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看到周嘉寧說要帶白夢去賽車,已經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仙果然是來渡劫的】
【我剛去另外兩個直播間看了下,人家不是在學手工,就是在逛藝展,只有白姐一直在極限運哈哈哈哈哈】
【心疼,哭哭】
【白姐都這麼慘了,你們還笑得出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在周嘉寧說的賽車,也就是一家室的卡丁車館,比白夢想象的要好許多了。換了一連賽車服走出來,看見周嘉寧也換上了和同款的紅賽車服。
【啊啊啊啊啊白姐穿賽車服好帥!】
【裝!裝!裝!】
【弟弟也好帥啊,年輕真好嗚嗚嗚】
【莊總:你在涵我?攀巖警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前面的笑死我對你有什麼好】
周嘉寧看見白夢這打扮,有種眼前一亮的覺:「你穿賽車服很好看。」
白夢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好看,剛剛在試間,已經對著鏡子拍了好幾張自拍了:「你也是啊,你在賽場上的時候肯定更帥吧?」
周嘉寧單手抱著頭盔,微微揚起角:「下次我比賽的時候,請你來看。」
「好啊。」白夢笑著點點頭。
周嘉寧問:「你以前玩過卡丁車嗎?」
白夢搖搖頭:「我玩過車。」
看上去跟這個差別也不大。
周嘉寧輕笑一聲,遞給一個頭盔:「那你把這個戴上,我先帶你兜一圈。」
「好。」坐車可比自己開車舒服多了,白夢求之不得。把頭盔戴上,跟著周嘉寧坐上了一輛雙人的卡丁車。
本以為坐在副駕座會很愜意,但周嘉寧把車開出去后,白夢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他可是一個賽車手啊,追求的就是速度和激!只見他一會兒加速,一會兒超車,一會兒連續過彎道,最後還給表演了一個甩尾。
白夢覺得自己不在卡丁車館,自己是在秋名山。:)
車子停下來后,白夢摘下頭盔,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怎麼了?」周嘉寧看臉不太好,有些擔心地問,「我是不是開得太快了?」
白夢擺了擺手,如果放在平時,說不定還會覺得很刺激,但今天早上剛攀完巖,還支了力登頂,現在還沒緩過來:「不是,是我狀態不太好。」
周嘉寧輕輕皺了下眉頭,問:「你上午是去了哪裡?」
「……」白夢沉默了一下,「我上午去攀巖,力消耗有些大。」
「難怪。」周嘉寧低聲應了句,也不知是在想什麼。過了幾秒,他再次開口道:「既然你不太舒服,要不我們就提前回去吧。」
「啊?」白夢有些意外他會這麼說,「沒事,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莊總計劃通啊,上午把白姐力消耗,下午讓弟弟的約會泡湯[笑哭]】
【一箭雙鵰,不愧是他】
【你們懂什麼,弟弟這是以退為進】
周嘉寧陪白夢去了休息區,還點了一些吃的。白夢坐了一會兒,不但沒有變神,反而越坐越困了。周嘉寧見眼皮都快打架了,便跟道:「我看你真的很累,還是回去睡一覺吧。」
這話對白夢真的很大,但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周嘉寧:「不好意思啊,你應該還準備了很多項目吧?」
「是啊。」周嘉寧像委屈小狗一樣點點頭,「我還定了一家很好吃的餐廳,晚上還想著帶姐姐去逛逛夜市的。」
他說到這裡,又話鋒一轉:「不過沒關係,姐姐的最重要,反正以後的時間還長,我們可以慢慢來。」
【好傢夥,這一局很難說誰勝誰負】
【弟弟真的好會啊,替莊總了一把汗[汗]】
【莊總要是有弟弟十分之一的甜[捂臉]】
【人無完人,莊總都這麼帥這麼有錢了,你們還要求他甜,不覺得有點過分了嗎[狗頭]】
【沒事,白姐是年人,白姐可以兩個都要[狗頭]】
白夢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去睡一覺,起準備去更室的時候,周嘉寧又住了:「姐姐,來都來了,要不要拍幾張照片再走?這裡很好出片的,我可以幫你拍。」
