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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8章 王冠

 “在這個世界,等級和別才是王冠。”

 當初在星艦上的時候,約里加給路遠科普星球制度,曾經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過這麼一句話。彼時路遠還不能真正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直到現在才終于有了一個直觀的

 鑒于雄蟲的稀缺和對于繁衍的不可替代,帝國對他們幾乎到了一種無底線縱容的地步。溫格爾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瑞德見路遠臉發臭,無奈嘆氣解釋道:“溫格爾的純凈度很高,無論在任何地方都擁有一定的優先權,就算遲到了也不會有蟲攔他的。”

 路遠才懶得管這些破事,他看了眼頭頂懸浮的掛鐘,漫不經心道:“有沒有蟲攔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填表,等會兒一定來不及。”

 “哦該死!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

 瑞德終于看見了所剩無幾的時間,連忙趴在椅子上火急火燎開始填寫剩下的表格容,像極了地球學生在假期最后幾天和作業殊死搏斗的樣子。

 路遠就沒打算報名,他只在意自己什麼時候能出去,當然,他出去之后也沒地方去就是了。

 就在距離終端停止錄信息還有十分鐘的時候,瑞德終于填好了表格。當他滿頭大汗地到大廳唯一有空位的腦前,正準備錄信息時,肩膀上卻忽然多了一只手,隨即耳畔響起一道冰冷的譏諷聲:“你瞎了嗎?”

 瑞德聞言一愣,下意識回頭,卻見一名面容清秀的棕發雄蟲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后,對方纖細的眉頭皺起,顯得異常不耐,赫然是剛才眾星捧月的溫格爾:“這臺腦位置歸我了,你去別的地方。”

 瑞德結結道:“可是……可是這里是我先來的……我的報名表還沒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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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

 溫格爾聞言不虞挑了挑眉,盡管他穿得鮮亮麗,可屬于貴族的傲慢和驕矜就像一突兀的刺卡在皮囊下面,不僅難以支撐起祖輩的榮,反而顯得尖銳而又刻薄。

 他目掃過瑞德胖乎乎的軀,眼中閃過一抹嫌惡,指尖一夾,直接出了瑞德手里的報名表,待瞥見上面純凈度一欄的“25%”時,嗤笑一聲,直接當著他的面撕碎了那張薄薄的紙。

 “撕拉——!”

 報名表瞬間碎了廢紙。

 溫格爾對陷震驚中的瑞德做了個請的手勢,態度輕慢:“那麼現在你不必為此煩惱了,因為你不用報名了,德萊爾學院也絕不會招收你這種垃圾蟲的。”

 瑞德沒想到他會忽然撕掉自己的報名表,憤怒得臉漲紅,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領怒吼出聲:“可你不該撕碎我的報名表!”

 溫格爾的雌侍都在大廳外面等候,不許,可面對憤怒的瑞德,他卻半點不見驚慌,反而有恃無恐道:“你打我之前最好想清楚,那絕不是你能承的后果,純凈度只有25%的可憐蟲。”

 后面幾個字聲音刻意低,帶著幾分貓哭耗子的憐憫。

 溫格爾的話就像一把刀,直接破了鮮淋漓的現實。瑞德聞言形一僵,竟不知該不該繼續為自己討回公道,怔愣著緩緩松開了手。

 溫格爾見狀冷笑一聲,對這只來自三等星的賤民發出了骨子里的不屑。他抬手整理了一下領,然后拿著屬于自己的報名表,站在腦前開始不不慢地錄信息。

 大廳眾蟲將面前這一幕收眼底,紛紛面面相覷,他們雖然覺得溫格爾的做法實在有失禮數,可就是沒有誰敢站出來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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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遠也是圍觀者之一。他著一支黑的簽字筆,低頭在屬于自己的那張報名表上飛快書寫著什麼,眼見瑞德失魂落魄走回來,卻連頭都懶得抬:“你就這麼回來了?”

 瑞德癟著,已經快哭出來了:“那……那換你會怎麼辦?”

 路遠淡定吐出了兩個字:“揍他。”

 蟲屎都給他揍出來,直到揍屎殼郎為止!

 瑞德痛苦抱頭蹲地:“那樣雄蟲保護協會一定會把我抓去蹲星際監獄的,說不定還會給我強行匹配幾只嫁不出去的丑雌蟲,蟲神啊,殺了我吧!這張報名表還能再粘起來嗎?!”

 他絕擺弄著那張早已撕碎的、每只蟲限領一張的報名表,恨不得用口水重新粘回去,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路遠在后面旁觀,只覺得瑞德哭起來就像死了爹一樣難看,他小時候沒錢學費被老師趕出來的時候也沒哭得這麼慘。

 麻煩。

 就在離信息錄結束僅剩七分鐘的時候,瑞德只覺自己的屁忽然被誰用力踢了一腳,他痛一聲,還以為又是剛才那個溫格爾,誰料一抬頭卻見路遠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還不去錄信息,蹲在這里哭有什麼用?”

