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櫻於是從善如流的道:“咱們既然走了這一遭,自然不能什麼也不做,空等明天到來不是?我琢磨著,施以鍼灸,看能否暫時控製住村民的病,再不然,能緩解他們的痛楚也好啊。”
孫大夫聞言,恍悟的點了點頭,他泰然的道:“葉老弟所言不錯,隻是,這事兒我卻幫不上忙,隻能仰仗葉老弟你了。”
葉青櫻笑了笑,謙遜的跟孫大夫客套了幾句。
隨即,便把床上昏迷著的村民扶了起來,準備施針。
鍼灸之雖說玄妙的很,可也不是萬能的,葉青櫻並拿不準能起到什麼效果,不過,索鍼灸通常冇有什麼副作用,故而,倒是可以放心大膽的嘗試。
葉青櫻閉上眼睛,深吸口氣,之後又緩緩了吐了出來。
接著,纔打開那白的小布包,起一枚枚金針,依次撚轉提刺那昏迷的村民的各大位。
整個過程,村民都維持著昏迷的狀態,冇有什麼明顯的反應。
然而,施針結束,卻覺他的呼吸起來似乎比之原先略輕鬆了些許。
葉青櫻見狀,欣的笑了笑。
孫大夫順勢上前,再次給村民診脈,覺他的脈象似乎也比方纔沉穩了些許,為此,孫大夫愈發讚賞起了葉青櫻。
本其他村民也是一樣的癥狀,既然施鍼灸有效果,自然要為所有染病的村民治療。
隻是,這施針看似簡單,實則尤其費神,等到一切結束,早已是月上中天。
給最後一個村民施針後,葉青櫻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了,懶洋洋的展了一下胳膊,就被孫大夫領著來到了一個半舊不新的屋舍前。
彼時,楚雲揚跟葉秋池在院子裡升起了火堆,上麵架著兩隻烤的香噴噴油滋滋的兔子。
還冇走近呢,葉青櫻就已經聞到味兒了。
“這兔子能吃嗎?”葉青櫻吞了吞口水,一雙眼睛像是在那烤的兔子上生了一般。
葉秋池聞言,當即卸下來個兔子遞到葉青櫻麵前,他大咧咧道:“怎的不能吃?不能吃烤它作甚?喏,葉小哥今兒辛苦了,這個給你。”
葉青櫻先接過那烤兔,之後才遲疑的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洪災過後,很多東西是不能吃的,諸如被洪水淹過的食,還有死因不明的牲畜,都有可能到汙染,吃了容易食中毒。”
葉秋池愣了愣,卻是冇想到還有這麼一茬。
他憨厚的笑了笑,“葉小哥你大可放心,這兩隻兔子是我跟王爺方纔去山上現逮的,新鮮著呢?烤之前都還活蹦跳的。”
“如此,我便不客氣了。”葉青櫻瞭然的點了點頭,終於放心的開吃。
要知道,已經好久冇有沾過葷腥了,這會兒又累又,早饞得不行了。
等把肚子填飽,葉青櫻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天已晚,明兒又要去采藥,今晚他們難不要住在這?
可是,早前出門的時候,隻跟小桃說有要事找楚雲揚,並冇說要出門。
那丫頭膽小又敏,還有陶爺爺跟團團,他們的傷,都還等著去治哩!
如若扔下他們不管,今晚還怎麼睡得著?
“王爺,小民有個不之請。”葉青櫻抿了抿,再三思索後,鼓起勇氣同楚雲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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