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打結,“你,你那不是睜眼說瞎話,蠻不講理麼!”
宴岑玩味輕笑,“那,我是為了誰說瞎話不講理啊?”
容初:“……”
“容初,我沒有不講理。”男人長眼深深看。
“你就是我的道理。”
容初心里一跳。
文嘉剛說,不講理的男人才有安全。
好像有點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
容初的過敏來得快去的也快,第二天,臉上上就完全看不出什麼了。
時裝周接下里的幾天都順利。容初的日程更為集,除了穿梭在各大秀場之外,有時候品牌還會邀請去after party。
秀后的after party更像是一個社場合,,模特,嘉賓,設計師,還有品牌高層都會現。
這種積累人脈,拓展資源的場合一向是修衍的專場,但現在容初的名氣這麼大,也沒有完全不參加的道理。
今天這場afterparty是最近頻繁接的一個大牌,容初為他們走過秀也拍過大片,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拿到代言人的title。
這樣的況下,他們的party,自然要來參加。
……但其實無聊的。
對于容初這樣的格來說,在鏡頭前拍拍pose,和各路人馬商業互吹兩句,就已經是的社極限了。
偏偏現在風頭正盛,想跟搭話結的人一茬連著一茬。容初最后借口往洗手間走,才終于得到息。
先給司機發了條消息,讓他在外面等自己,準備一會兒從衛生間出去后就開溜。再呆下去就要窒息了。
收掉手機之前,屏幕突然跳出來兩條微信。
宴岑:【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嗎?】
容初簡單回了個“還沒”。
男人低調地看走了三天秀,有急事才回了國。走之前還說等完事了就回來。
他人不在,電話微信倒來得勤快,一點兒不辜負要追的話。
容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總覺男人留了“眼睛”在邊。要不怎麼這點一有什麼靜,他的電話來得比誰都快。
這種在暗地里被監視的覺,讓容初有點不爽。
作為抗議,有時候會不接男人的電話,也不回消息。
宴岑又發來一條消息:【還有活?幾點能結束?】
容初沒有回復,把手機裝進了手包。
對著鏡子補了個裝,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起皺的晚禮服。
剛推門出去,被嚇了一跳——盥洗室門口,立著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馬克先生?”
這位馬克先生是品牌的高層之一。今天容初一到場,他就對格外熱。
“容小姐沒事吧?不勝酒力?”
容初搖搖頭,“謝謝。我沒喝酒。”
不擅社,但男人打量自己時那種毫不掩飾的赤=目,還是明白是什麼意味的。
容初剛才和他周旋過一陣子了,這會兒已經完全失了耐心。
繞過男人,淡淡點頭,“我還有事,先失陪。”
剛走沒兩步,胳膊就被人從后面抓人住,暴拉回來。
“Party結束還早,別走啊!”
容初抬頭詫異男人,對上他頗有暗示的目,又聞到他上濃厚的酒味,心里響了警鈴。
“我說了我還有事。”容初強決絕,又使勁掙了一下,“你松手!我——”
話還沒說完,馬克直接轉開洗手間的門,一把把容初推了進去。
高跟鞋和子的雙重束縛,本讓容初無法邁逃離。往后一個趔趄,趕扶住手邊的洗水池才不至于摔倒。
腦中劃過七八糟的念頭:有文嘉跟憤慨講述自己到咸豬手的那些事,還有圈子里人盡皆知的桃易,以及最近出來的,模特聯名控訴品牌高層潛規則的新聞……
容初的心咚咚快跳。
知道業一直有不堪,卻又真實存在的暗一面。
行大半年,履歷表上的每一個耀眼的功績,都是憑實力堂堂正正拿下來的。
以為問心無愧,潔自好,有些事就跟自己沒有關系。
可終究還是給到了……
醉醺醺的男人已經關上盥洗室的門。他劃上反鎖的門栓,轉過來直勾勾看著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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