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蒼玄拉著被褥的手收，心臟的了幾下，突然又是一陣頭暈目眩，臉瞬間刷死白。祈墨收起了邪肆的笑容，一把扶住蒼玄，抬起他的下看了看，又湊到他上聞了聞，臉變得凝重。

「老三找你麻煩？」

「……」

「冷秋！」

「在。」冷秋迅速的跑進房。

「你們三爺他來做什麼？」

「秋……秋兒不知，秋兒見到公子的時候，公子服上都是……」冷秋低著頭，囁嚅著說道。

「碧玉！」

「在。」穿著鵝黃緞的侍僮好像永遠在附近候著一樣，不論是誰傳喚，都是隨傳隨到的。

「午間我出門的時候，小玄他還好好的，才幾個時辰就變這樣，你怎麼發落的？」祈墨質問，蒼玄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嚴肅又怒氣騰騰的。

「大爺，您確定大在您出門的時候，真的是『好好的』？」碧玉抬起頭反問到。

「你什麼意思？」

「我說……您每日讓大路都走不穩飯也沒得吃上床就折騰下地也不放過連看本書寫封信找誰談談心的時間都沒有，我們天得看時辰看場合看臉的迴避，怎麼照顧好大呀？」碧玉說完，還無辜的眨眨眼，又眨眨眼，冷秋站在一邊都掩著笑了。

祈墨迅速將蒼玄放倒讓他躺平再給他拉好被褥，一臉下定決心似的。

「從今天起好好吃好好睡，不讓你長個幾斤回復點氣，大家都要說我欺負人。」

他站起往房門外走，臨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折回去捧住蒼玄的臉重重「吧唧」了他的一口，了他蒼白瘦削的臉頰說「養了就把你吃掉！」，然後匆匆的走了。碧玉向躺好的蒼玄笑了一下，福了福，跟著祈墨離開了。

這……這也算暫時躲過了一劫吧？蒼玄心裡想著，便完全放鬆下來，頭沾著枕頭沉沉睡去了。冷秋趕忙熄了燈火，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

蒼玄舒舒服服的睡到天大亮，醒來才發現祈墨不知何時回到房裡，躺在床的外側摟著他的腰將他圈在懷裡呼呼大睡。蒼玄還在想著這時讚他一掌功的可能，黑妖狐突然睜開眼睛，盯著他半晌，突然問。

「小玄，你剛剛想趁我睡覺的時候打我對不對？」

「沒有，該起來了。」蒼玄飛快的否認，推了推黑妖狐環在他腰上的手。

祈墨又盯著他的眼睛好半晌，這才不甘不願的鬆開手讓人起。冷秋聽到寢房的聲響，從邊間走了進來，伺候著蒼玄更。換好了服，蒼玄拿起配劍就要出去，祈墨趕忙從床上跳起來，竄到他邊。

「小玄，你要做什麼？」

「晨練。」蒼玄淡漠的看著他。

「你現在氣不足，又虛，反正好幾日都沒練了，就暫時別練了吧？」

蒼玄握住配劍的手狠狠一，惡狠狠瞪了祈墨一眼，而黑妖狐竟真的被他這一眼鎮住了，沒敢再接一句話。蒼玄袖一甩，推門而出，留下祈墨在房裡傻站著。好半晌，祈墨出了一個苦瓜臉，轉頭對著伺候蒼玄的侍僮問到。

「秋兒，我也是為他好，你說我做錯什麼了？」

「這……大爺，公子好幾日沒有晨練，恐怕是大爺的……呃……功勞。」冷秋斟酌著用詞說到。他只是一個小侍僮，可不敢像他們的大總管碧玉哥，那樣對大爺說話。

祈墨小小的心虛了一下，趕忙跟上蒼玄的腳步。蒼玄覺到黑妖狐的靠近，蹙起眉轉頭對祈墨說到。

「你不是要讓我好好休息嗎？」蒼玄已經將祈墨的接近，視為他又要做那令人到恥的事，臉實在好看不起來。

「我只是在旁邊陪你。」

祈墨果然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蒼玄打坐調息練劍，一邊若有所思。他雙手負後立於一旁，金棕的雙眼盯著蒼玄的一舉一，偶爾莞爾一笑，偶爾神肅穆，偶爾在裡嘀咕著。