 瑞德更想哭了:“可是……可是我的報名表已經被他撕碎了……”

 他話音未落,懷里忽然丟過來一張紙,赫然是屬于路遠的那張報名表,只不過姓名和份信息全都是屬于瑞德的。

 路遠剛才看過瑞德的報名表,憑借著絕佳的記憶力將容復制了個七七八八,他一邊示意瑞德起跟上他,一邊雙手兜朝著溫格爾所在的方向走去,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道:“等會兒腦一空出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管,直接把你的信息錄進去,聽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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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德聞言下意識捂,慌張低聲音道:“你該不會要去揍他吧?”

 路遠聞言看向他,似乎有些詫異:“怎麼可能,你不是說過嗎,他份高貴,我們得罪不起。”

 路遠又不是活膩了,莫名其妙跑去揍一只貴族雄蟲,被槍斃了算誰的?

 瑞德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那……那你想做什麼?”

 路遠道:“我只是想用一個比較委婉的方式讓他離開那臺腦而已。”

 瑞德愚笨的腦子顯然理解不了這句話,然而路遠很快以實際行告訴了他,什麼做地球登月式瓷。

 彼時溫格爾剛剛錄自己的份信息,正準備點擊提,結果還沒來得及按下屏幕,眼角余就忽然瞥見一名黑發黑眸的“雌蟲”正一瘸一拐朝他走來,對方其中一條還纏著厚厚的紗布,似乎了傷。

 溫格爾直覺不好,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然而路遠作比他更快一步。圍觀群眾只見那名黑發“雌蟲”形忽然一個踉蹌,徑直朝溫格爾那邊摔了過去,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響起,他們兩個齊齊摔倒在地,就像滾地葫蘆一樣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砰——!”

 溫格爾被砸得眼冒金星,肺腑頓時一陣翻騰,差點吐出來。然而這還不算完,路遠一邊連聲道歉,一邊試圖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結果“不小心”沒站穩,整個人又再次砸到了他上。

 “唔!”

 溫格爾目眥裂,頓時痛呼出聲:“你這只該死的臭蟲,還不快滾開!!”

 路遠不著痕跡瞥了眼旁邊的瑞德,見他已經開始在腦面前飛快錄報名信息,這才慢悠悠從地上起,沒什麼誠意地對溫格爾道:“抱歉,剛才我沒站穩,不小心撞倒你了。”

 鑒于溫格爾的脾氣不太好,一旁值守的軍雌都猶豫著不敢上前,最后到底還是怕惹出事,來了幾名軍雌將他從地上攙扶起來,紛紛出聲問道:“閣下,您沒事吧?”

 “閣下,需不需要我們給您傳呼醫療隊?”

 溫格爾捂著悶痛的氣,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是重重一把推開攙扶自己的軍雌,指著一旁事不關己的路遠恨聲道:“誰給你的膽子來撞我?瞎了眼嗎?!”

 路遠否認:“不是,我瘸了。”

 “噗——”

 周圍不知是誰沒忍住笑出了聲,但又很快忍住了。溫格爾臉一陣青白變幻,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他家里的雌侍現在被攔在大廳外面進不來,想把路遠揍一頓都做不到。

 溫格爾最后把目鎖定在了其中一名肩章等級最高的軍雌上,咬牙切齒道:“你們愣著干什麼,還不趕把他給我抓起來!”

 那名軍雌見路遠上纏著紗布,猶豫一瞬,開口求道:“閣下,他好像了傷,剛才可能是不小心才撞傷您的,不如……”

 “啪——!”

 他話未說完,溫格爾忽然反手給了他一掌,清脆的掌聲響徹大廳,直打得那名軍雌臉都偏了過去,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溫格爾目鷙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咬牙道:“我不喜歡有蟲違逆我的話,聽明白了嗎?”

 那名軍雌聞言連忙低頭,再不敢開口求,只能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示意隊友去將路遠抓起來。

 路遠從來不會做以寡敵多的蠢事,他眼見那些軍雌走上前來,只好自認倒霉,站在原地任由他們給自己戴上鎖拷。然而剛剛銬上一只手,溫格爾就邁步走到他面前,目上下打量著他修長的軀,低聲音冷笑道:“我還從來沒有玩過黑發黑眸的雌蟲,這兩天你就在監獄乖乖待著吧,好好學習一下怎麼伺候雄蟲。”

 路遠聞言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訝異:“您從來沒有玩過黑發黑眸的雌蟲嗎,真是太巧了。”

 溫格爾皺眉:“什麼太巧了?”

 路遠對他勾了勾手指:“靠近一點,我告訴您。”

 溫格爾被他笑意迷,下意識上前了一步,然而下一秒臉上忽然襲來一陣劇痛,整只蟲天旋地轉地摔在了地上。

 “啪!”

 路遠直接一掌把他扇地上了,然后甩了甩發麻的右手,冷冷勾道:“很巧,我也從來沒有打過棕頭發的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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