一提拍照,白夢覺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點點頭,跟著周嘉寧去了一個人點的區域,坐在車裡開始擺拍。
周嘉寧之前說自己業餘好還有攝影,這下算是得到驗證了,他給白夢拍的照片構圖和角度都非常好,每一張都像是大片,當然最重要的,是把白夢拍得很好看。
「你拍得真的不錯啊。」白夢翻看著手機相冊,覺得這個弟弟有些東西,「我也幫你拍幾張吧。」
「好啊,不如我們合照吧,我老闆來幫我們照。」周嘉寧喊了老闆過來,他似乎和這裡的老闆認識,兩人看上去很絡。老闆幫他們拍了一些合照,白夢看過之後都滿意的。
「那今天就這樣,我們下次再過來。」周嘉寧跟老闆打了聲招呼,和白夢一起走了。回小屋的路上是周嘉寧開的車,他在馬路上開車比在賽道上穩重許多,因為車子太平穩,白夢直接在路上就睡著了。
「姐姐,醒醒。」周嘉寧停好車,了旁的白夢,「我們到了。」
白夢睡得本就不深,被他了兩聲就醒了:「啊,到了?」
「嗯。」
白夢解開上的安全帶,看著周嘉寧笑了笑:「你車開得很好,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周嘉寧勾著,跟一道下了車:「謝謝,畢竟是專業的。」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往小屋走,剛進到客廳,就見沙發旁坐著一個陌生的生。
穿著一件弔帶牛仔短,棕的長發編了好幾條辮子,看著上又酷又辣。聽見他們回來的聲音,回過頭來朝他們看去,手裡還拿著一個吃了一半的蛋糕。
這個蛋糕白夢認識,是前天周嘉寧送給的。
那晚周嘉寧是在餐桌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蛋糕送給了白夢,所以這些蛋糕放在冰箱里,也不會有別人去吃。因為周嘉寧給買了好幾個,一次也吃不完,所以按照保質期的長短,先把最容易壞的吃了。
沒想到一回來卻看到這個場面。
其實只是一個蛋糕並不在意,但這個新來的嘉賓——能出現在這個小屋裡,只可能是新來的嘉賓了——趁不在的時候,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把蛋糕吃了,心裡還是有些想法。
比如,是不是故意針對啊?:)
當然,也有可能沒看過前幾天的直播,不知道這個蛋糕是別人送給的。
「你們回來啦?」同樣待在客廳的楊苒苒和林奇見他們回來,也站了起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來的嘉賓,關純。」
關純站起,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你們好,我是關純。」
白夢朝笑了笑:「白夢。」
周嘉寧盯著手上的蛋糕,明顯有些不高興,但也不好說什麼,他剛了角,關純就上前一步走到他跟前:「我知道你,你是周嘉寧,是個賽車手。」
「嗯,你好。」周嘉寧態度冷淡地跟打了個招呼,就像他剛來小屋的那天一樣。
關純似乎知道他的格,也不在意,還朝他笑了笑:「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哦,我有點不舒服,所以提前回來休息一下。」白夢笑著道,「你們先聊,我上去換個服。」
楊苒苒跟上:「我陪你一起啊。」和白夢一起朝樓上走,在看不見客廳后,才小聲跟說:「我和林奇回來的時候,已經在了,蛋糕也已經吃了,不是我故意不說的啊。」
白夢勾起角,笑盈盈對道:「沒關係,只是一個蛋糕而已啦。」
【氣死我了,這個新來四一定是故意的!】
【一看就喜歡弟弟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拆我姐弟CP[抓狂]】
【白姐的蛋糕別人都沒有去吃,就!弟弟臉都不好看了】
【別激,說不定是節目組安排的呢,這樣才有看點啊[挖鼻]】
【節目組不做人!】
【支持新來的四和弟弟在一起,不要影響我嗑夢魘[狗頭]】
【好傢夥,這劇真刺激,剛約會完就多一個四!】
【節目組故意安排的今天唄,其心可誅[微笑]】
