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琥珀,我的護衛。”
高文平靜的聲音響起,也讓正慫在後面的琥珀稍微鼓起了點勇氣,擡頭看了眼前的三位半人半鹿的神祇一眼,臉上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擡手打著招呼:“你們好啊……”
大地神蓋亞角眼可見地抖了一下,臉上出來的笑容竟然比琥珀還像哭的,也跟著打招呼:“您好……”
琥珀一聽對方這個“您”字兒頓時就不慫了,整個人跟飄起來似的連眉都飛揚起來,高文一眼就瞅到了這貨瞬間變化的神,立刻不聲地了的肩膀:“嘚瑟什麼,人家這明顯是口誤了——的是你‘後’那位。”
說完高文便把注意力又放在眼前的大地神上,他乾咳了兩聲引起對方注意,隨後視線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對方的臉上,猶豫片刻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要不你們幾位先臉上的?理理頭上的傷勢什麼的……”
打從剛纔一見面他就注意到了三位神那順著臉往下流的,並且瞬間腦補了無數的東西,而且看樣子這三位就是這麼頂著一腦袋包和半張臉的跑過來找人的,說真的這一幕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高文自詡此生也算見多識廣,但這般清新俗的場面那還真是沒見過幾次,非要尋思一下的話好像也就龍神變茶葉蛋這件事的詭異程度能夠與之相比——但蛋士那好歹也是個漸變過程,也沒有像三神這樣直接頂著二級傷殘就跑上門的這麼刺激……
高文不知道的是類似的對話前不久才發生了一次,阿莫恩聽見這話之後頓時下意識地揚了揚眉,蓋亞則顯然是個好脾氣,仍然維持著那溫和平易的笑容:“這傷口是暗影神力侵徹的結果,只能等待時間推移慢慢癒合,不過請放心,雖然看上去有點嚴重,但這只是皮外傷,不必在意。”
高文當場就想說你們幾個是不在意了,但旁邊看著的人哪能不在意——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沒把這話說出口,因爲他總覺得這個話題要繼續下去那肯定只能是越來越詭異,而與此同時大地神的回答也完全證實了他最近一段時間掌握的線索,這讓他能強行將注意力放在正事上:“所以……你們果然已經見到夜士了,你們的傷口也是因此留下的?”
三神相互對視了一眼,收神輕輕點了點頭:“你果然知道很多東西,阿莫恩閣下說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智慧和勇敢的凡人,同時也是對神明之事最瞭若指掌的人,看樣子果然沒錯。”
“我知道的可能比你們想象的更多,”高文眼帶笑意,同時一邊開口一邊努力無視著眼前三位麗士腦袋滋滋冒的詭異畫面,“比如,我還知道此刻出現在這裡的應該並不是完整的‘饒三神’——你們是饒三神的人半,對麼?夜士通過某種方法解綁了你們的人,而你們的神現在應該還被固定在神位上,以應答機的形式迴應著塵世的聯繫。”
伊芙終於出了有些驚訝的表,在片刻沉之後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我們沒想到你連這都知道了,那看來我們可以省去很多說明的功夫,直正題了。”
“那就直正題吧,你們來此所爲何事?”高文一臉嚴肅地看著三位士,“如果我們的猜測沒錯,在此之前你們應該就已經在嘗試與塵世取得聯繫,這庭院邊緣的那些‘幻影植’應該就是你們留下的吧?在世間衆神中,你們似乎是最早採取行的三位。”
“那確實是我們留下的,”春之神芙拉點了點頭,“剛纔我們已經與阿莫恩閣下提起了這件事——正是由於塵世間凡人積極採取的行,才讓衆神所的束縛有了些許鬆,而我們姐妹在意識到這種鬆的第一時間便做出了大膽的嘗試。只不過當時這種‘鬆’還很輕微,我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神國之外留下些許‘痕跡’而已,又因爲幽影界算是塵世與神國之間的緩衝地帶,而阿莫恩閣下的力量與我們有著一定的聯繫,所以我們便選擇了這裡。
“我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以此來向塵世傳達些許信號,讓你們知道你們的努力已經有了一定效果,而夜士的出現……對我們而言也很突然。”
說到這裡,芙拉又忍不住看了琥珀一眼,接著又飛快地移開視線,一臉認真地看向高文:“按照夜士的說法,正是由於‘神權理事會’的正確‘作’,導致衆神上的鎖鏈出現了可供破壞的缺口,祂才能找到機會來介此事。祂放大了塵世凡人對神權鎖鏈的衝擊‘結果’,斬斷了我們的神面與人面之間的聯繫。”
“祂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高文問出了自己始終想不明白的問題,他如今已經能百分之百確定夜士解決問題的辦法就真的是簡單暴的“手起落”,然而這麼個簡單暴到近乎搞笑的辦法怎麼就能功切斷了衆神的神與人?考慮到這一切後續的長遠影響,這事兒他必須得現在就打聽清楚,“祂難道就真的……我說話比較直啊,祂難道就真的是把你們都打了一頓?”
