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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仍不知道親爹是朱元璋》 第21章 荒謬猜測歪打正著

 再訂閱一些, 小可萌就能立即看到興到癲狂的我了哦~當后期朱元璋人手漸漸充裕,每一場戰役開打前,都有一大堆謀士充當智囊團, 李善長的能耐就顯得沒那麼突出,大部分時候留守大本營了。

 但從朱元璋開始當老大, 到大明建國, 人手也沒充裕幾年。

 被朱元璋這樣榨的李善長, 看上去袂飄飄弱不風, 掉了廣袖長衫,那一的腱子估計不比武將差多

 現在能進朱元璋核心領導層的文人就李善長一個, 其他都是武將, 大多還是和朱元璋一個縣、一個村、一條街上出來的大字不識的窮兄弟。

 要和這群人和諧友好的流,李善長早就練就了遇事不決先理說服, 再口頭說服的本事。

 常遇春至正十五年,即陳標出生那年才投靠朱元璋。那時候李善長的脾氣已經好了許多。他也沒有機會和李善長共事。

 所以, 他第一次被李先生捶。

 跟著李善長一同過來的幾個武將一邊幫李善長撿書, 一邊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哎喲, 好久沒看見李先生揍人了。”

 “李先生的力氣還是那麼大。”

 “那是自然,當時俺跟著李先生守城的時候, 李先生能一只手扛一個沙土麻袋。”

 “聽說李先生能和大帥對打不落敗?”

 “那肯定是謠言。李先生只是力氣大了些,作都是花架子, 認真打打不過咱們。”

 “啊?難道你還要和李先生認真打?不是站好被李先生打嗎?”

 陳標手緩緩把下合上。

 原、原來李先生這麼厲害嗎?

 李善長把常遇春扣地上, 并騎在常遇春上給了他兩拳后,才放下袖整理了一下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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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回來就惹是生非, 大帥還說讓你回來修整一兩個月, 給你一個立大功的機會, 讓你單獨領軍去攻打衢州。就你這子!能擔此重任?!”揍完之后, 李善長才開始講口頭上的道理,“標兒,過來,別害怕。”

 陳標挪到李善長邊,抓住李善長暴揍常遇春的手。

 不害怕,不害怕,我一點都不害怕。

 常遇春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不斷著腦袋在地面上撞出來的大包,對李善長點頭哈腰道歉。

 雖然他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清楚,先道歉就對了。

 這可是李善長李先生。

 現在朱元璋聲勢逐漸浩大,雖然有名氣的文人仍舊對朱元璋挑挑揀揀,但投靠朱元璋的人也不。所有投靠朱元璋的人,都是由李善長先考察其品行能耐,再推薦給朱元璋。

 就算常遇春已經是朱元璋麾下“大將軍”,對上李善長也慫得很。畢竟他在至正十五年才投靠朱元璋。

 “標兒,發生了什麼事?李叔幫你做主。”李善長陳標的腦袋。

 常遇春有苦難言。李先生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先揍我?!

 武將們紛紛笑著走過來。

 “標兒,幾個月不見,又大了一圈。”

 “虎頭虎腦,看著就聰明。嘿,趁著陳老大不在,咱們把陳老大存著的壇子全吃。”

 “你想被老大揍,盡管試試。”

 “唉,那個鼻青臉腫的不是文正嗎?標兒,你就讓文正帶你出門玩?他手那麼拉,保護不了你。下次來找叔叔我。”

 “找你個屁,你手也不咋樣。”

 跟在李善長理軍務的武將,顯然都是住和陳標同一條街的“淮西將”,即朱元璋當時被郭子興奪了兵權后,跑老家招攬來的窮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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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雖然沒和“陳國瑞”親近到像湯和、徐達一樣有事沒事就去陳家蹭吃蹭喝的地步,但和陳標往來也不

 陳標依次和叔叔伯伯們打招呼后,用短句子裝,條理清楚地將今日“我和哥哥們見義勇為,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件事一五一十說出來。

 李善長開一眾淮西將領,把陳標抱起來

 哎喲,我的心肝神仙子標兒爺啊,又聰明又乖巧又善良,可招人疼。

 李善長抱著陳標,對常遇春罵道:“你臉呢!”

