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七天假期很快結束,朝廷又進了往日的繁忙之中。
尤其是七天假期裡面又堆積了大量需要解決的奏摺文書,讓武則天一陣頭大。
李治現在的眼睛已經是高度近視,五米之外雌雄不辯,十米以上人畜不分。
每天雖然都跟武則天在一起,可實際上,都是在一旁坐著,陪著批奏摺而已。
就連上朝的時候,基本也都是聽聽而已,真正議政的事,也都是給老婆來做的。
或許因爲假期之後的不適應,這幾天武則天明顯心有點暴躁。
但是李月辰心好,因爲在期待著下一個節日,上元!
前幾年都因爲太小,上元節都是在皇宮裡面過的。而今年,打算登上皇城的城樓,去看看長安城的上元節。
以前就在一些電影和電視劇裡面看過不同導演想象中的上元節,而現在,卻有機會親自驗一番。
跟福公公和小荷打聽了一下,原來這個時代已經有湯圓了。
但不是煮著吃的,而是油炸的,個頭也比後世的湯圓要大不,而且似乎也還沒到上元節一定要吃的地步。
有心想要親自去長安城裡逛逛,與民同樂一番,不過想想也知道不太可能。
先不說老孃武則天會不會同意,就算同意了,邊也會跟著大量金吾衛,生怕別人不知道份之特殊。
所以與其在長安城裡面被圍觀,還不如就在皇城的城樓上看看。
上元節的晚上是沒有宵的,從白天開始,已經有大量的簡易舞臺搭建在了寬闊的街道上。
一條條鯉魚旗還有造型各異的燈籠都已經準備好了晚上發出顯眼的芒。
從榮國夫人家出來的李月辰放下了馬車上的簾子,看到鯉魚旗突然想吃魚了。
在唐朝,因爲皇帝姓李,所以食鯉魚。
不過這條法律,在武德年間執行的還算比較嚴格,太宗朝就沒那麼嚴了。
至於現在的李治時期,只要別作死的大聲宣佈要吃鯉魚,其他時候上三五好友吃點,已經是很正常的現象了。
這件事李治當然也知道,不過也沒有去管。
李月辰覺得這樣好的,人家隋朝也沒不讓吃羊不是?
以前在網上聽說明朝有個皇帝因爲自己屬豬所以就不讓吃豬,如果生活在那種時期可就太可憐了。
回到皇宮之後太已經快要落山了,李月辰跳下馬車之後直奔延英殿。
殿,老孃武則天依舊拿著一筆批閱奏摺,而李治卻坐在旁邊把玩著手裡的保健球。
劉神威就坐在他對面,手裡同樣拿著一對。
看到李月辰過來,李治笑著招招手:“辰兒,快到阿爺這來。”
李月辰一路小跑過來:“見過兩位大人。”
隨後扭過頭甜甜一笑:“劉公安好。”
“見過殿下,託公主的福,安好!”劉神威笑著打招呼道。
李治出手將兒抱過來,讓坐在自己上:“經劉公測試,辰兒所做這,還真有緩和病癥之功效!”
旁邊的劉神威輕輕拍了個馬屁:“公主天生聰慧,是我大唐之福啊!”
李月辰眨了眨眼睛:“我只是不想阿爺阿孃太過勞累。”
“好啊,好啊!”李治著兒的腦袋,“辰兒懂事守禮!朕心甚啊!”
桌案前的武則天對這個兒也是越看越喜歡,看到李治誇,臉上也帶上了欣而且驕傲的笑容。
跟劉神威聊了幾句之後,他就起告辭了。
李治著鬍子問道:“辰兒做出此,有大功,想要何種賞賜啊?”
聽到有賞,李月辰下意識的就想要一張免罪金牌。
這樣一來萬一以後不小心作死了,也能讓自己活下來。
不過隨後馬上想到了自己定下的絕對不能蹬鼻子上臉的原則,生生止住了。
萌萌的大眼睛轉了轉之後,李月辰似乎有些不確定的擡起頭問道:“何種賞賜都可?”