白夢這會兒沒心思想這麼多,回到房間收拾了一下,就倒在床上蒙頭大睡。起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回小屋了,就連莊晏都在客廳里坐著。
不過關純還是只圍著周嘉寧一個人轉,看來是目標明確了。
「誒夢你醒了?我們正商量著晚上一起吃烤。」秦盼見過來,便和打了個招呼,「你想烤些什麼?」
「我都行,正好昨天咱們買了不東西。」白夢聽他們說要晚上要燒烤,也過去幫忙。林奇已經在花園裡搭起了一個燒烤架,小黃好像知道晚上有好吃的了,圍著燒烤架汪汪。
白夢幫著串了些翅和牛,端著餐盤出去,正好看見莊晏抱著貓,優哉游哉地坐在院子里。
「……」金主爸爸真是會啊。
「喵~」小花像是察覺到的目,沖著了一聲,莊晏聞聲,也跟著朝的方向看了過去。
白夢飛快地別過腦袋,裝作很忙的樣子,把餐盤擺在燒烤架旁的桌子上后,加快腳步返回了屋裡。
莊晏擼著貓,輕笑了一聲。
白夢第二次出來的時候,在花園裡看見了秦盼,放完菜沒有立刻回去,而是跟莊晏聊了起來。白夢一邊擺著果,一邊聽他們聊天。
「莊總,你之前想讓我去你公司的話,是認真的嗎?」
莊晏點了點頭:「嗯。」
秦盼抿起了:「其實我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我在公司也被boss說過,不太有衝勁。」
莊晏道:「這在我看來不是什麼問題,商場如戰場,自然有人擅長攻有人擅長守,你解決問題的能力一流,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白夢聽到這裡,饒有興趣地問了他一句:「那你是擅長攻還是擅長守啊?」
莊晏抬眸看了一眼,淡然地開口道:「我全能。」
白夢:「…………」
為什麼非要多這個呢!
五年前,她挺著大肚子苦苦哀求,他卻依舊逼她給白蓮花輸血。刺目的鮮血,一屍兩命,心涼入骨。五年後,顧笙歡孑然一身,帶著滿腔恨意回國,卻離奇地發現男人對自己百依百順:「我要做什麼,你才願意回到我身邊?」顧笙歡冷冷勾唇:「你去死,我就願意……」卻不曾想,話還未落,就被突然衝過來的萌娃抱住大腿:「媽咪,手下留情啊,回家罰爹地跪搓衣板好不好。」
天才少女知寧在與男友領證的前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看到了一望無際,用玫瑰染紅的海。次日,當兩人來到民政局辦理手續時,被工作人員告知:知小姐,我國法律不允許公民重婚。...
林漳前腳和閻忱辦完離婚手續,後腳就接到電話說他前夫出車禍失憶了! 記憶停留在剛和他談戀愛那會兒,不能受刺激,他隻好收起離婚證,把人接回家。 閻忱失憶了,身邊所有人都說,他和林漳已經結婚好幾年。 閻忱欣喜若狂,“還有這種好事?!” 直到看見他們倆的結婚照,一起睡過的床,情侶款睡衣,冇忍住……醋了。 林漳不明白,為什麼他前夫失憶後會變成醋精,還是自己醋自己的那種! 閱讀指南: 1.背景架空,同性可婚。2.攻受隻有彼此 內容標簽: 強強 豪門世家 娛樂圈 甜文 搜尋關鍵字:主角:林漳,閻忱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醋我自己 立意:婚姻的基礎是愛情,是依戀,是尊重。
有關成長與選擇,努力與堅持, 清新溫暖一如食堂早餐白饅頭的青春校園故事。 本文又名《我怎樣娶到了學霸白富美》 《修車鋪裏的百萬總裁》 《我在十八歲那年學會了發狗糧》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 情有獨鍾 近水樓臺 天之驕子 主角:夏林希,蔣正寒 ┃ 配角:顧曉曼,張懷武,時瑩,陳亦川,孟之行,秦越,趙寧成
蕭子窈曾是金尊玉貴的豪門之花,家破人亡后,卻被鎖在深宅,淪為禁脔。 曾經如忠犬一般伴她護她的沈要,一躍成為高高在上的施虐者,將她玩弄於股掌之中、百般索求。 她傷痕累累,巧笑嫣然的做起他的籠中之雀,卻心灰意冷,再也不願愛他。 經年已逝,他肖想了她一輩子,卻終究愛而不得。 “蕭子窈,但求你恨我,也不要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