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易寒想了想,然後低頭看著懷裡的混沌寶寶。
“若真有什麼想法,我隻是覺得,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的畫中人。”
“嗯?”明霧抬起頭,很是震驚的看著雪易寒。
“雪易寒,要是我跟你說,我的腦海裡剛纔也閃過類似的念頭呢!我也覺得你比畫中人更好看,你有冇有覺得這其中有什麼?”
雪易寒盯著自己手上的空白預言畫軸看了又看,“不知道,暫時冇有發現什麼。”
“那要不,我們在上麵畫畫看看?”
明霧拿過雪易寒手上的預言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找了一隻筆給雪易寒。
雪易寒微微一笑,然後在旁邊坐了下來,試著在這空白卷軸上畫畫。
隻不過,他畫一筆,這畫上的字跡便消失了。
看起來,他竟是做了一些無用功。
明霧微驚,“墨不畫紙。”
也拿過雪易寒手上的筆試著畫了幾筆,結果是同樣的結果。
想了想,乾脆取出了自己的神劫筆,試著在上麵畫了幾筆。
讓意外的是,即便是神劫筆,也無法在這上麵留下更多的痕跡,更彆提字和畫了。
“雪易寒,你見過這樣的畫紙嗎?”明霧抬頭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雪易寒。
雪易寒輕搖了下頭,“冇有。以前也從未見過我師傅用。”
而且,這紙起來,看起來跟彆的畫軸並冇有什麼不同。
無法墨這一點到是讓他覺得非常的奇怪。
明霧仔細的覺了一下,並冇有發現這空白畫軸上有什麼特殊的封印和。
所以,撐著下,看著桌上的畫卷,也有些無奈。
“我們認不出來,看不明白,沒關係。天錄殿主神不是對這些筆墨紙研更為瞭解嗎,你或許可以去找他問問。”雪易寒笑著看著陷思索中的混沌寶寶。
這丫頭睡了一覺,師傅的預言卷軸就出現了。
看來,這並非巧合,師傅可能是真的覺得混沌寶寶能找到解決之法的。
這空白的預言畫軸一定是有深意的。
“那我去一起天錄殿。”明霧站了起來。
“嗯。去吧!有訊息再通知我。”雪易寒將混沌寶寶抱進懷裡親了一下,這才鬆開。
明霧甜甜一下,又回過來親了親雪易寒的臉頰,這才離開。
拿著這空白畫軸,直接以北上神的份去了天錄殿。
天錄殿主神見劫大人親自來他的天錄殿,還覺得驚訝的。
一般來說,若有事,這丫頭定然是以劫大人的份把他神召去神劫殿的。
現在,居然以北上神的份來了天錄殿,難到,是想上的天錄殿看什麼嗎?
所以,他立即在自己的主殿設下了特殊的封印,這才問道:“北上神,可是有什麼急事?”
明霧點點頭,將那空白預言卷軸放在桌上,然後對天錄殿主神說道:“靈坤尊人,我想請你幫我看看這副卷軸,你看得出它是什麼材質嗎?”
天錄殿主神立即走了過來,拿起這畫軸看了又看。
隻是,看了許久,他也冇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明霧適時的說了一句,“我發現,這畫軸不能墨。”
“不能墨?”天錄殿主神的臉上閃過一驚訝。
他立即提起筆,在空白卷軸上畫了幾筆。
結果,令他驚訝的是,這畫軸上的筆畫真的儘數消失了。
他凝神想了想,忽然手抖了一下。
“北上神,我要用個極端的辦法試一試這畫軸,你冇有意見吧?”
明霧點點頭,“冇有意見。靈坤尊人儘管試吧!”
現在隻想把這畫弄明白,玄天尊人的預言畫軸,不可能冇有用意的。
天錄殿主神將畫先放下,然後取出了一排五行靈燭,點燃了火,然後將畫軸再次拿起,對著畫紙烤。
那五行靈燭的火焰隻一下便襲捲了整個畫卷,畫軸瞬間著了火,隻不過,畫紙卻冇有任何的破損。
而且,隻一眨眼的功夫,那畫軸上的火焰便淩空熄滅了。
看到這一幕,明霧睜大了眼睛。
“這畫紙居然不懼五行之火?”
天錄殿主神點點頭,“現在再來試一試五靈五行五酸之水。”
他又取來了各種各樣的盆,將裡麵倒上凡水、酸雨之水、腐蝕之水、仙殆之水……
各種各樣的水浸畫紙,可是,這畫紙並無半點異樣。
這次,天錄殿主神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喜。
明霧看到天錄殿主神這樣的表,便知,他可能已經知道這是什麼了。
所以,靜靜的等候著他的結論。
天錄殿主神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道:“若是我冇有弄錯的話,這怕是六界至寶中的畫中人。”
明霧微驚,“還有呢?我第一次拿到這畫的時候也有閃過畫中人這樣的念頭,不過,這畫中人到底是什麼?”
隻不過,腦海裡的畫中人竟是雪易寒。
天錄殿主神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即是玄天尊人的東西,定然是有所用意的。這畫中人啊,自然就是畫中之人了。畫中人是不任何空間限製的。畫,可以流傳後世,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
明霧忽然間頓悟,“靈坤尊人的意思是,人畫,可界,更不力所限,是這個意思嗎?”
天錄殿主神點點頭,“怕就是這個意思。人畫,即畫中人。”
明霧的手指輕輕過那空白的畫紙。
之前,這畫也展至了一人之高。
那這意思是,讓畫。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出靈空間界和天涼蒼海了?
想到這,的心居然平靜了下來。
不過,很快又有了另一個問題。
“人一但畫,那還能再出來嗎?這畫可有什麼限製?”
天錄殿主神輕歎了一口氣,“這就不清楚了。我以前隻是看過這樣的錄,說是畫中人可用來保留人的神元和。但是,這畫中人是有主人的,主人的氣息未除,彆的人是不了畫的。”
“是嗎?”明霧陷了深思。
看來,這個問題,得好好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