 常遇春:“……我只是路過,真的只是路過,沒有幫小玉出頭的意思。”

 想想也知道,能和藍玉打架的肯定也是大帥麾下小將,他吃多了撐著才會手。頂多藍玉打輸了,他回來練藍玉一番,讓藍玉打回來好嗎?!

 陳標歪頭:“小玉?”

 淮西將領之一的鄭玉春笑著為陳標解釋道:“這位是和你鄭叔同名的厲害大將,常遇春。文正揍的那個小子藍玉,是常遇春夫人的弟弟。”

 陳標好奇地打量常遇春。

 常遇春是陳標為數不多記得的明初人。穿越后,他自然也悄悄打探了一番常遇春的事。

 很意外的是,常遇春居然不是朱大帥的老鄉,而是至正十五年,也就是自己出生那一年才投靠朱大帥的前盜匪。

 常遇春不是朱大帥的親家嗎?陳標疑極了。難道常遇春之后非常厲害,所以才和朱大帥為親家?

 陳標年,今年才開始走出家門圍著玄武湖這一圈轉悠。對朱大帥麾下眾人的消息都是聽第三人說。

 今天他還是第一次直面記憶中寥寥無幾的明朝有名歷史人,不由好奇地多打量了幾眼。

 陳標打量常遇春的時候,常遇春也在打量陳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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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朱大帥麾下有一個很神的將領陳國瑞。

 陳國瑞不常領兵打仗,甚至不常出現在眾人面前,主要任務是做生意替朱大帥籌集錢糧。

 現在軍中糧餉越發富裕,朱大帥占領的地方越來越繁華,據說陳國瑞的功勞不小。那個神的將領顯然是朱大帥心腹中的心腹。

 他同樣為了朱大帥的心腹,卻沒有接過這個人。

 陳國瑞的存在,一直是常遇春心中一刺。

 這刺并不是說常遇春嫉妒陳國瑞什麼的,而是他居然沒見過陳國瑞,這說明他在朱大帥心中的地位沒有外人看到的那麼高。

 現在常遇春終于接到了神的陳家人。

 那些打仗本事不如自己的淮西將領們圍在陳標邊,顯然這群人都和陳家人很

 就我不

 我還是朱大帥指腹為婚的兒親家,就我不

 常遇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瞪了陳標一眼。

 陳標:“……”這人瞪我一個小孩,有什麼病嗎?難道他還能記恨我一個小孩召喚來李叔,把他腦袋砸出了一個大包。

 陳標拉了拉他家文人李叔的領,理直氣壯告狀:“李叔!他瞪我!眼神好兇!”

 李善長幽幽看向常遇春。

 常遇春趕狡辯:“我沒有!我眼神就是這麼兇!”

 李善長冷哼了一聲,把陳標的腦袋往自己懷里按了按:“他沒有瞪你,就是表兇。乖,別看他,晚上會做噩夢。”

 常遇春:“……”那是陳國瑞的兒子,又不是你李善長的兒子,你這個反應是不是過分了!

 陳標綿綿道:“我不怕。”

 他從李善長護著他的手臂中探出腦袋,看向街道一旁。

 陳文正格魯莽,李保兒當然不放心陳文正單獨帶陳標玩耍,每日也一同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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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陳文正打架的時候,李保兒帶著幾個陳家的家丁將被藍玉欺辱的父倆護在后,現在正冷眼看著藍玉和常遇春。

 常遇春掃了那群瑟瑟發抖的百姓一眼,又看向藍玉。

 藍玉眼神躲閃。但他忽又想起自家姐姐,于是勇敢地瞪了回去。

 常遇春:“……”

 李保兒對常遇春拱手:“常將軍,大帥為了破除陳規陋俗,被文人們罵無知草莽,說大帥治下民不聊生。大帥曾言,不蒸饅頭爭口氣,咱們貧苦人最懂貧苦人,沒有那群道德模范,也能把地盤治理好。”

 常遇春道:“我會將藍玉由軍法懲治。”