這一次饒是三姐妹中最沉穩泰然的蓋亞臉上都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怪異神,角微微抖了一下,努力維持住表:“從過程上……差不多就是這樣,但祂向我們解釋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原理——祂是在使用一個被稱作‘錨點發生’的起航者設備對我們進行‘切割’。按照夜士的描述,錨點發生能針對思投影進行衝擊,而神與人在面對這種衝擊的時候會呈現出完全不同的反應。
“神會更依循理和規則來運行,祂會首先嚐試維持神職的存續,因此‘保護自與神位的穩固聯繫’是神的優先反應,而人則有著更富的,在面臨威脅的時候也會有更復雜更激烈的變化,因此‘迴避危險減輕損傷’是人的優先反應。在正常況下,神與人綁定在一起,且後者無法對抗前者,但如今神權理事會已經在這條鎖鏈上鑿開一道裂痕,所以錨點發生釋放的強大沖擊將足以把神明的兩面撕裂開來……”
高文在旁邊聽的目瞪口呆,他愣是沒想到還能這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嘆起航者牛X還是夜士牛X,想來想去只能說這倆都很牛X,而在驚愕之餘他又忍不住唸叨了一句:“祂這麼解釋你們就都信了麼?”
大地神一時間沒有開口,春之神則有些心直口快:“我們也沒辦法啊——祂打完才解釋的,那打都打了……”
“芙拉,不要這麼說,”蓋亞立刻扭頭提醒著自己的妹妹,“夜士的方法確實產生了效果,不論過程如何,祂對我們的幫助都毋庸置疑。”
接著又轉過頭來,看向高文:“另外據夜士所講,這個辦法祂其實從一開始就很有把握,多年前起航者便是用類似的方法強行將祂從半瘋狂狀態‘拉’了回來,只不過起航者的技更加高明,也更效率,而祂算是把這個辦法稍微借鑑了一下。”
高文忍不住了腦門,他現在又多了一些對起航者時代那些遠古辛的瞭解,又多知道了一些當年夜士被起航者轉化爲“星圖保管員”過程中的真相,但不知爲何他竟覺得自己還不如不知道這些,這起碼還能在他心中保留一個奇幻瑰麗而史詩般的世界,現在可好,夜士一子下去算是把這些印象給砸了個稀碎,而他還得在這稀碎的世界觀衝擊下繼續跟饒三神討論正事,哦,這個過程中蓋亞姐妹還頂著一臉……
“不管怎樣,從結果上看夜士是功了,”高文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心態,“那麼接下來祂想做什麼?或者說,祂想讓你們做什麼?又需要我們做什麼?”
蓋亞三姐妹不約而同地沉默了片刻,隨後最小的芙拉開口打破了沉默:“祂讓我們……做好自殺的準備。”
這個回答讓高文瞬間瞪大了眼睛,甚至讓旁邊始終沒怎麼吭聲的琥珀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哈?你剛纔說什麼?做好自殺的準備?!”
