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別墅,二樓。
江清然迫不及待地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照片,一張張翻過去,前面幾十張,寒川哥和向晚還看不出什麼,可后面那些……
眼睛都紅了,舉著照片質問男人,“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寒川哥居然在走廊里吻向晚,還跟向晚做……做那種事
“今天早上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房間門口一眼,急著離開,“要是您沒別的事,我得走了。”
“早上拍的,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江清然眼底滿是痛苦和憤怒,要是早點得到消息,也許還可以阻止他們。
“早點告訴您,然后讓您去夢會所鬧事嗎?”男人了發疼的眉心,“江小姐,要是讓江知道我幫您拍,我會被解雇的。這種事,您以后別再找我了。”
他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江清然攔也攔不住。
咬看著那張賀寒川吻向晚的照片,眸底浮上一層水。
這兩年來,寒川哥連的手都沒一下,可向晚剛出來,他就這樣……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晚上九點,向晚才拖著疲憊的子回宿舍。
可剛推開宿舍門,一件服便飛了過來,剛好蒙在的頭上。
煙味,酒味,人的香水味還有嘔吐腐爛的味道摻雜在一起,令人作嘔。
是早上被撕爛的那件服。
“服都撕爛了,是不是被艸的很爽啊?”林恬恬堵在門口,在向晚毫無防備的況下,用力下的服,“真他麼不要臉!”
向晚上半,白的上,吻痕暗紅,曖昧旖旎,還有不堪。
員工宿舍靠得很近,這里聲響又大,很快便出來一群看熱鬧的,有男也有。男的吹口哨,趁機占便宜,的則罵向晚不要臉,剛出獄的殺人犯生活還不檢點。
“麻煩讓一下。”向晚把服拉上去,面如常,可微微抖的軀還是出賣了的緒。
“現在知道丟人了?你勾引男人,被男人艸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要點臉啊?”林恬恬雙手張開擋在向晚跟前,朝著看熱鬧的眾人大聲喊道:“你們說這種殺人犯,不要臉的婊子,我敢跟住在一起嗎?”
向晚這個臭婊子拿拖布打,讓下不了臺,就別想在夢會所混下去了
圍觀眾人譏諷起哄——
“不敢!”
“誰敢啊,說不定晚上睡著睡著,就被人給殺了。”
“殺人犯就該在監獄里待一輩子,放出來不是危害社會嗎?”
向晚攥著被撕破的工作服,直盯盯地看著面前囂張得意的人。
“看你麻痹看!”林恬恬微仰著下,手指一下下在向晚肩膀上,“當著大家的面,你說說,這次發勾引誰了,劉哥?剛子?還是別人?”
劉哥、剛子兩個人有朋友,還都是夢會所的,說不定現在就在圍觀。
林恬恬明擺著在挑事。
“我誰也沒勾引,你別胡說。”向晚繃著脊背,努力忽略人群里那些不堪耳的議論,“麻煩讓一下,我要進去。”
很累,無論上還是神上,真的不想再跟林恬恬一起演鬧劇。
“你他麼把我們當傻子哄啊!”林恬恬尖著嗓子大喊大,梗著脖子去拉扯向晚的服,“來,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個臭婊子有多!”
向晚護著自己的服,怒火幾乎要沖出腔,“林恬恬,你別太過分!”
林恬恬拽著的服不撒手,“我就過分了,你還能……哎呦!”
“林恬恬,你真的很煩!”向晚把那條被撕破的工作服扔到了林恬恬的頭上,一腳把踹在地上,然后隨手抄起門后面的椅子,掄起來,朝著頭的位置砸下去。
瞬間滲了蒙在林恬恬頭上的工作服,綻放人掌大的蓮花,艷人。
剛才還吵吵嚷嚷的人群似是被人按了暫停鍵,啞然無聲。
只有林恬恬還在罵罵咧咧的,各種帶人祖宗的句子鄙不堪。
向晚跟沒聽到似的,掄起椅子接著打,的神一直很平靜,卻讓人無端覺得遍生寒。圍觀的人很多,但一個來攔的都沒有。
地上蔓延的跡越來越多,濃郁的腥味讓人作嘔。
林恬恬再也不罵了,用虛弱的抖的無力的聲音跟向晚求饒,間或帶著幾道疼痛到極點的尖銳哭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知道我是殺人犯,以后就安分點,別惹我。”向晚疼得要命,胃里也一陣火辣辣的,可在監獄里兩年,這些疼痛對來說本算不了什麼。
扔掉椅子,蹲下子,摘掉了蒙在林恬恬頭上的沾滿跡的工作服。
林恬恬在地上蜷著子,滿臉是格外猙獰,眼底卻滿是惶恐,還有自以為藏得極深的狠毒。
“我的話,聽清楚了嗎?”向晚垂眸看著,知道不服,卻沒有打算對此說什麼。
監獄里的世界還有賀寒川告訴,弱強食,沒有人會同弱者。
林恬恬抖著子點頭,明淚水沖開臉上的跡,又很快和跡混合在一起。
“怎麼這麼熱鬧?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活?”慵懶華麗的音穿過人群,傳了過來。
向晚一僵,腦子里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剛才不該這麼沖,該忍著的。
站了起來,止不住抖。
如果夢蘭把這件事告訴賀寒川……了干的,不敢再往下想。
人群自分流,給夢蘭讓出一條道路。
走到門口,看著地上沾滿跡的人,氣笑了,“在宿舍里把人打這樣,這是誰這麼厲害啊?”
向晚睫得厲害,向前一步,聲音因許久未進水有些啞,“我打的。”
已經習慣了沒有任何解釋。
“蘭……蘭姐,”林恬恬哭哭啼啼地爬起來,“要不是您過來,我都要被向晚打……打死了,這種殺人犯……不能……不能留在夢會所啊,太……太危險了……”
其他人跟著附和,嚷嚷著讓夢蘭開除向晚這個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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