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衍又出去了,很晚才回來。
喬寧正讓傭人給幫忙,準備洗個澡。
昨天回來後也沒有洗澡,醫生說上有傷不能水。可是現在天氣熱,半天不洗澡都一臭汗,別說一整天了。
再加上上有藥膏的味道,混合起來那個酸爽,自己聞著都難。
再不洗澡,一定會瘋的。
厲承衍詫異問:“你們在幹什麽?”
傭人看到他回來,立刻恭敬地打了招呼,然後說出喬寧的意圖。
厲承衍皺眉道:“你上的傷還沒結疤,又不能,你瞎折騰什麽。老老實實地躺著休息,等稍微好一些了再說洗澡的事。”
“可是我上難,黏糊糊臭熏熏的,再不洗澡我要死了。”喬寧馬上嚷道。
厲承衍說:“我還沒聽說過不洗澡就會死人的事,你倒是讓我見識見識。”
“我這個至半個月才能拆石膏,難道我半個月都不洗澡嗎?”喬寧生氣問。
厲承衍皺了皺眉,走進聞了聞,也出嫌惡地表。
但是還是說:“洗澡是不行的,倒是可以一,我抱你去浴室,打一些水子吧!”
“你讓下人做就行了,不用勞煩你。”喬寧看到厲承衍將抱起來,連忙掙紮道。
厲承衍不理的拒絕,將抱到浴室後放到準備好的椅子上,就開始手解扣子。
喬寧驚悚了,連忙抓住他的手問:“大哥,你幹什麽,你該不會要親自手吧!”
“難道不行?”厲承衍挑眉。
喬寧怪異地道:“當然不行。”
“我不行誰行?”厲承衍靠近,視著的眼睛問。
喬寧咽了咽口水,訕訕道:“讓你伺候多不好意思,找個下人過來就行了。”
“我老婆的,怎麽能隨便給別人看,你開什麽玩笑。”厲承衍冷哼道,不理會繼續解扣子。
喬寧臉漲紅,紅的都要滴了。
現在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讓他給洗澡,這都什麽事啊!
可是一傷殘人士哪裏能反抗的了,被厲承衍強行下服,拿了溫熱的巾往上。
他倒是的很細心,避開的傷口不說,也沒有半分猥地意思。
不過喬寧閉著眼睛,卻不敢看他。
雖說兩人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是這樣名亮亮地燈下坦誠相見,還是十分別扭的。
更何況坦誠的隻有一個,人家可是冠楚楚呢。
“胳膊抬起來。”厲承衍說。
喬寧機械地將胳膊抬起來,讓他給拭腋窩。
厲承衍又洗了巾,不經意地從敏劃過,驚得喬寧一,立刻睜開眼睛。
“你幹什麽?”驚恐地抱住口道。
厲承衍看了一眼,眼眸也有些微深,低啞著聲音說:“我沒幹什麽,隻是不小心到了而已,是你太敏了。”
喬寧臉頰更紅,嗔怒道:“誰敏了,誰讓你這裏。”
“你不知道你自己敏嗎?”厲承衍靠近,呼出來的熱氣幾乎噴在臉上。
喬寧的臉被熏得更紅,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裏剛剛放過熱水的緣故。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頭也暈暈乎乎地,眼前變得一片模糊。
不知道什麽時候把手拿開,被他捧著臉承著他的親吻。
敏的地方被他照拂著,微微輕擾了的思緒。
炙熱地吻分開,厲承衍著捧著的臉頰,眼眸深邃地像一汪深潭。
喬寧看著他,仿佛要被他眼眸裏的深邃吸引進去。心砰砰直跳,不控製。
尤其是看到他微薄卻堅毅地,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到剛才那個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明明什麽都沒穿,可是卻不自地開始發熱。
不過就在以為厲承衍還會繼續做什麽的時候,他卻將鬆開,低啞著聲音說:“繼續洗吧!”
說完又去洗了洗巾,繼續給拭。
但是喬寧瞄到他不可描述的某一,已經很明顯有了反應。不又抿了抿,臉漲紅尷尬地看著他。
沒想到厲承衍還真的若無其事地給拭,拭好了後趕給穿上服,抱著回房間。
不過他去洗澡的時間有點長,等他出來後喬寧又瞄了一眼,已經雲淡風輕。
“真是悶。”喬寧小聲地嘟囔道。
說完後又勾了勾,捂著臉悶笑起來。
厲承衍皺眉問:“你為什麽笑的這麽詭異?”
“哪裏詭異了,”喬寧立刻鬆開臉輕咳一聲,做出一本正經地樣子。
厲承衍掀開被子上床,坐到邊說:“你呀,傷了就老實一點,還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就不知道要修養嗎?”
“喂,你什麽意思?”喬寧驚訝地瞪大眼睛,他這是在暗示不正經?
“我沒什麽意思,隻是就事論事。今天我見到鍾莫謙了,告訴他讓他另請高明,你跟他的合約結束了。他知道你傷的消息想來看你,但是被我拒絕了。”厲承衍又轉移話題道。
喬寧一聽他終止了和鍾莫謙的合約,立刻心疼地道:“你怎麽可以不經過我同意就把合約終止了,那個合約對你而言沒有任何益,不終止難道還要留著過年啊!還有你認不認識一個李麗的人?”
“李麗?你怎麽知道。”喬寧詫異。
“我就問你認不認識。”
“當然認識,話說就是我命裏的災星,我昨天傷之前還跟見過麵,然後就遇到了搶劫。果然,見到沒好事。”喬寧憤憤道。
“見到的確沒好事,但不是巧合,而是因果。那個搶劫犯應該是早就盯上你,一直跟著你到人的地方才下手。可是你一沒穿名牌服,長得也不像有錢人,為什麽盯你不盯別人,這恐怕是一場有預謀的搶劫。”
“你的意思是……?”
喬寧驚訝,跟李麗關係是不好。但是也隻限於手,居然讓人搶劫,還將摔這個樣子,這也未免太惡毒了。
“不可能吧!應該不至於這麽喪心病狂。”喬寧還是有些不大相信。
媽媽去世之後,繼父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一樣。多少年之後,我想起來小時候的這段過往,都忍不住躲在牆角,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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