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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災玩家拒絕套路》 第19章 第19章

 “丑寶或今日贏家。”張珊扶正大蟲子頭上的小王冠,“越過無下限,奪得最強五條悟的初吻,這夠它吹一輩子了。”

 伏黑甚爾手,丑寶自覺的攀上了他的肩膀:“我怎麼覺得它最慘呢?畢竟它先是被你嫌棄強行綁架帶走,后又被人強迫,無論怎麼看都是他最慘。”

 天理子墊腳丑寶的頭:“辛苦了,丑寶。”

 這只扮演王子的大胖蟲子樣的咒靈因其如同哆啦a夢異次元袋一樣的儲存能力而被伏黑甚爾豢養并簽訂了即使是用咒靈也無法收服的特殊的主仆契約,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它會出現在這里還獲得了“王子”這樣重要角的原因。

 雖然劇里的伏黑甚爾沒給它起名字,但游戲的人介紹一欄里寫了“丑寶”這個詞,于是玩家就一直這麼稱呼它,伏黑甚爾對此沒有意見,它本對此也沒有異議,久而久之大家就默認了這是它名字。

 丑寶和一般見人就攻擊的咒靈不一樣,它一天里最多的時間就是待著不非常安分,最大的缺點就是有點丑,但看久了又會覺得有種“丑萌丑萌”的覺。

 如果伏黑甚爾將丑寶留在房間里離開幾分鐘,回來就會看見它攤在天理子上被擼或者被張珊抱起來飛高高,現在已經發展到那些能看見咒靈的新同事看見它都會和它打招呼的離譜程度,甚至伏黑甚爾上次去茶水間懶的時候還看見兩個人就“丑寶吃白菜葉還是桑葉”在爭吵,回去的時候看見兩個有咒力天賦的小孩在試圖喂它吃小蛋糕。

 就連游戲屏幕外,三個第四天災們都在激討論“丑寶形象做文創產品的可行”并提出了好幾個方案和產品備選,最后一致認同如果哪天出丑寶造型的長條抱枕和護頸枕必將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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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寶不愧是伏黑甚爾親自豢養的,完繼承并發揚大了甚爾二三次元通吃的魅力。

 如果說伏黑甚爾烈酒讓人一眼就上癮,丑寶則是慢毒藥讓人慢慢地淪陷其中,也就是說——

 五條悟暫時還不能get到丑寶的魅力,所以他此時上躥下跳滿房間找水漱口的作非常合理。

 多年無人活的城堡里怎麼可能有水,最后還是團隊里唯一的良心小紅帽灰原雄從提著的籃子里拿出了一瓶葡萄酒給五條悟漱口,這才救五條悟于水火之中。

 “不敢置信,張珊你居然讓這個這麼丑的咒靈來親我!”五條悟指了指被他自己到通紅的,怒氣沖沖地質問。

 “只有王子才能吻醒公主,在場的王子就七海和丑寶,還是說你比起丑寶更想和七海親?”張珊看了一眼抿著滿臉嫌棄的七海,抱著從甚爾上摘下來的丑寶往夏油杰,虛假地抹了抹眼淚,“嚶嚶,人家哪里知道你對七海是這種心思?嚶嚶你還兇我和丑寶。”

 夏油杰在此刻盡顯五條悟好兄弟本,他一邊護住假惺惺抹眼淚棒讀的張珊,一邊落井下石:“張珊說得對,不要欺負同伴啊,悟。”

 純粹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伏黑甚爾:“沒想到五條家的小鬼居然這麼分不清輕重不辨是非。”

 打斷這群奪筍小分隊迫害舉的是再次彈出的系統提示音:

 【任務一:集齊小隊隊員,已完。】

 【最終任務:從惡龍手中奪回公主。】

 ?????

 什麼玩意?

 你不是話世界嗎?為什麼會突然誤勇者斗惡龍的劇本???

 王子斗惡龍就算了,見過小紅帽長發公主睡人手拉手斗惡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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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理子不扶額:“這什麼游戲任務,比張珊還難懂……張珊?”

 “張珊同學不見了!”

 “五條前輩和夏油前輩也不見了!!”

