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鬱薰點點頭。
歐明軒愣住了,“你這丫頭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可是晚上……”
“我沒關係啦!隻是說說而已,明天還要上班呢,哪能這麼瘋玩。”夏鬱薰不在意地說道。
“是啊!明天你就要上班了。”歐明軒嘆氣。
這麼興到底是因為自己撐過了七天,還是明天就能見到他了?
真是不想再去打擊這小妮子了,再打擊下去就要土為安了。
兩個小時後,飛往法國的客機在天空劃過一道短暫的痕跡。
歐明軒本來被公司的事折騰得心俱疲,和在一起待了七天,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歐明軒!這七天你到底跑到哪裡鬼混獵艷去了?”
剛到地方,好友就開始狂轟濫炸。
歐明軒想起夏鬱薰那印堂發黑的樣子,挑了挑眉,“鬼混獵艷?我是獵鬼還差不多!”
仔細想想他好像已經慾七天,都打破記錄了。
看來,這七天有突破的也不是隻有夏鬱薰一個人。
他對婚姻有很大的排斥,是固執的不婚不孕主義者,遊走於各之間,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貌似他邊的人唯一沒有被他過的隻有夏鬱薰了。
原因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現在,這小妮子居然如此無視他的魅力,更過分的是還一天到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迷另一個男人,還迷到生不如死。
這簡直是他人生一大敗筆。
我的小薰兒啊,其實我真的不想對你下手的,況且你那個樣子我也本下不了手。
但是,誰讓你偏偏要上冷斯辰呢!
那傢夥在商場黑道全都把他得死死的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人方麵也輸給了他。
若是夏鬱薰聽到了他這番心獨白,一定會安他,你可以不把我當人。
既然“戒毒”方案不功,那就隻好用“以毒攻毒”了。
冷斯辰是罌粟,他歐明軒又怎麼會是省油的燈?
第二天早上。
夏鬱薰接了眾人的關心問候之後便懷著荊軻刺秦王之心進了冷斯辰的辦公室。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總裁……”
冷斯辰放下檔案,十指叉抵著下,神莫測地看向安然無恙的夏鬱薰,“你還沒死?運氣不錯!”
夏鬱薰嘀咕一聲,“我知道……我馬上就要運氣不好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冷斯辰輕瞥一眼,命令道,“過來。”
夏鬱薰猛搖頭,那眼神就像一隻小白兔怯怯地看著大灰狼。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冷斯辰低聲音。
夏鬱薰“嗖”的一聲竄到他跟前。
冷斯辰坐在椅子上,麵不悅,“我不習慣抬著頭看人。”
“噢……”夏鬱薰心滿屏吐糟,默默地蹲下子……
冷斯辰看著,幽邃的眸子裡寫滿復雜的緒。
夏鬱薰被他看得有些發,還來不及弄懂他到底什麼意思,隻見他突然出魔爪,一把將運服的上拉鏈一拉到底……
裡麵隻穿著一件卡通小可……
害者發飆之前,冷斯辰倒是先發飆了,頂著那張四千米海拔的冰山臉狂放冷氣,“夏鬱薰,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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