李治一臉張狂的大手一揮,霸氣的回答道:“任何賞賜皆可!”
“今日上元,那就請阿爺今夜帶著我們上城樓賞燈吧。”李月辰出一個笑容,“兩位大人,四位阿兄,還有兩位阿姊,一家人共同賞燈。”
說出來的同時,也在心之中悄悄給兩位姐姐道歉:對不起兩位姐姐!我也不是故意要利用你們,實在是要維持人設啊!
李月辰很清楚,李治對庶子的態度就跟充話費送的一樣,冷淡的很。
兩位姐姐其實也不太願意面對他,總覺尷尬又彆扭。
但是沒辦法,李月辰的目的在於保持住自己善良仁孝的人設,並且最大規模喚醒這位皇帝對骨親的覺,也是爲了自己。
來自文明社會的李月辰實在接不了親相殘這種事。
不得不承認,從腥風雨裡面殺出來的皇帝一般都很有能力,更容易締造出繁榮的盛世。
比如說太宗李二同志,以及現在腦子裡還依稀記得的明朝永樂帝和清朝雍正帝。
但用這種方式來培養一位有能力的皇帝,代價未免太大了。
雖然有上輩子的記憶,但是在這裡,跟幾個哥哥和兩個姐姐依然有一層緣關係在裡面,如果可以,不希以後同樣經歷這種事。
對於的這個要求,李治雖然算不上驚訝,但仍然有些意外:“僅此而已?”
“嗯!”李月辰點點頭,“僅此而已!”
“好!準!”李治霸氣的點頭直接答應。
李月辰點點頭,然後跟他打鬧起來。
這樣就好,至於說免罪金牌什麼的,以後再說吧!
…………
晚上太落山之後,長安城一反常態的開始逐漸熱鬧起來。
大量的人流行走在各個坊市之間,互相談論著那些造型各異的紙糊花燈。
這個時期的上元節還沒有開始流行那種在花燈上詩句或者字謎的活。
民衆們大多也都是在不同的坊市之間來回晃悠,看看不同的花燈,買點零食小吃等等。
不胡人臉上帶著各種不同的面,穿著造型誇張而奇怪的服,如同跳大神一樣在街上蹦蹦跳跳。
稍微有點錢的,一般會到平康坊裡面約個出來陪著一起散步,喝個酒之類的。
至於事後要不要做些其他的額外活,那就看況了。
不讀書的學子們則是坐在酒肆裡比較靠近邊緣的位置,一邊喝酒一邊詩作樂。
這樣團有很多,基本上很多酒肆的二樓都已經被大大小小的團包場了。
這種團不僅僅是男的,甚至還有不子組建的類似詩會一樣的社團,這種時候也會出來找一塊地方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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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長安城,夜之後都是比較安靜的,不過今日明顯要喧鬧的多。
當李治帶著老婆和一幫兒來到皇城城樓上的時候,就聽到了下面嘈雜的聲音傳來。
靠近皇城的坊有賣聲,大笑聲,還有歡呼聲全部混雜在一起。
雖然聽不清楚的聲音,但從氣氛上也能覺到一種放鬆。
一衆兒之中,只有李月辰被李治抱在懷裡,讓矮小的個子也能看到今夜明亮的長安城。
李月辰黑亮的雙眼之中倒映著被數不清的燭照亮的長安,似乎有些驚訝。
都說盛唐盛唐,然而真正來到這個時代之前,所有的一切皆爲想象。
現在親眼看到,卻也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心態與智慧。
縱然說現在眼前的長安城比起一千多年之後那浮誇的大唐燈城要遜的多,但這個時期特殊的煙火氣息,也讓李月辰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是一種發自心的敬佩與自豪,也是第一次覺來到這個時代,未必是一件壞事。
……
李治帶著家人上城樓觀看上元節,並沒有提前發出什麼通告,而且也沒有大張旗鼓。
所以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基本上只是在城樓上慢慢散步,著下面熱鬧的煙火氣息。
圍在周邊的千牛衛們目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環境,好像生怕哪裡突然出來一支箭似的。
雖然已是深夜,但是長安城卻好像越來越熱鬧,甚至都出現了不敲鑼打鼓的。
不男男都跟著鼓聲的節奏當街跳起舞來,雖然作怎麼看都是臨時發揮的,但是臉上的笑容反應著他們的心。
被李治抱著的李月辰看到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這個時代,覺陌生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比未來要近的多。
突然之間,視線裡好像出現了一顆緩緩飄落的白雪花。
李月辰微微一愣,擡起頭看著夜空:“似乎是下雪了。”
其他人擡頭一看,漆黑的夜空之中逐漸有白的雪花飄落而下。
長安城裡面的人們也發現了,一名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子擡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看著它在手心裡融化,然後擡頭看去,便看到了漫天雪花飄灑而下。
隨後更大的歡呼聲響起,街上跳舞的人似乎更加有力了,作明顯加快了很多。
酒肆裡面的年輕男們臉上帶著笑容,隨便便推舉其中以雪爲題,開始新一作詩。
李治將上的貂大氅拉開,把李月辰一起包裹在裡面:“辰兒可覺得冷?”
