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律雖然不明白他意識到了什麼壞事了,但是既然可能有危險他自然是不會讓莫正一個人去的,所以他也連忙帶上武跟上了去。
路上他問莫正道:“哥,你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事了?”
“你還記得我們休整完畢上車的時候有幾個人護送著一個箱子上了另外一輛車嗎?”
“記得呀,那人也在那輛車上。”吳律回答起來。
“嗯,就是那個箱子在卡車拋錨之后連同那人一起失蹤了。我當時翻遍了兩輛車都沒找到,我還在想有什麼東西比那些寶貴的針劑還重要的。直到剛才我才明白過來,那里面極有可能裝的就是沙蟲之眼。”
“該不會要獨自開啟沙蟲地壘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糟了,T6區引來了云沙,C5區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降臨。所以我們一定要在開啟沙蟲地壘之前搶到這東西,否則這片區域的人包括我們自己都將面臨滅頂之災。”莫正越說腳步越快,真是恨不得飛起來去找這個人。
就在他們順著指示牌來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兩人就聽左邊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連串的求救聲。兩人雖然與馮漣相的時間不長,但是特別的嗓音讓人一聽就很有辨識度。
莫正剛聽到這聲音就斷定前面不遠的就是馮漣,所以他加了腳步沒幾秒鐘就趕到了現場。
而兩人到場后只見剛剛襲擊小隊的那個怪此時此刻正在馮漣的上,它尾上的刺針扎在馮漣的大似乎在吸食的。
兩人見狀趁那東西沒有防備抬手就開槍打了它一梭子。不知道是因為它之前傷了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這會兒它挨了槍子兒居然毫沒有反抗的就逃走了。
吳律本來還想追上去,但是莫正卻攔住了他說道:“別追了,沙蟲之眼要。”
這馮漣本來就不討吳律的喜歡,要不是莫正留他的話他寧愿去追那個怪也不愿在這看這人的臭臉,幸虧現在是暈了,要不然吳律肯定不會聽莫正的。他猶豫了一會兒后說了一句:“那我去門口守著,哥你等醒了自己問。”
莫正點點頭就讓他出去了。
十幾分鐘后馮漣迷迷糊糊才睜開眼睛,見到莫正的第一眼就本能的退了一退問著:“怎麼是你?那怪呢?”
莫正并沒有回答而是直奔主題的反問了一:“箱子呢?”
“什麼箱子?”
“在隧道里面你帶走的那個箱子你這麼快就忘了?”
馮漣聽后把頭扭了過去回答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莫正無奈的深吸了一口繼續說道:“聽著,我不管你是出于什麼目的把那個箱子帶走的,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非常嚴重的事,那個箱子會招來非常恐怖的生,如果你不想死現在最好把那箱子拿出來。”
“招來就招來,反正那箱子又不在我上。”馮漣嘀嘀咕咕著。
“你說什麼?箱子不在你這里?那你給誰了?”
“我不認識他”馮漣依舊是一臉不屑的說了一聲,“再說了,關你什麼事。”
“你!你們人簡直不可理喻!”
莫正的這一句話似乎是刺中了過去的傷疤,隨即便罵道:“人不可理喻?人不可理喻那也是你們男人得!你們這些男人拿我姐姐做活實驗的時候你們懺悔過嗎?要不是你們這些瘋子我姐姐能變那怪模樣嗎?如果沒有這些事我也不至于冒著生命危險用沙蟲之眼跟一個垃圾換什麼疫苗,現在好了,我姐姐沒救回來,沙蟲之眼也丟了,你們男人要負全部責任!”
吳律在門口聽著轉過頭來說著:“那些都是中心屬干的,別把火氣撒到我們上,你救過我們一次,我們救了你兩次,我們不要求你謝我們,但是說話別太刻薄了。”
“誰讓你們救了,我愿意讓那怪攻擊我,你管得著嗎?”
“你!”吳律甩了一眼就背過去,“不跟你扯。”
雙方就這麼沉默了幾分鐘后莫正才開口說:“你剛剛說那怪是你姐?所以你姐才馮漣?”
這人蜷在角落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剛剛還說你用沙蟲之眼跟一個人換了什麼疫苗?”莫正看著不說話就拿起地上的針筒看了看里面殘存的紅繼續開口,“你想靠自己一個人的能力救你姐?你知道這針筒里面裝的是什麼嗎?這本就不是什麼疫苗,這是狂暴病毒。你這是在害你姐,此時此刻它逃走了不知道會去哪里,萬一遇上好戰分子給了你姐一炮彈那你姐就死定了。如果你還裝沉默那就讓你姐自生自滅吧, 吳律我們走。”
這番話似乎是真的讓害怕了,于是猶豫了一會兒了莫正一句:“喂。”
“怎麼了?”
“你能救我姐姐嗎?”有些哀求的問了一。
莫正轉過來看了一眼回答:“可以嘗試。”
“那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你一定得去救我姐姐。UU看書 www.uukanshu.com”
莫正點點頭后又掏出之前從醫藥箱翻出來的H型針劑遞給說著:“說吧。你把箱子給誰了。”
這人接過針筒后就開始把自己上經歷的事一一的說了出來。
原來馮漪,跟馮漣原本都是這個研究所的實驗,幾個月前中心屬的人突然找到希幫中心屬理一件事。這明面上“幫”其實也不過就是中心屬拿著馮漣威脅馮漪必須去做而已。
當時中心屬給馮漪的任務就是臥底進C5地區的最大組織——八七九組織并散布沙蟲地壘的消息引組織上鉤。那時候中心屬承諾只要任務完他們就放了馮漣。于是迫于無奈馮漪就答應了下來。
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功混進了八七九組織,之后的一切就按中心屬給規劃的那樣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直到不久前有一個神人突然來告訴說姐姐已經被中心屬的實驗染了若想救姐就必須拿沙蟲之眼來換,因此這才冒險一試的。
一開始還不信,但是那人后續傳來的照片錄像讓不得不鋌而走險的走了今天的這一步棋。
隨后又大致描述了那個人的貌特征,說這人形平平,但是戴著口罩因此相貌基本上看不出來。不過他喜歡穿帽衫,馮漪每次見他的時候他都會刻意把帽檐拉低想要遮住他額頭上的一個很特殊的云朵胎記。
一開始莫正和吳律都聽得平平淡淡的,可是當他們聽到這里的時候兩人不由的突然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嚴康?他不是一年前就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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