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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夜良人》 16.好人難做

「啊!」

檀玄齜牙咧的鬆開了捂著蕭笛的手,因為蕭笛咬到他的手了,他趕拿紙

「你怎麼還咬人呢?」

「鬼,有鬼!」蕭笛指著紙人和檀玄喊道,當然,的喊聲不大,比正常說話的聲音還小,但毫沒有降低的恐慌。

檀玄的眉頭都沒擰到一塊了,「什麼鬼鬼的,進來的時候我不是告訴你見到什麼不要大驚小怪了麼,怎麼還大呼小的。那只是呂正弄的一個傀儡,和鬼沾不上半點關係,瞧你這點出息,也就敢和我大吼大。」

檀玄對著紙人揮了揮手,紙人在蕭笛的注視下放下茶碗,轉「沙沙」的飄走了。

真的只是紙人,不是鬼?可是我聽到和我說話了,而且我還看到和我笑。」

就是一個紙人,就會端茶倒水,哪會說話呀,還和你笑,那是紙皺吧了。你別大驚小怪的,那是你氣太弱出現幻覺了。」

「真的?難道你們這行的科技都這麼發達了嗎?」蕭笛可憐的看著檀玄,希繼續從檀玄這裏得到些安,可惜只得到檀玄一個白眼。

過了一會兒,呂正出現在了門口,笑嘻嘻的解釋道:「不好意思,玄哥,讓你們久等了,手裏沒有存貨,臨時制了一道符,我們現在開始吧。」

檀玄和呂正點了點頭,「有勞了,開始吧,這樣半死不拉活的,我更難。」

呂正沒有作,而是笑著看向檀玄,「玄哥,還是您先出手去了姐姐的污穢之氣吧,然後我再用符,不然我看可能不起折騰,而且效果會大打折扣。」

「好吧。」檀玄點點頭,轉面向了蕭笛。

檀玄出右手中指在茶碗中蘸了一些茶水,以指作筆在蕭笛的額頭上畫了幾筆,然後自上而下飛快的點在蕭笛眉心印堂口膻中以及小腹關元位,最後一掌拍在蕭笛的頭頂。「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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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蕭笛被檀玄這突然的無禮行為弄的不知所措,沒想到他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耍流氓,拿茶水在自己頭上瞎畫也就算了,竟然還自己的,一赧上頭差點暈過去。

檀玄沒理會蕭笛的態度,也沒管瞬間由白轉青,手抓住蕭笛的胳膊就外走去。

「你幹嘛?」蕭笛驚呼道,被檀玄這一舉弄得已經忘了要罵人了,用盡全力氣力氣去掙扎。

「去洗手間。」

「什麼?」

沒等蕭笛發飆,檀玄直接瞪了一眼,「閉,我是在幫你,留點力氣對你有好。」

蕭笛還要掙扎,結果覺到腹一沉,立刻放棄了抵抗,而且不用檀玄驅趕,使出了渾力氣跌跌撞撞奔向洗手間。

關上門后蕭笛在洗手間就是一陣山崩海嘯,猶如開閘泄洪一般,完全不控制。第一次遇到這種況,蕭笛嚇壞了,坐在馬桶上嚎啕大哭,這是要把人乾的節奏啊。好在持續了一會後這勁頭才止住,蕭笛慶幸自己還活著。

現在蕭笛才知道檀玄讓留點力氣做什麼,這一陣的折騰,排出去的可不僅僅是的水分,覺現在上的力氣隨著的水分一樣都一泄而了。

虛弱,無比的虛弱,這個時候蕭笛覺得氣都是個力氣活。坐在馬桶上半天才積攢了一些力氣,然後就對著門外的影咬牙啟齒咒罵道:「檀玄,你個混蛋,流氓,大變態,我要殺了你。」

至於心裏開始的那,已經完全被拋之腦後了。

聽到裏面飽含殺氣的微弱咒罵,門外的檀玄很是無奈,「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氣從水,不這樣你氣怎麼能排的出去呢。一般氣去完以後人會特別虛弱,你現在還能罵人,看來排的不徹底,你出來我再幫你弄弄,把你氣都排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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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檀玄的話,蕭笛立刻就慫了,好傢夥,再排就出人命了,忙說道:「不用了,已經排凈了。」