 “他們憑空消失了。”伏黑甚爾說,“在那個提示音結束的一瞬間,這三個人全部憑空消失了。”

 “任務是奪回‘公主’,這三人的份都是‘公主’,所以他們被帶走了。”灰原雄擔憂道,

 “那我們要立刻把他們從惡龍手中救出來才行!”

 七海建人冷靜地指出:“可是我們不知道惡龍的巢在哪,難道我們能追蹤……”

 “啊,關于這個。”天理子說,“我應該可以。”

 “畢竟我是‘獵人’來著。”

 不會追蹤的獵人不是好獵人

 對于被“抓走”的三人而言,則是另一番景。

 突然的場景變換讓五條悟和夏油杰瞬間做好了戰斗反應,夏油杰公主拎起了無堅不摧的長發,五條悟公主從掏出了尖利的紡錘,張珊公主抱起了威武的巨龍爪子。

 ……

 等等!

 “白癡你在做什麼!”夏油杰甩出長發想把人拉回來,但卻被一尾開。

 巨龍抬起猙獰的頭顱,如雷聲般隆隆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不要再打架了,你們都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藏啊。”

 張珊從巨龍爪子的保護下探出頭來:“是啊,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

 這條巨龍在其他人眼里是危險的、需要防范的,但對于玩家而言并不是。

 畢竟沒有亮條,而且還頂著大大的綠名。

 巨龍說“奧維塔”。

 對,是“”,是位士,而帶公主過來的原因只是想找姐妹聊天吹水而已。

 “這個世界的空間法則得一塌糊涂,經常有人走幾步就掉到奇怪的地方去了,這里就有一個類似的空間,所以總是有人跑到我巢里。”奧維塔說,“我沒辦法關掉它,努力了好久在前些時間終于找到一個法子把它吞人的范圍從‘所有人’改‘公主’,這樣可以很好地杜絕我睡覺睡到一半被人拿劍砍我的悲劇,還能有人陪我聊會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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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條悟問:“你干嘛不搬家呢?”

 奧維塔:“這個巢附近的危險重重,如果沒有我在這里定期把那些誤的人送回家,他們很有可能會死在這里。”

 夏油杰:“你不恨他們嗎?你明明這麼好心地送他們回去,他們還要殺你。”

 “我不恨他們,這個世界上人和龍的矛盾很厲害,也就只有我比較特別,其他的龍可不會這麼友善。”

 夏油杰沉下臉:“所以你沒有想過有一天你和你的同類會因為那些頑固的普通人而死掉嗎?”

 “那些什麼都不了解的、脆弱的卑劣的家伙對你們而言不過是猴子而已。”

 奧維塔扯了扯角,出一個勉強可以稱作是笑容的表

 “可我曾經也是你口中的猴子。”

 夏油杰愣住了。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了,這地方糟糟的沒地方坐,如果你們愿意的話,可以坐在我的上聽我這個無能之人說這個漫長的故事。”奧維塔打趣道,“不過現在該我‘無能之龍’了。”

 奧維塔曾經是一個天賦異稟的人類,但用自己的話來說“無論是人還是龍,的生活一團糟”。

 很小的時候被賣給了奴隸販子,但幸運地被人救了出來,救了的人將兒一樣養,并給這個有著悲慘經歷的孩取了“奧維塔”這個名字,這在收養人的母語里是“巨龍”的意思,象征著有“和巨龍一樣不屈的斗志”,希未來能像巨龍一樣自由而強大。

 “但沒想到這名字這麼頂,直接把我種給改了。”奧維塔垂下眼,喃喃自語,“我早就說他應該去發掘下自己的天賦,說不定能為一個不錯的先知或者言靈師。”

 “然后某天我家被一條路過的龍給燒了,全家就我一個活了下來,那時候我年紀輕輕,被仇恨支配的我被一個殺千刀的玩意在不知況下簽了個詛咒契約,然后復仇完后就變這樣了。”

 “作為人,我是失敗的,我沒能守護住家人,甚至還被變了自己曾經最憎恨的東西;作為龍,我是沒用的,沒殺一人,天天只知道守著我的仇人留下的財寶而不去掠奪,這麼久以來連一塊金幣都沒增加。”