蒼玄旁若無人的沉浸在劍之中，一柄青雲劍在他手中揮灑自如。不知過了多久，祈墨突然閃到他眼前，赤手空拳與他對招起來，蒼玄立刻提氣運勁，揮劍對上黑妖狐。祈墨看似招招牽制，實則步步引導，給了蒼玄許多完全施展的空間和機會。

五十招過後，蒼玄面疲態，上沁出一層薄汗，雙眼卻越發的明亮有神，顯然鬥志高昂。至一百招，祈墨仍是游刃有餘，以守代攻，以退為進，帶著從容的笑，反觀蒼玄，已見氣力不足，雙毫無，臉蒼白，只那一雙眼還是充滿著銳利。

直至第一百一十五招，蒼玄終於支撐不住，形一晃向前倒，祈墨彷彿早有準備，一把將人接懷中，順勢坐倒在地。蒼玄面白如紙，雙發，眼前是一陣一陣的黑，手腳虛浮完全抬不起來，空的氣力全失，只能靠在祈墨懷裡。

祈墨的手過蒼玄的瓣，在他冰涼的臉上游移，而後雙手下，一手箍著他的腰，另一手上他的後背，緩緩的輸帶有靈力的力。蒼玄覺得漸漸輕靈起來，四肢完全放鬆，從後心傳汩汩力量，彷彿溫暖的泉水在流一樣，將虛耗過度的力充盈起來。

等到祈墨輸力的作停了，蒼玄還沒回過神來，只是覺得這懷抱很溫暖，讓他暫時不想起了。祈墨也沒開口，抱著他在庭院舒舒服服的吹風曬太，難得的沒有手腳。

直到有腳步聲接近，蒼玄才睜開眼睛，拾起配劍起回房。一踏房，撲面而來一恬淡的藥膳香味，很能激起人的食慾。蒼玄進室衝去一汗，換了一套乾爽的，而後坐到桌前。

「這是山藥薏米粥，炸雙參蝦糕，洋參冬瓜盅，地杏仁老鴨湯，紅白胡桃，還有冰糖五子銀耳，是溫補又補氣的藥膳，公子您慢用。」冷秋在一旁一一介紹到。

蒼玄盯著滿桌的藥膳，面難。

「這麼多我吃不完。」

「至每一樣都要吃上一點，吃不完的……吃不完的，公子你賞秋兒好不好？」冷秋出一臉饞的模樣。

「嗯，這是當然。」

「謝謝公子！」

晚膳是枸杞芝麻粥，四季豆腐，蓯蓉蝦球，糖醋魷魚，歸參燉。隔天還有山藥紫米粥，菟炒蝦仁，黃耆沙苑蒸魚頭，冬蟲夏草鴨湯，紅花炒蟹……一個月下來，沒有一道藥膳重樣，味道皆是不鹹不膩，很合蒼玄的胃口。

祈墨陪著蒼玄每日對招練劍，研讀典籍，盯著他把那些補補氣溫養的藥膳吃完。蒼玄每日打坐調息練武練法很是勤勞，又吃進去了不大補的食膳，神氣果然好了起來，甚至比祈墨當初將他掠回來時還要神俊朗。

「碧玉，你看你們大，現在神氣都很好對吧？」

「是。」

「呵呵呵……我可等了好久了，快去把『玄機閣』裡面的東西準備起來，我要給小玄一個驚喜！」

恐怕是驚嚇吧！碧玉在心嘀咕，還是依言退下了。

「娘子……」

蒼玄正倚在褟上看書，這幾日他對祈墨的戒心已經放鬆不，因此只是輕應了聲。

「我帶你去看我的一樣收藏可好？」

祈墨一臉獻寶似的神，蒼玄不疑有他，放下書跟著他一路在府裡兜兜轉轉，來到一掛有「玄機閣」字樣木匾之下的幾扇木門前。祈墨推開門讓他先進去，而後輕輕的落下鎖，再領著他穿過第二重第三重的門，進最裡間的室。