檀玄將渾幾乎被汗水溻的蕭笛抱進呂正的房間已經是十分鐘以後了,沒辦法,蕭笛現在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出洗手間就耗時不,現在只能靠檀玄給當牛做馬了,至於檀玄現在是摟是抱,已經不是那麼介意了,權當是被貓撓了,或者是被狗咬了。

檀玄將蕭笛放在椅子裏,然後對呂正說道:「正,可以開始了。」

「好的。」得到檀玄的示意后,呂正站到了蕭笛的對面,「玄哥,你扶著這位姐姐坐好。」

「嗯。」檀玄站在椅子後面雙手微蜷手指搭在蕭笛的肩膀上,扶持著蕭笛使還能保持個坐姿。

呂正又對蕭笛說道:「可能會有點不舒服,希你能忍一下。」

「嗯。」蕭笛微微點了點頭,很想說老娘都這樣了,還能怎麼不舒服,不就是求道符麼,怎麼這麼多事。可惜實在不允許,就連點頭都是費了很大勁才點些許。

呂正沒有啰嗦,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撲克牌大小繪製有紅符文的褐木符,先是捧在手裏嘟嘟囔囔小聲念叨了幾句,然後猛地將木符按在了蕭笛的額頭。

「啊!」蕭笛覺眼前紅一閃一陣驚呼,接著人便開始掙紮起來,好在檀玄按的結實,怎麼都沒離開座椅。

「好燙!檀玄,你快放開我,你個大混蛋……」

蕭笛覺到一火熱從額頭鑽進了腦袋裏,眼前一片火紅,炙熱的覺越來越強,似乎要將自己直接烤烤焦了一樣,力的掙扎,可惜都無濟於事,肩膀上檀玄那雙大手就跟鉗子一樣把固定在這「火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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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玄,你個混蛋……」蕭笛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來不力氣,直接破口大罵,這個時候恨不得將檀玄生吃活剝了。

蕭笛開始還能罵幾句,但是很快就罵不出來了,因為覺腦袋裏的火似乎並不滿足現狀,已經開始沿著嚨流腹之中,嚨已經發不出別的聲音。口一陣滾燙,接著小腹一陣火熱,然後腳也跟著發燙……

「檀玄,你個混蛋害死我了,我真不該相信你……」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但這都阻擋不了在心裏對檀玄的謾罵。

罵著罵著,蕭笛上的灼熱似乎不那麼強烈了,心裏一陣欣喜。

「看來罵人也能轉移注意力,那我繼續罵,檀玄,你個臭流氓,你個不得好死的變態……」

效果不錯,注意力轉移以後,蕭笛的灼熱變得越來越弱,漸漸變為暖意了,於是罵的更起勁了。

突然,蕭笛子一陣晃,接著就耳邊就傳來檀玄那煩人的聲音,「唉!唉!沒事就睜開眼睛吧,走了。」

「啊!走了?」

蕭笛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呂正以手掩強忍笑意的正看著自己,蕭笛暗道這是自己剛才一驚一乍的讓人看笑話了,於是尷尬的沖著對方點了點頭。轉過頭,發現檀玄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自己側,正黑著臉看著自己。

「我真的沒事?」蕭笛試探的問道。

檀玄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你有什麼事,好了趕起來走了,別在這丟人了。」

說著,檀玄掏出二百塊錢放在了電腦桌上,「正,麻煩你了,這是你的辛苦費。」

看到錢,呂正的表一下子不自然了,「玄哥,你這是幹嘛,你這不是打我臉麼,我怎麼能收你錢呢。」

「這錢不是我給的,是的,回頭我再和算。」

是你朋友,我也不能收。」

檀玄瞪了呂正一眼,「不是我朋友,剛才你又不是沒看見。走了。」

檀玄說走就走,走到門口見蕭笛還坐在那沒,他又回來推了一下蕭笛下的椅子,催促道:「走啊。」

蕭笛狠狠地剜了檀玄一眼,惱道:「我倒是想走,可是我這樣……」

「你哪樣?你都沒走呢怎麼就知道自己不能走?」

「你!」

見檀玄沒有一點好臉,蕭笛很是氣惱,暗罵:我能走哪還用得著你。一賭氣,竟然自己站了起來,再抬抬,發現比來的時候好多了。蕭笛剛要和檀玄表達一下心的喜悅,結果發現檀玄經往外走了,忙跟了出去。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和呂正道聲謝。

