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怎麼都沒想到,竟然就連木景霆都不相信是青王妃做的!
而且聽著木景霆所說的青王妃,明明就是一個外冷心熱的人啊!
“如果當真如此,那妖王爲何如此草率的就認定了憂是被青王妃所傷?”
木景霆又是一聲冷笑,“還不是因爲他不喜歡,他不喜歡青王妃,但青王妃卻又坐著王妃的位置,所以只要和青王妃沾上邊的事不論對錯,都是青王妃的錯。”
薄荷忍不住吐槽的一句,“沒想到妖王竟然是這樣一個用事的妖!”
而一直默默在一旁聽著的冥涼卻在這時開口了,“那你可知道青王妃可有姐妹,親生的那種。”
木景霆皺著眉想了片刻,微微搖了搖頭,“這倒是沒聽過,我被關在妖界的時候只允許在一個院子裡轉悠,能聽到的東西很有限。”
冥涼了下,轉而看向了薄荷,“其實爲夫在進那個地牢的時候就聞到了一妖味,那味道的濃度最也是在兩天前留下的,那個味道既不屬於憂,也屬於在場的所有妖,直到青王妃到了之後,爲夫才確認了那個妖味的主人,那地牢裡的妖味和青王妃上的妖味有九層相像,爲夫想那妖王也可能是聞到了那個味道才認定了青王妃是兇手的吧。”
“如果真是青王妃,那青王妃也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妖味散滿地牢裡吧!”
“所以爲夫剛纔纔要問,那青王妃可有姐妹,妖之間只有親生的姐妹纔可以模仿對方的味道,雖然不會模仿個十層像,但六七分還是綽綽有餘的,如果再在氣味中添加一些什麼小把戲,八九層也是沒有問題的。”
被冥涼這麼一說,薄荷也悟了!
“怪不得妖王執意認爲是青王妃傷的憂,地牢裡的味道和青王妃有九層相像,而妖王好像又不怎麼在意青王妃,所以妖王肯定會認定了青王妃就是兇手了!”
薄荷看了眼在牀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憂,“我這就去打聽一下青王妃的事!我一定會把傷憂的真正兇手給揪出來!”
“薄荷謝了。”躺在法之上的木景霆對著薄荷真摯一笑。
“都是朋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就算是看在玥玥的面子上,我也得把傷到媽媽的兇手抓出來!”
“玥玥。。。”木景霆低語著這個名字。
“是你兒的小名,玥玥。”
一瞬間木景霆的目有些飄忽,他愣愣的低語了好幾次玥玥,才又凝著目看向了牀上已經化作原型的憂。
“玥玥,木玥忻,你還是給兒取了這個名字啊……”說著,他出了手想要一牀上那毫無聲息的憂,但卻被面前的明法罩擋住了手上的作。
木景霆訕訕的收了手,神落寞。
薄荷有一些不忍,“等憂在好一些,這個法罩就可以撤掉了。”
“我知道。”木景霆目溫的看著牀上一團的雪白狐貍,“我會等,等好起來。。。”
之後,薄荷就和冥涼出了這個院子,去了小狐貍那邊。
雖然查青王妃的事隨便找幾個小妖問一問可能就會清楚了,但凡是都得謹慎一些,如果他們就這麼大意的到問,很可能會讓真兇警惕起來。
所以最後薄荷選擇了小狐貍那裡,據說照顧小狐貍的妖是和小狐貍一起長大的小妖,那隻小妖平常最在妖符走,肯定知道些別的妖所不知道的事!
薄荷和冥涼很快就來到了小狐貍的小別院。
薄荷覺得自己不管來多次都會被這個小別院所驚豔到,看這模樣那妖王簡直是慘了小狐貍了,就連給小狐貍住的地方都想的如此周到。
走過了院落,進了裝扮特殊的亭廊,徑直的走到了小狐貍所住的房間。
“小狐貍在嗎?”薄荷對著門口的那隻站在樹杈上的小鳥說道。
“在,不過應該還沒醒。”小鳥用著畢竟尖銳的聲音回道。
薄荷聞言,就讓冥涼停在了門口,自己一個人推開了面前的那扇閉的門。
‘吱嘎’一聲,門被薄荷輕鬆的給推開了,薄荷腳步輕輕的走進了屋,一轉眼就看到了睡的四仰八叉的小狐貍。
薄荷好笑的搖了搖頭,走過去爲小狐貍把踢掉的被子蓋了上去,轉看向了躺在牀下的一個小窩裡的小蛇。
薄荷確認了下這個小蛇的份,隨後就一把撈起了小蛇帶著小蛇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
等走出了屋門,那隻睡的天昏地暗的小蛇也被吵醒了。
一醒來就對著薄荷大了一聲,“哇哇哇!綁架啦!救命啊!”
薄荷連忙堵住了的,“噓!是我!”
小蛇眨著一雙圓溜溜的蛇眼確認了眼前的人的確是小狐貍前些日子帶來的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薄荷看小蛇不在掙扎了這才把捂著的手拿了下來。
小蛇一臉好奇的看著薄荷,直到薄荷帶著來到了院子的一個較偏的位置纔再次著蛇信子好奇的看了看跟著薄荷而來的冥涼。
“你們把我綁到這……有啥居心?”
薄荷把小蛇放到了地上,任由小蛇變了一個六七歲小孩模樣的小孩。
薄荷蹲了下來,從儲戒裡拿出了一個小玩偶遞給了面前的小孩。
“我和哥哥有話要問你。”
小孩看著懷裡的小玩偶,喜悅的擡了擡小臉,“你問吧!”
薄荷和冥涼對視了一眼,隨即便開口問道:“關於青王妃的事,你知道多?”
“青王妃?我到是知道一些事,你們想知道關於的事?”
“嗯,你知道多儘管都說出來。”
小孩擡頭瞄了一眼眼前的薄荷和冥涼,過了一小會才做出了一副沒辦法的樣子,對著他們道了聲,“好吧,不過這一個小玩偶可是不夠的,我還要多要兩個!”
“!”
之後,薄荷和冥涼就在這條小蛇的裡大概的清了妖王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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