室裡各角落擺著夜明珠，散發著清逸的輝，眼前有一個蓋上了大紅綢布的，就位在室的正中央，一旁還有一副桌椅。祈墨上前手一揭，紅綢布應聲而落，底下是一匹木雕馬，大小和高度看起來是孩子的玩，馬背上卻立著一圓柱形的棒子。

「這……這是什麼？」蒼玄一時看不出端倪，但就不覺得會是什麼好東西。

「小玄，這『駿馬座』，等一會兒……你得騎上去。」

祈墨從他後摟住他，解了他的帶，迅速的扯掉他長袍底下的外與。

「我不要！」

蒼玄用力掙扎起來，祈墨的手已經掰開他的雙，將一旁桌上瓷瓶裡的香油倒在手中，手指便刺蒼玄的後。

「放開……阿……住手……我不要……」蒼玄怎麼樣都扭不出祈墨懷抱的箝制，黑妖狐的手指已經埋他間，進進出出的著。

「小玄，這是懲罰。還是你想要我將這駿馬座移到庭院呢？」祈墨含住他的耳垂，低低的威脅到。

「唔……哼……不要……恩……」

「兩條路給你選吶娘子，誰你之前不乖呢？那麼珍貴的籍，怎麼可以輕易外傳？在師門裡犯錯，以門規置；在我邊犯錯，當然是家法置了，呵呵呵……」反正怎麼說都是祈墨的道理。

祈墨耐心的用香油給他擴張後，一邊用手逗弄了幾下蒼玄那可憐又可的分。蒼玄雙腳微微抖，分慢慢的立起來，著的手指讓他全發熱，還有那香油……被那香油抹過的地方都又麻又，著更多的和。

「你……你……唔……哼恩……」

蒼玄向後起腰，迎向黑妖狐的手指，祈墨卻在這時開手，將他往前一推。

「小玄寶貝兒，我說過，這是懲罰。」

祈墨笑意的在一旁落座，給自己斟了杯茶，慢條斯裡的喝著。蒼玄腳步不穩，只能扶著駿馬座支撐，一邊忍著的搔，希能過過這關去。但塗抹在壁上的香油卻不會讓他好過，霸道的空虛和麻從後一遍遍的襲上腦門，再侵襲到四肢百骸。

蒼玄扶著馬背，一口一口的大著氣，雙眼裡水潤，氣翻騰，全像燃起了燎原之火。

「乖，騎上去，騎上去就會舒服了。」祈墨在一旁哄著。

蒼玄咬住下，倔強的猛搖了搖頭。祈墨這時又站起靠近他，將他摟在懷中，在他耳邊低低的道。

「你乖，等等就好好疼你。你的很想念我的大棒，我的東西也很想念你那又又的小，不過……這是懲罰……做錯事沒有懲罰，怎麼呢？」

祈墨的手進蒼玄的長袍底下，著他的，一邊將自己腫脹的下在他後，緩緩的磨蹭著。祈墨上的氣味傳進蒼玄的鼻間，他的此刻已經敏到就算只是布料的，也像那樣刺激他的慾。

「我扶你上馬。」

祈墨從後面抱住他的腰一提，就讓他上駿馬座。他撥開長袍，提著蒼玄的腰，讓他的口對準圓柱形的棒子，棒子的頂端磨蹭著小的周圍，蒼玄便倒了口氣。

「坐下去。」

蒼玄在意識燒灼之間，聽到了一道不容違抗的低沉嗓音，下意識的照做，沉下腰坐上那長的圓棒，直到那東西直的捅進。

祈墨勾一下，退了開來，又坐到一旁。

「哼恩……恩……」

蒼玄低低著，被充滿的脹痛暫時下了搔，但很快那種覺又襲了上來，讓他不知所措，抱著馬脖子一臉無助。

「寶貝兒，你騎的是匹馬，騎馬就要搖呀！」

蒼玄無力的直起腰，往前傾，長的棒子就緩緩旋著退出，他將子往後倒，棒子就旋轉著進他的。蒼玄面布紅，只是一下前後搖晃進出，就讓他息不只，抱著馬脖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