「哎!你怎麼把我扔在裏面,也不問我有沒有事?」坐進車裏,蕭笛就開始對檀玄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有事?你罵人都罵到擾民了,你能有什麼事。」

「啊!我罵人了?」蕭笛驚訝的捂住了,暗道自己不會是在疼的不了的時候丟人了吧。

「我罵誰了?」

「你罵我了。」檀玄終於說出了不爽的原因,「我發現在你面前做個好人怎麼這麼難呢,我好心好意幫你,你卻接二連三的罵我,你是屬狼的還是屬蛇的呀?」

「我是屬虎的。」蕭笛諾諾地說道,心裏一陣發虛,「我是罵你了,可是我是在心裏罵的呀。」

不解釋還好,一聽解釋檀玄的臉更黑了,「你罵的把樓下的老呂和隔壁店鋪的人都驚了,你還好意思說在心裏罵?你心裏裝擴音了?」

檀玄發車子,沒好氣的揮揮手算是和送到門口的呂家父子告別了,今天他是徹底沒面子了。

「啊!」蕭笛沒想到自己不是在心裏罵的,知道自己這次是丟人丟大了,再看車外的店鋪,總覺每家店鋪的人都躲在窗戶後面帶嘲笑的看著自己,於是子往後一靠,手捂住了臉。

「都怪你,還說帶我來看病,結果病沒看好,反而還了別人的笑柄。」

「你病好沒好你自己不知道嗎?來的時候站都站不穩,走路基本靠攙,現在是你自己下的樓,你說好沒好?」檀玄扭頭像看白癡似的看了蕭笛一眼。

「你說我已經好了?」蕭笛一下子坐直了子,不說還沒注意,現在一看發現自己還真比剛才強了不,喜滋滋的問道:「呂正用的那是什麼符啊?沒想到還神奇的。」

「不懂的別瞎打聽,說了你也不知道。」檀玄沒好氣的說道,「回家后,你自己吃些營養的東西再補一補,過不了兩天你就徹底沒事了。」

「真的嗎?」蕭笛高興的不得了,想到剛才自己的失態,又開始找補,「開始我覺特別燙,以為自己要被燒死了呢,你怎麼也沒告訴我一聲啊。」

「我告訴你你就不燙了麼?如果我不是先泄了你氣,戈,冷熱替,更有你的。」

想到自己有意和無意都沒輕罵檀玄,蕭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我不該罵你,都是我當時太難了,才口無遮攔的。」

「我教過你不難的辦法,可惜你不用啊,遭罪也是你自找的,要怪你就怪自己吧。」

蕭笛被檀玄弄的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側過臉看了看檀玄,問道:「你說話能不這麼噎人麼,沒人告訴你你這張很不討人喜歡嗎?」

檀玄也轉頭看了看蕭笛,回道:「如果你不張口閉口就罵流氓變態,估計也有人能喜歡你吧。」

什麼話不投機,現在蕭笛是深有會,恨不得揚手肆意地一下檀玄的臉,順帶問候一下他的祖上。

蕭笛沒好氣的瞪了檀玄兩眼后口,「明明我應該激你的,但是現在我能忍著不罵你就實屬不易了。」

「我用不著你激。」蕭笛徹底無語了,將目轉向車外不再說話,怕再聊幾句會控制不住自己把車砸了。不過還好,不說話,檀玄也沒有再主,氣氛倒也變得「融洽」了。

和接蕭笛出門時一樣,回來時依舊是送客上門,只是檀玄很直接的「婉拒」了進去坐一會兒的邀請,因為檀玄沒發現屋裏有能坐一會兒的地方。

蕭笛知道屋子裏太,不適合待客,也就沒有過於堅持,只是承諾在恢復一些后要請檀玄吃一頓。對於這個邀請檀玄沒有拒絕,反正都是沒譜的事,他也沒有當真。就是走的時候沒忘讓蕭笛把他墊那二百塊錢還了,不是斤斤計較,畢竟他沒有為付賬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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