而這時候高文腦海中已經念頭飛轉,大量線索信息在他心中猛然匯聚起來,這些信息曾經浩瀚而瑣碎,只約約勾勒出了某件事背後的邏輯,卻從不曾在他面前展全貌,然而此刻芙拉的回答卻彷彿一條明亮的線條,瞬間把一切都聯繫在了一起,他在驚愕中明悟,並意識到了夜士到底想幹什麼。
“祂是不是讓你們在神災發的時候對你們自己的神半出手然後同歸於盡?”他猛然看向三神中的長姐蓋亞,“祂讓你們的人部分獲得自由……是爲了讓你們能用這方法自我了斷!?”
三神一時間沒有開口,臥在不遠始終靜靜旁聽的阿莫恩這時候卻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嘆息,這聲嘆息讓高文瞬間反應過來,他扭頭看向那昔日的自然之神:“你已經知道了?”
“是猜到了,約約的猜測,”阿莫恩揚起頭顱,嗓音低緩,“我曾經歷過一個神明的所有‘生命歷程’,從誕生到強盛,從自由到縛,從‘隕落’到重生,我比你們都要了解那束縛衆神的鎖鏈有著怎樣的特和力量,瞭解神明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自我了斷,這已經是在時間如此迫,局勢如此危急的況下夜士能夠帶給衆神的最大的自由了。”
他垂下視線,如水晶般的雙眼靜靜注視著高文:“而且,這也是唯一穩妥的辦法——在抵魔的關鍵時刻,在塵世各國底牌盡出,工業產能和社會機能都榨到極限來支撐母星屏障的況下,來自神災的額外力,哪怕只有一點點力,也將是無比致命的。我知道你還有一些備選方案,高文,你總是會有‘額外的一張牌’,這張牌或許能讓這一季文明的存活機率上升一些,但那代價恐怕已經大到了連你自己都不願意承吧?
“而且即便支付了這樣的代價,文明的存活機率又能提高到多呢?即便存活下來了,最後的倖存者們又能把這世界重建到哪一步呢?數量稀的倖存者真的可以在神災之後的一片焦土上存活下來麼?一場魔能持續半年之久,而神災會在魔抵達的一瞬間開始,並在短時間把整個世界化作焦土,在這長達半年的焦土狀態下,母星屏障真能如你計劃的那樣一直穩定運行麼?
“所以,當饒三姐妹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們已經實現了人和神的分離之後,我就猜到了夜士想做什麼。”
高文輕輕吸了口氣,這一刻他卻突然想到了自己有一次和琥珀閒談時隨口提到的幾句話,當時他和琥珀討論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在魔發的最終忤逆發生時讓凡人們能以最小的代價解決神災危機,或者是在最短的時間完年禮,而當時他們認真討論了所有可能的辦法,最終卻只有一個玩笑般的結論——
期待這種好事,還不如期待衆神到時候集自殺。
現在,衆神決定集自殺了。
這個結論竟不是玩笑。
“夜士說,年禮必須由這一季文明的凡人自己度過,祂不屬於這個時代,與塵世間的聯繫過於微弱,能出手將我們的神與人分割開已經是在規則上最大的突破了,”伊芙一臉平靜地說著,“神明的自我湮滅是一種‘乾淨無殘留’的置手段,不會留下任何外力參與導致的污染泄或思殘響,也不會對塵世間造太大影響,如果我們手快一些,這甚至不會對凡人信徒們造太大的衝擊——只需要一瞬間,他們就聽不到我們的聲音了。”
“等等,不是……”琥珀終於忍不住再次開口,瞪著眼睛,表顯得很難以接,“你們就這麼接了?祂說讓你們自殺就能解決最終忤逆的問題,你們就……”
“接二連三的神災,廢土戰爭,哨兵,逆……這些年凡人諸國幾乎沒有息的機會,”蓋亞輕輕搖了搖頭,嗓音和地打斷了琥珀,“這不是接不接的問題,這是不得不做出的選擇。我們雖然被困在神位上,但我們能通過信徒的眼睛看到世界的變化,我們其實比你們更清楚現在是什麼局勢。
“我不知道其他神的況,但我們姐妹已經認真商量過,如今塵世諸國需要全力以赴來扛過這次年危機,凡人們已經沒有餘力來理神災帶來的力,那……我們就自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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