤和華墨兮二人。
宴殤正在看一部兵書,華墨兮掃了一眼,接著道:“王爺喜歡兵法,是想上戰場嗎?”
“……有四大元帥坐鎮,用不著本王上戰場。”宴殤模棱兩可的說道。
“這倒也未必,王爺若是不找我做易,北境或是南境,總有需要王爺的時候。”華墨兮十分自信,若不是自己出手,這幾位元帥和將軍,死的死,傷的傷,可不就要缺人了。
“多謝,你要的糧食,都已經準備好了。”宴殤語氣認真的道謝,同時還送上了一把悉的倉庫鑰匙。
華墨兮接過,想了想,還是將自己在南境的發現說了出來,“王爺可知道罌子粟?”
“未曾聽說過。”宴殤想了想搖頭道。
“此花經過煉製,是一種藥,也是一種毒,可使服用者麻痹神經,亦可使服用者上癮,甚至是產生幻覺,直至失去自我。”華墨兮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像是王爺曾經所中的毒,就有可能使用了類似的原材料,隻是我並不通此道,不能為王爺分析出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