 藍玉驚訝地瞪圓眼睛,正想說什麼,被常遇春手下兵士按在地上,用胳膊上的紅巾堵住,捆得嚴嚴實實。

 陳標抬起他的小短胳膊抬手作揖,憨態可掬:“謝謝常將軍,常將軍是講道理的好人。”

 所有人聽到陳標這綿綿的話,都用好笑的眼神打量常遇春。

 常遇春這麼急著讓手下人捆了藍玉,顯然是為了能自己置藍玉。否則按照現在大帥軍中的規矩,幾十軍下來,藍玉半條命都沒了。

 常遇春看著的一團小娃,氣地向他道謝,其他同僚都在看他笑話,不由有些尷尬和氣惱。

 他又瞪了藍玉一眼。

 常遇春極其敬重妻子藍氏。藍氏護藍玉,常遇春也寵著藍玉,養了藍玉驕橫的病。

 他自也是個暴子,藍玉的驕橫在他看來不算什麼大問題。藍玉領兵打仗很有才干,讓他頗為喜歡看重,多次向朱元璋推薦藍玉。

 現在藍玉居然因為搶人的破事讓他丟這麼大的臉,常遇春終于決定這次一定要和夫人好好說說,磨磨藍玉的子。

 “置”了藍玉,常遇春還得安驚的百姓。

 常遇春出了一個銀錠。那差點被搶的小娘子卻沒拿常遇春的銀錠,而是爬到陳文正面前狠狠嗑了幾個頭,又爬到陳標面前狠狠嗑了幾個頭。

 陳標嘆了口氣。即使他再自稱致的利己主義者,也于心不忍,便拍了拍李善長的胳膊。

 李善長把陳標放到了地上,陳標仰著頭對小娘子道:“陳家在應天東邊開了個布坊,正在招工。報我堂兄……還是報我的姓名吧。說陳家爺陳標讓你來的,管事的會預支你三個月的工錢,你拿去給你的父親買藥。”

 小娘子先驚訝地瞪圓眼睛,然后眼淚奪眶而出。

 干眼淚,再次向陳標嗑了幾個頭。

 小娘子那被藍玉踢了好幾腳的老父親也掙扎著爬過來,向陳標磕頭。

 陳標趕想扶起那位老人,扶……扶不

 小娘子破涕而笑,扶起自己父親。父倆向陳標告別后,頭也不回地向城東走去。

 李善長在父二人走后,才道:“他們本來是在這里賣藝的?”

 陳標點頭:“都窮得活不下去了,還想護著自己僅剩不多的尊嚴。這種人在富貴人家眼中一定很可笑,但叔叔伯伯們肯定能理解。”

 鄭玉春笑道:“當然,咱們都是苦過的人。標兒,大……陳大哥把你教得真好。”

 陳標當著他一眾叔叔伯伯的面,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他教我個屁。

 淮西將領看懂了陳標白眼中對他們大帥的腹誹,紛紛哈哈大笑。

 常遇春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銀子,居然覺得有些燙手。

 他出來當盜匪前,也是在地里刨食的老農,誰沒有苦過呢?

 陳標看著常遇春尷尬的模樣,想起這個人在朱大帥軍中的地位。為了不給老爹樹敵,他走到常遇春邊,拉了拉常遇春的衫下擺。

 “常……常將軍,銀子銀子。”常遇春沒愣過神,陳標無奈踮起腳尖,小手抓住常遇春握住的銀錠,“找大夫的費用和預支的三個月工錢,從常將軍的銀子出,常將軍就不愧疚了。”

 常遇春還沒愣過神。

 李善長皺著眉干咳了一聲:“常遇春,你銀子攥這麼干什麼?松手!”

 常遇春趕松手。

 陳標無語地看了常遇春一眼,把銀錠揣進懷里。

 這位現在已經很出名的常勝將軍常十萬,怎麼看上去憨憨的?給你臺階,還要李叔提醒你,你才知道下。

 陳標懷里的銀錠,補充道:“我會和爹娘說,讓他們把每一筆支出都記好賬,給常將軍送來。陳家絕對不會貪常將軍的銀子。”

 李善長和周圍知的淮西將領臉上,都浮現出古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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