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懷疑那個黑商學生?”
出了超市,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還沒等我開口,安瀾就問出來了。
他雖然不清楚我在做什麼,但從我的問話和舉中,居然就把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我只好老老實實跟他承認:“是,我剛纔纔想到。我原來以爲他倒賣的貨是從超市裡買來,然後再倒手賣給我們這種不願意出面的學生的,可是……”
“可是他好像有另外的貨源。”安瀾用肯定的語氣接上我沒說完的話。
“他從那裡能來的貨源?”我也問道。
“你之前說過,我也親眼看過,這個學校已經被封鎖了,誰也進不來誰也逃不出去。校看校外是一片繁華的商業街,但出去了才知道是一片葬崗……而且所謂走讀生也不過都是已經被害死了的學生……這樣的況下,他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貨源?”
“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果然需要好好調查下,或許是一個新的突破口。”安瀾說。
說完,還笑著又出手了我的頭:“沒想到給你買些東西,還能挖出新的線索。”
我雙手捂住腦袋,對於安瀾最近特別喜歡我的髮型到無奈。
但對於新發現這一點也振的,畢竟這片封鎖住了的學校對我而言,就像是一潭死水,最可怕的就是毫無變化。
現在有了一個新的突破口,或許就是打破死水的關鍵呢?
我向來比較樂觀。
可是這麼一來,新的問題就來了。
“你知道怎麼找到那個小圓帽子嗎?”我皺著眉問安瀾。
“如果你有他的頭髮或者任何一樣信都行,”安瀾說,“畢竟見過他面的只有你,想要尋找對方必須要有個牽引才能功。”
信?
我又傻眼了。
如果說是從小圓帽子手上得來的東西,我倒的確有一件。但那就是當時我從他手上買下來的測孕棒啊,那個東西早就被我使用了,那還能找出來?
安瀾看我這種沉默不語的架勢,就明白了。
“沒關係,你不是說他經常在學生中進行倒賣嗎?人流量大的時候,我們就埋伏在他經常出沒的地點,或許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難找。”
他淡淡地說:“現在我們可以繼續破解陣點,總之這件事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安瀾的提議。
雖然剛發現這點的時候,我心裡激的恨不得馬上就把小圓帽子找出來問個明白。但現在沒有聯繫對方的方式,也只能暫時忍耐,等找到人再說。
然後我就和安瀾返回了宿舍。
“不過既然如此,我們探查陣點的腳步要加快了。”一回到宿舍,安瀾就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跟我說道。
“再慢慢吞吞的,我不知道惡道人還打算玩什麼把戲。”
我也心頭一,想起自己當初聽到的那番對話,明顯就是對著安瀾或者我準備了什麼謀。
在敵人在暗我在明的況下,加快腳步打敵人埋伏的節奏,的確有時候是一個好方法。
“那我們今晚就去老校區的游泳池?”我問道,“我已經把鑰匙從指導員那裡要過來了。”
然後我又想了想,補充道:“你給我的那個紙人,我也給扔進了他的辦公室裡。”
“那就行,”安瀾點了點頭,“那就明天晚上再去,正好今天晚上我的手段起作用。”
我表示同意,但又有些擔心:“你的沒關係了嗎?”
我可還記得他現在仍是一個病號呢。
安瀾笑了:“放心,已經沒事了,我今天在外面陪你逛了那麼久,自然是全好了。”
我盯了他半天,確認他臉上的表的確不像勉強,這纔有點安心。
安瀾很嚴,不對我撒謊但不能告訴我或者是不想告訴我的事總是不說,導致我雖然著急上火,但也什麼都做不了。
這點總讓我無奈又心疼。
既然他現在說自己沒事,那我也只能相信他的確好了。
至於他之前爲什麼會“生病”,如果安瀾不想說我也不會再繼續問,我相信將來遲早有一天,他會一五一十的把事全都告訴我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安瀾起來,跑去埋伏小圓帽子了。
我回憶了我之前兩次遇見他的地點,一次是在靠近超市,一次則是學生人流量最大的主幹道之一。
但是我和安瀾從早上一直等到下午,逛了好幾圈,都沒發現對方那獨特的、鬼鬼祟祟的影。
這讓我有些焦急。
“或許是錯過了。”安瀾安我。
我也只好勉強點頭。
隨後到了晚上,我又要和安瀾去老校區的游泳池。
這一次,我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跟著安瀾“傳送”到老校區的游泳館前面的時候,我還是吃了一驚。
因爲在夜下,游泳館的大門前,除了我和安瀾還站著一個人,就像是在等著我們。
而我仔細一瞧,赫然發現他就是指導員!
