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玉公公上前道:“殿下,這裡是宮中最後一批宮了。”
“哦……”
傲然的聲音淡淡響起,裴元灝冷冷的看了我們一眼,一揮袖:“開始吧。”
“是。”
玉公公朝他俯一拜,便轉看向跪在地上的我們,說道:“你們都聽著,三殿下現在要尋找一個宮,你們都乖乖的,把左手的袖起來查看,沒事的,就立刻回去。”
下面的宮一聽,也不敢猶豫,紛紛將袖挽了上去,一時間許多雪白的手臂在了之下,而每一條手臂上,都有一顆硃紅的守宮砂。
玉公公帶著兩個老嬤嬤從第一排開頭的那個宮開始查看,看了一個,便揮揮手,那宮起朝著裴元灝一福,就轉走了,卻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遠遠的站在樹下,好奇的看著這邊。
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心態,誰都想知道,今天最後找到的,會是誰。
一個個的檢查,一個個的離開,不一會兒前排的宮全都走了,只剩下最後一排的幾個,我和瑜兒,還有姚映雪的量較高,都跪在最後,瑜兒在我的左邊,而姚映雪因爲是姑姑,排在最後一個,我的右邊。
冷汗已經把裳溼了,一陣風吹來,背脊上冰涼,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旁邊的姚映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這時,玉公公已經走到了我們面前,他低頭看了一眼瑜兒的手腕,點點頭:“嗯,走吧。”
瑜兒俯一拜便起,但並沒有離開,而是緩了一步,似乎是想要等我一起走。
玉公公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花白的眉頭突然微微一皺,說道:“嗯?爲什麼還不把袖子擼上去?”
“……”
“你想抗命嗎?”
周圍的人頭接耳議論著什麼,我瘦弱的子跪在那裡,抖得好像一片風雨中的葉子,不敢,也不敢說話,就在這時,一雙皁靴出現在了眼前。
“你什麼名字?”
那個倨傲而冷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的臉立刻從蒼白變了慘白,嚨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隻手過來住我的下,把我的臉擡了起來。
這一刻,我對上了一雙如鷹一般的眼睛。
我朝的幾位皇子相貌都是出奇的好,也各有特,溫潤如玉有之,威猛如虎有之,可三殿下,卻似乎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他的俊給人一種濃墨重彩的覺,每一道廓都像是刀刻出來的,連他的脾也是鋒利如刀,聽說,他的暴戾與跋扈連皇上也奈何不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封王,據說也是因爲這一點。
此刻對著他,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旁邊的玉公公立刻道:“殿下,嶽青嬰。”
“嶽——青——嬰?”
我的名字從那張薄薄的脣念出來,帶著一種異樣,他慢慢俯下,那雙斂的眼睛近在咫尺的看著我。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國公府世子裴安,生得清雋儒雅,玉樹臨風,論起將來夫人的姿色,臨安人只能想到同樣姿色過人的王家三娘子王芸。 一日兩人在茶樓不期而遇,王芸不慎絆倒,被裴安扶了一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裴世子和王姑娘去了茶樓私會。” “還摟上了。” “這有何稀罕的,前兒我還見媒婆前後去了兩家......” 謠言越傳越烈,王芸昔日的青梅竹馬,將定情信物還給了她:“王姑娘傾城之色,是邢某配不上。” 王芸:...... 裴安門當戶對的兩小無猜也找上了門,哭哭啼啼地道:“父親母親已經答應,擇日便議親,如今這親是沒法許了。” 裴安:...... 甚至媒人不請自來。 兩人不勝其煩,不得不約對方出來商議對策。 裴安先開口:“外面都在傳,我倆在一起了。” 王芸點頭:“我也聽說了。” 裴安紳士地問道:“王姑娘可有好的辦法。” 迫於無奈,王芸道:“要不就這樣吧?”她累了。 裴安:“成,明日我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