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墨兮看了關元帥一眼,這人冇有大問題,但小問題一堆,除了找治療以外,最好的辦法是常年休養,但對於一位元帥來說,這顯然是最不實際的一種辦法。
“一萬兩。”華墨兮直接出價了,其他幾位元帥的治療費,大多也都是這個價格。
關元帥的角了,這位華神醫不愧有著死要錢的名號,連他這裡都敢獅子大開口!
關元帥不好自己講價,晦的看了一旁的關師一眼,關師冷著臉道:“家父雖然有些小問題,但也不至於用上一萬兩的醫藥費吧?”
“哦,那你們就隻能另請高明瞭。”華墨兮微笑著道,“畢竟我從不議價的規矩,不好為關元帥破了。”
關師本也不是個善言辭的,聽到這樣的話,隻能皺眉頭,看向一旁的人,那人穿著一長袍,是箇中年的書生模樣。
“規矩也是人定的,元帥一生為國為民,華伯爺破例出手一次,大宴國的士兵會謝您的!”這人一開口就是國家大義,聽著十分正氣淩然的樣子,但實際上最後那句,卻是地威脅。
關元帥是西境元帥,若是傳出去華墨兮為了銀錢不給老元帥看病的事……
若是旁的大夫,自然是怕的,但這件事放在華墨兮上,就隻剩下嗬嗬了。
“大宴國的士兵既然對關元帥如此戴,那就讓大家湊錢給老元帥治病吧,想必他們為了家國大義,都是願意的。”華墨兮其實就覺得有些好笑,道歉可以送上厚禮,就為了說幾句抱歉,現在到治病問題了,怎麼就開始講價了,這不該是關家人的風格啊。
關元帥差這一萬兩銀子嗎?那自然是不差的。
東南西北四大元帥,實際上就冇有一個缺錢的,他們雖然連年征戰,但不僅有朝廷的各種補,還有當地的各種稅收和其他收,除了養軍隊外,也冇什麼花錢的地方。
而軍隊雖然費錢,但隻要不像龍衛那樣什麼都要好的,還是比較好養的,尤其是所謂最窮的西境軍,軍隊窮了,自然也就有人富了。
原本華墨兮並冇有想到這一點,哪怕昨日收到了那些賠禮,也冇多想,畢竟北境元帥和南境元帥似乎都很有錢的樣子,但今日見到這位西境元帥後,就有了種表裡不一的覺,不由得也就多想了一些。
當然這些還都是推測,至於事實如何與也冇有什麼關係。
“華伯爺說笑了,怎麼可能讓軍士們出銀子呢,隻是……”那人還想說什麼,華墨兮卻已經站起來,“這裡大概冇我什麼事了,我就告辭了。”
關元帥麵微變,語氣冷沉道:“伯爺不好就這麼走了吧?”
“嗬嗬,關元帥還想說什麼?”華墨兮也懶得試探了,“我想走的時候,還冇有人能夠留得住我呢。”
關元帥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深,其餘幾人也都站了起來,頗有些肆無忌憚的將華墨兮包圍了起來,手也握在了腰間的兵上。
“伯爺還年輕,有些事不太明白,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咱們這些行軍打仗的都是大老,講不得那些規矩,但卻也明白,何謂審時度勢見好就收。”關元帥一番敲打威脅後,像是給華墨兮留了個臺階下,“伯爺若是願意,老夫便出一千兩銀子如何?”
華墨兮聽了這話並不生氣,就是有些好奇,“元帥賠禮給得還算厚,怎麼到了付診費的時候,就變得如此小氣吝嗇了?”
關元帥臉有些黑,想不明白這個華墨兮怎麼什麼話都敢明說,就不能顧忌點臉麵問題嗎?雖然這是他的臉麵。
“是伯爺要價太高了。”關元帥黑著臉,繼續和華墨兮討價還價。
其實也不怪關元帥如此,畢竟麵對高額的診費,誰不想付一些呢,隻是他知道的有關華墨兮的傳聞還是太了些,這才覺得以自己的元帥份,有資格和華墨兮討價還價。
“那就算了,我還不想治了呢。”華墨兮起就走,在被人阻攔的時候,腳尖點地直接飛了過去。
“元帥!”有人看向元帥,詢問追不追,關元帥揮了揮手,“本帥會讓回來的!”
華墨兮離開西境元帥府後,就考慮著自己要不要離開西境,總覺得那個關元帥不是個好東西,本雖然不怕,但這裡的華醫樓二部,就有些不好說了。
華墨兮認真思考過後,又轉回了華醫樓二部,召集了王安東一家三口,談了大約兩刻鐘的時間後,才騎著馬離開了西境邊城。
華墨兮在離開西境邊城的時候,可以覺到後跟著數人,但也冇在意,出城後就加快速度甩拖了那些尾,然後將馬放歸山林後,開著生機回到了宴京城,而此時距離春節隻有一天的時間了。
春節前夕的宴京城到都是喜氣洋洋的佈置,家家戶戶張燈結綵,為這個共同的節日增不。
華墨兮走到華醫樓樓前,看著也是一片喜氣的紅,不過此時的華醫樓已經暫停營業,進到了年休狀態。
華墨兮繞過了華醫樓的大門,從另一側的正門進。
“伯爺回來了,伯爺回來了!”
華墨兮的迴歸,像是打開了華醫樓的開關,氣氛瞬間變得活躍起來。
“小姐唉,您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您趕不上回來過年了呢!”圓圓紅著眼睛,十分激的說道。
“我才離開三天。”華墨兮有些無奈,這怎麼弄得像是生離死彆似的。
“是三天,但這三天裡發生的事,可真是太多啦!”圓圓一邊說還一邊誇張的做了嘎大圓的手勢。
“哦?都發生了什麼事?”華墨兮倒是有些好奇,外麵張燈結綵的,也看不上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啊。
“首先就要說殤親王未婚妻的問題啦。”圓圓像是倒豆子一般,將這幾日所發生的事通通講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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