 張珊總結:“正如尼采在《善惡的彼岸》里所說的:‘與惡龍纏斗過久,自為惡龍;凝視深淵越久,深淵將回以凝視’。”

 “就是這樣。”奧維塔俯下,意味深長地看著夏油杰,“我那時候太年輕,又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沒有人提醒我,我自己也沒有發現我的思維已經進了死胡同,你們可要引以為鑒。”

 “年輕、掌握強大的力量和固執的思想,不愿意與他人涉,我為我的高傲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最終自己想做的事沒做到,也失去了選擇自己未來的權利,我注定不得善終。”

 “請你們引以為戒,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我認為,奧維塔小姐你并不是個失敗者。”

 張珊站了出來,直視著巨龍的眼睛。

 “您為人時,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能力獨自為家人復了仇;為龍改變了立場時卻依然堅守自己的本心,縱使曾被人類傷害過,縱使種族已經不是人類,縱使得到了超越人類的力量,您的心卻依舊是人類的心,您并沒有與其他的惡龍一樣肆意掠奪財寶,也沒有同您的仇人一樣殺害無辜的人而是克制著自己的本能守在這座巢里,對誤的人施以援手。無論是道義、心境還是心,您都稱得上是高潔和偉大。”

 “退一步來說,您固守本心,不被強大力量和扭曲,這本就是有人能做到的壯舉了。”

 “你倒是第一個會和我這麼說的人,畢竟前幾波來的人都是一言不合拔劍就砍。”奧維塔眨了眨眼睛,張開了足以蔽日的龍翼“那麼作為報答,我在送你們回去的時候再給你們帶點謝禮吧。”

 五條悟抬手擋住鋪面的風:“難得有人陪你說話,不再多聊一會兒嗎?我們不是很趕時間。”

 “雖然我很想,但你們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你們不會再此呆很久,際過多只會讓臨別徒增傷。”巨龍的尾翼輕輕地掃過三人側,似是拍肩。

 “不必擔心我,你們的到來幫了我很多,按照我和它履行的契約容,這里的空間以后不會再有人誤了。”

 夏油杰:“你和誰定了契約?”

 奧維塔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我不能說,總之不是把我坑這樣子的那家伙,反正它靠譜的,至契約有明文規定寫清楚。”

 “我只能說一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夏油杰再睜開眼時,眼前是高專宿舍悉的天花板,剛剛從沉睡中清醒的他還有點茫然。

 “我都做了什麼七八糟的夢……”

 眼角余掃過,睡意徹底消散。

 夏油杰不敢置信地盯著床頭,一條烏黑的長鞭整整齊齊掛在那里,仔細看那鞭子竟是被整條整條的頭發編制而

 讓夏油杰冷汗布滿額角不是這條突然出現的發鞭,而是躺在他右手掌心上的一枚金幣。

 上面刻著“warning”(警示)。

 【任務二:從巨龍手中帶回公主,已完。】

 【“話鎮”活副本已關閉。】

 【獎勵核算發放中。】

 章珊激的點開郵箱領取了這次任務的獎勵。

 【(品)很能扔的金球:能扔很遠的金球,砸人庝的,但這次你不用擔心它會丟失了。】

 【(品)巨龍贈送的紀念金幣:巨龍給你的禮,上面好像刻了什麼。】

 金球沒什麼特別的,但章珊和的親友們都比較在意金幣上的刻字,輕輕一點,3d的金幣圖像出現在屏幕中央。

 “stare啥意思啊這?”李璞輕輕念出了上面的字,“咦?另一面也有字?寫著好像是……‘watchout’小心?什麼意思?”

 “不知道。”章珊不以為然地退出品欄。

 “反正頂多是后面主線劇或者下一個活的提示和彩蛋,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吳語:“我總覺得得我們好像忘了什麼。”

 李璞:“管它呢,活都結束了,忘了什麼都沒意義了。”

 吳語:“也是,那我們來討論俠晚上吃什麼吧。”

 同一時間醒來的天理子、灰原雄、七海建人和伏黑甚爾。

 “什麼況?我們不是還沒看到龍嗎?怎麼任務就突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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