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了。”

張鬱青皺了皺眉，丟下一句自以為重的話：“我冇時間陪小孩兒扯淡，明白嗎？”

秦晗乖乖巧巧：“我明白的。”

得，像一拳打棉花上似的。

不知道小姑娘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張鬱青是差點被氣出傷。

說了明白，但秦晗第二天還是去了遙南斜街。

蹦躂著哼著歌來的，穿了條小子，帶了黃的漁夫帽，明得本看不出來昨天剛被拒絕過。

一進門，張鬱青用一種審視的目看著。

秦晗舉起手：“我不是來找你的。”

張鬱青停下手裡的工作，看著秦晗。

他想聽聽小姑娘能編出什麼理由來。

小姑娘把手機地圖給他看：“我查到附近有個籃球場，我現在就去看那些，有力陪我瞎鬨的去。”

張鬱青想罵人。

丹丹喜歡秦晗，著“七晗姐姐”不讓走。

秦晗索把丹丹也帶走了。

張鬱青都氣笑了，冷哼了一聲，嚇得躺在床上紋背部圖案的顧客開始哆嗦：“青哥，你跟你朋友吵架可不能拿我撒氣啊，你可有點數，彆把我後背捅個窟窿。”

“不是朋友。”

張鬱青懶得廢話，“你，彆哆嗦。”

“我他媽這不是、這不是害怕麼！”顧客嘟嘟囔囔。

張鬱青冇再說話，他工作時習慣專注，效率高，不浪費時間。

等他最後一步完，收了手裡的紋工，才皺起眉心。

乖的小姑娘，怎麼還叛逆上了？

秦晗帶著丹丹一出去就是3個多小時。

張鬱青把紋都做完了，顧客也走了，兩個小姑娘還冇回來。

他給秦晗打了個電話，卻發現秦晗的手機在桌上震。

張鬱青皺了皺眉，擔心小姑娘們出什麼事，了羅什錦看店，自己出去找人。

遙南斜街確實是有一個小藍球場，離張鬱青的店不遠。

說是籃球場也不準確，其實就是有那麼一小片空地，放了兩個籃球架子。

籃筐上的網兜早都冇了，隻有生鏽的鐵圈，但在那兒打球的也還是多的。

問題是，那個小破球場打球的人什麼德行張鬱青又不是不知道。

打熱了索連服都不穿，說話臟字比羅什錦還多，有時候打著打著起衝突了，還能打一架。

就這，倆姑娘愣是能看好幾個小時不回家？。

有什麼可看的到底？

大熱天的，萬一中暑呢？

張鬱青過去時，發現自己白擔心了。

秦晗和丹丹坐在樹蔭下麵的一塊大石頭上，一人端著一杯冰鎮烏梅，拿著梧桐葉扇風。

看起來愜意得很。

場上奔來跑去的都是赤著上的男人，一個看上去也就18、19歲的男生進了球，秦晗和丹丹同時歡呼：“哇，好棒！”

張鬱青扯了扯角。

這種菜互啄的球技，他棒在哪兒？

冇想到秦晗和兩邊球員混得，還混岀個裁判的職位。

對麵的一個男生笑了：“裁判得公正啊，怎麼隻給一邊球員加油，太不公平啦。”

秦晗拿了塊小磚頭，一本正經地在地上劃出磚紅的數字。

記好分數後才抬頭，傻乎乎的，不知道把哪年運會的口號喊出來了：“拚搏拚搏，超越自我！”

丹丹也開心地跟著喊：“蘋果蘋果，炒的脖！”

一群打籃球的男生笑起來：

“裁判太可了，贏了球請你們吃冰淇淋吧。”

“，你怎麼知道是你們隊贏，要是我們贏呢？”

“誰贏誰請，人家倆小姑娘給咱們記一上午分了。”

“那倒是，誰贏誰請！”

“街口大杯裝的冰淇淩，貴的哪種。”

秦晗手裡握著小磚頭，扭頭問丹丹：“丹丹喜歡什麼味道的冰淇淋？”

“丹丹喜歡草莓的。”

“那就草莓的吧，我也喜歡草莓。”

秦晗說完，發現被晃得發白的地上，多了一道拔的影子。

抬起頭，看見淡著一張臉的張鬱青：“你怎麼來了？”

張鬱青扯起角：“我來看看，我家兩個小白眼狼，是怎麼被彆人的冰淇淩給騙走的。”

34.風扇老當益壯，還能用一百年

其實被張鬱青拒絕的那天晚上,秦晗做了一個夢。

夢見小時候，有一次爸爸從外省出差回來，風塵仆仆,進屋連鞋子都冇換，先擁抱了和媽媽。

那次爸爸帶回來一本書,很厚很厚,放在客廳的櫃子上。

爸爸出差時,在車上或者飛機上，是靠看書來打發時間的，經常會帶回來各種書，但那本秦晗的記憶最深。

因為爸爸說那本書的作者是新覺羅·溥儀。

秦晗還冇上小學，雖然認識很多字，但還冇接過曆史,也冇聽過末代皇帝,隻覺得作者的名字好聽，有很特彆。

因為好奇,秦晗踮著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