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心裡張,但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安瀾就一把握我的手以示安:“沒事,是我讓他來的。”
“什麼?”我更加吃驚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安瀾。
而安瀾也不多做解釋,乾脆拉著我直接走上前去,來到指導員的面前。到了近一瞧,我就發現對方有些不對勁了。
他的眼睛很呆滯,本一眨也不眨。看到我和安瀾出現在面前,也沒有什麼反應,沉默遲鈍地就像一個殭。
“你把他控制住了?”我只能得出這種猜測。
“沒有,我只不過是讓他迴歸了他該去的地方,然後用我的僕役代替了他的份而已。”安瀾解釋說。
他之前就說過,在這個學校中,所有人看似活著其實早就已經死了,真正的活人只剩下我一個。
所以他現在的行爲,就等同於讓指導員提前回歸黃泉進六道迴,然後爲了不讓幕後的那些人發現,再用自己的僕役頂替……
“所以,現在的這個指導員,就是我當時扔下去的那個小紙人?”我好奇地在“指導員”的眼前揮了揮手,他還是毫無反應。
“沒錯,我今天他過來,就是讓他來給我們引路。”
“引路的話,用靈蝶不就可以了嗎?”我有些疑。
安瀾把那隻靈蝶送給我以後,它就一直潛伏在我脖子上的那個魂契中,魂契的紋路是一朵盛開的青花朵,靈蝶停留在上頭,青花白蝶映,看上去特別的漂亮。
所以我也十分的喜它,總想把它出來耍一耍。
安瀾卻搖搖頭,制止了我呼喚靈蝶的舉,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這個‘引路’,靈蝶可勝任不了。”
我一愣,覺得安瀾又在吊我胃口,但他就是不肯解釋,帶著我和指導員來到了游泳館的大門前,準備開門。
老校區的游泳池廢棄了很久,游泳館的外側都已經佈滿塵土顯得破破爛爛。應該是堅的牆,卻磚石破損,出裡面花白的石頭。
大門也是鐵門,長滿了鐵鏽,只不過用大的鐵鏈繞了幾圈鎖上。輕輕幾下,都吱呀吱呀的響個沒完,看上去就跟稍一用力就能讓整扇門轟然倒塌一樣。
但是不得不說,越是這種殘破廢舊的建築,搭配上黑漆漆的天和四周若有若無的奇怪蟲鳴,越給人一種來到了恐怖片裡的覺。
尤其當我們的目的的確是來探鬼的時候。
我把鑰匙給了安瀾,但好像鎖頭已經鏽死,所以試了好幾次,他也沒能把鑰匙進鎖孔。
於是安瀾直接不耐煩,手在鐵門上直接一推……
我就麻木的看著那扇大鐵門真的被震開,然後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那聲音一瞬間傳出去好遠,從寂靜一下子變得轟鳴,迴音層層起,都顯得有幾分滲人。
“我們進去吧。”安瀾對我說,眼睛卻看向了“指導員”。
然後也沒等我回答,“指導員”就突然開始邁步,走的姿勢就像個機人,卻走在了我們的前頭,率先進了游泳館。
我跟在安瀾的邊,一起走了進去。
這回我早有準備,帶上了從超市買的手電筒,強打在四周,照亮了一小片空地。
能看到游泳館裡頭比外面還破舊,到都是蜘蛛網。櫃檯桌椅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四周,地面上的塵土幾乎是我們每邁下一步再擡起來,就能看到一個腳印的程度。
我突然看著前面的“指導員”咬牙切齒:“讓我來打掃游泳館,簡直就是欺負人……什麼有人定期來維護,這哪裡是來過人的樣子!”
安瀾拍了拍我攬住他的手,讓我寬心。
我這個時候堅定地認爲是指導員讓我一個人打掃整棟游泳館,所以氣憤不已。
但是過了沒多久,我就突然明白我的確是錯怪他了。
他或許的確是想給我個下馬威,但說游泳池有人定期打掃這件事,卻真沒騙我……
因爲我們穿過更室,來到室外的游泳池前的時候,就看到明明應該是廢棄的游泳池,卻波粼粼,注滿了池水。
然後許多在月下形模糊的人影,正躺在游泳池中,一沉一浮地順水飄著。
看起來無比的和樂……與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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