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幾道影衝進院子,便同時響起一聲大喝:
“本爺倒要看看,哪個敢和我吳家搶好酒生意,還敢賣一千文一罈?”
秦逸和李麗質一愣,看了看進店裡的幾個影中為首的那名男子,不正是那吳家爺吳桂?
這貨上白布都拆了,就屁上還有,看來傷好了大半了。
此刻,他也看到了秦逸和李麗質,頓時眼睛一瞪,怒道:
“居然又是你?這酒鋪是你開的?好呀,你倒是真敢開酒鋪啊?怎麼,你真要搶我吳家的好酒生意?”
秦逸聞言微微一笑:
“我說過的嘛,吳家的酒生意,我搶了,而且還要吳家破產!”
吳桂大怒:“癡人說夢,就你這小小的酒鋪?也配和我吳家鬥?
你這裡的酒算個屁,也敢大言不慚?來人,把他這店和酒,給我砸了!”
他大概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或者說,他從來冇想過自己這一傷是秦逸故意給他製造的意外。
在他看來,秦逸就是一個弱書生,所以還敢如此猖狂。
眼見這些人要手砸店,秦逸卻淡定一笑,對李麗質說:
“我說過,我有預,還會去縣衙的……”
李麗質:“啊?”
大概冇有反應過來秦逸的意思。
但下一刻,秦逸猛地一步踏出,旋即對著吳桂旁幾個要上前砸鋪子的跟班迅速踹出幾腳。
隻聽到砰砰幾聲,幾個吳桂的跟班,瞬間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出鋪子。
吳桂嚇得臉一白,瞪大眼睛看著秦逸說:
“你……你居然會武功?”
秦逸咧一笑:“那不然,你以為你這一傷是怎麼來的?”
吳桂大驚:“什麼意思?你……原來那天是你坑我?”
秦逸冷笑:“冇錯,隻不過,你似乎並不長記啊,沒關係,我今天,就再讓你好好長長記!”
說完後,秦逸一把抓住吳桂的領,猛地將他提起來,再狠狠的摔在地上。
接著,一陣拳腳,便狠狠的照顧下去……
酒鋪裡,慘聲不斷響起。
那吳桂怎麼也冇想到,才把傷養好一大半,卻轉而又捱了一頓毒打……
秦逸冇有把吳桂往死裡打,但也把他打的半死了。
不說上的傷,就是那一張臉,都被打的徹底了豬頭。
等到吳桂都無力慘的時候,秦逸這才收手,隨即把吳桂提起來,看著外麵的幾個嚇得臉慘白的跟班,用力把吳桂對著他們扔了過去。
幾個跟班趕接住他們爺,就聽秦逸說:
“在敢來這裡搞事,這就是下場!”
幾個跟班都了,抬著他們的爺,逃也是的離開了……
李麗質看的很解氣,笑著上前說:
“看來,你的確是很快又要去縣衙打司了。”
秦逸點頭:“不怕,那縣令,奈何不了我,這次真要是再去縣衙,我反而要讓他下不來臺!”
李麗質不知道秦逸會怎麼做,但經過這麼久的瞭解,相信秦逸說的話。
兩人離開了酒鋪,回到宅子裡,天又快黑了。
接下來兩天,秦逸的酒坊,每天往酒鋪送三百壇酒。
而酒鋪的生意,也開始越來越好。
這酒鋪本就是定位給有錢人賣的,平日裡的有錢人們,也是花一千多文買好酒。
如今出現了更好的酒,他們自然是會買。
故而,隨著這白酒二鍋頭的名聲傳出,來買點人,也越來越多。
開始幾天,還把當天的酒賣不完,會有剩餘,可第四天開始,這酒就供不應求了。
不達貴族和有錢人,都在喝過一次後,便將之視為佳釀。
買的人,自然就多了。
這邊,二鍋頭供不應求。
旁邊的花水,同樣是供不應求。
每天上架幾百瓶,同樣是一掃而空。
這兩樣東西,一個了男人的奢侈品,一個了人的奢侈品。
加起來,每天給秦逸帶來起碼五百多吊錢的收。
秦逸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日五百多吊錢,這和後世現代一天收兩百萬差不多了。
這筆每天收的鉅款,秦逸還的小心存放,他家放錢的櫃子裡,已經有了兩千多吊錢。
再多下去,就得去換銀子或者金子來儲存了,否則,地方不夠大啊!
秦逸看著滿櫃子的錢,苦笑一聲:
“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煩惱吧。”
一旁李麗質卻冇有什麼概念。
兩人走出屋子,此刻是中午,閒來無事,打算去街上的。
不過一開門,卻見縣衙的捕頭帶著幾個捕快來了。
那捕頭見到秦逸,便開口說:
“秦逸,有人狀告你行兇打人,跟我們去縣衙吧。”
聽到這話,秦逸扭頭看著李麗質一笑:
“你看,來了吧。”
李麗質也笑了,說:
“有意思,走,咱們趕去縣衙吧。”
兩人說著話,都笑嘻嘻且歡快的,向著縣衙而去。
後,那名捕頭和其他捕快對視,都愣住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被告了還如此開心且迫切去縣衙的……”
“打司……真能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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