“不冷!”李月辰搖搖頭回答道,“兩位大人才要多多注意。”
後面的武則天撇過眼睛笑道:“不必管我,你們父互相關心就好!”
艾瑪,怎麼酸溜溜的?不會是吃自己兒的醋了吧?
李月辰扭回頭看過去,只見老孃微微歪過腦袋看著長安城裡面的景象,只不過腮幫子略微有些鼓鼓的。
倒是李治,臉上帶著快要憋不住的笑容轉過,拉開了自己大氅的另一邊:“娘跟我並肩如何?”
武則天往這邊看了一眼,不過很快扭回頭,腳下一不。
李治扭過頭,對懷裡的兒挑了挑眉,然後走到老婆邊,右手拉開寬大的大氅披在肩膀上,將包裹起來。
順帶著右手也搭在了的肩膀上,摟著繼續往前散步而去。
武則天白了他一眼沒說話,不過腳下卻跟著他的步伐繼續往前走了。
看到這一幕的李月辰徹底憋不住了,把臉埋在李治的肩膀上無聲的笑了起來,肩膀都一抖一抖的。
李治左手抱著兒,右手摟著老婆在城牆上散著步往前走。
旁邊的千牛衛都紛紛轉過頭去不看這邊,還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跟在後的四個哥哥和兩個姐姐彼此之間對視一眼,都覺有點驚奇。
唯有大哥李弘表有點複雜,心之中慨著這一幕如果被史臺那幫老頭子看到的話,鐵定要挨噴了。
看到自己的兒把臉埋在李治的肩膀上,自己也一抖一抖的,武則天出聲道:“辰兒,爲何事發笑?”
“咳……孩兒沒有笑!”李月辰趕擡起頭,憋住笑容,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武則天似乎不想輕易放過這個取笑自己的兒:“哦?那爲何這般舉?”
“此……此乃見到下雪……心中……多有……”李月辰結結的開始找藉口。
雖然知道或許武則天不會介意自己取笑,不過禮教方面,這仍然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武則天挑了挑眉:“既如此,那不如借心中慨,賦詩一首如何?”
“我……”
李月辰覺到有點尷尬,雖然詩經之類的書也看過,但是那玩意兒真的看不下去。
作詩什麼的,跟他真的是八字不合。
也算是看出來了,武則天到也不是想幹嘛,就是心上來了,想要刻意整一下。
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不過李月辰可不想就這麼認輸,眼神中出了一抹堅定之!
武則天倒是一臉輕鬆,你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能作出什麼詩來?真當人人都是王或者駱賓王這種神呢?
李月辰擡頭想了想,用萌萌的小音道:“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
這三句一出,李治咧笑,武則天也挑起了眉,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樣子。
後面的大哥李弘擡手捂臉,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
“飛皇城皆不見。”李月辰說出了最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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