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個小時的戰,終於到了最後一步。林良謹慎地調整著目標蟲核的部能量結構,使多個蟲核的能量完全融合在一起,最終形了一個有效的循環。
他長出了一口氣,小心地將針頭從蟲核中移了出來,然後用針尖上自己的蟲息,快速地封閉了那個眼本看不到的比髮還細的小。
立刻,那個不大的蟲核就有了靈氣,外殼那些紋路中有蟲息流了起來,沈徵完全可以應到它所蘊含的力量。
但同時,那種厭惡也不由立刻冒了出來,使得沈徵只想離那枚調製好的蟲核遠遠的。
“功了!”林良欣喜地一拍掌,手把那枚蟲核拿了過來,遞給了沈徵。“看吧,這就是一枚可以提升人力量的蟲核了。”
“哦。”沈徵勉強接了過來,拿在手中看了看,覺得與之前林良給自己的那一枚相比,這個似乎稍微有一點點的遜,不過不是太多。
然後他急忙把蟲核還給了林良。
林良倒也沒有將其送給沈徵的意思,直接拿過一個金屬盒,小心地裝了起來。
“這東西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用,不過對於那些植蟲者來說,就是好寶貝了。”他說,“這一枚小東西,對他們來說可是了不得的獎賞,有些人甚至願意拿命來換呢。”
“它大概能提升多蟲力?”沈徵好奇地問。
“這一枚算是中級品。”林良說,“最也能爲植蟲者帶來4點蟲力的提升。可別小看這4點,有些人鬥了十幾年,往往也才只能提升1點蟲力。不過,中級品是沒有突破概率的。”
“突破概率?那是什麼意思?”沈徵問。
“就是說,如果有一個人蟲力達到了97,那麼在吞噬了某枚能提升4點蟲力的蟲核後,就有一定的概率突破100,爲控蟲者。”林良神地一笑。
“這麼厲害?”沈徵嚇了一跳,這才知道說有人願意用命來換這種說法,其實一點也不誇張。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雖然只是“有一定的概率”,但如果沒有它,恐怕有人一生是百分之百沒有希爲控蟲者的。
“不過對於我們控蟲者來說,就沒什麼意義了。”林良搖頭一笑,“最4點蟲力提升,是對植蟲者而言,對於我們控蟲者來說,只有高級品才能讓我們的蟲力提升,而且提升幅度太小,也沒什麼用與意義。控蟲者的蟲力值是101到1000,一點兩點的提升,對我們來說微不足道。”
“那麼,蟲核就只是對植蟲者有吸引力了?”沈徵不解地問。“那麼我們爲什麼要花大力氣學這種東西?只爲了讓植蟲者更甘心地爲我們賣命?”
“不、不、不。”林良連續搖頭,“這涉及到我還未對你說明的一部分知識,那就是蟲核的等級。”
“嗯,你倒是提到了中級品和高級品。”沈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蟲核一共可以分爲五個等級。”林良說,“普通、中級品、高級品、品和極品。理論上講,普通蟲核最能爲植蟲者提升2點蟲力,外表和沒調製過的蟲核沒什麼區別;中級品至能提升4點,外殼紋路中會流著蟲息;高級品至提升10點,有5(百分號)的突破概率,整個外殼紋路將被所填充;品至能提升50點,有10(百分號)的突破概率,外殼會被包裹上一層;極品至能提升100點,突破概率是30(百分號),那時蟲核會全化爲質,而且外表上會生有與蟲核原主屬相同的一些特徵,比如雷電系的,就會在表層有電弧跳躍。除此之外,傳說中還存在著絕品蟲核,不知能提升多蟲力,但卻有100(百分號)的突破率。”
“有百分之百的突破概率?”沈徵嚇了一跳,“這麼說,不是能把一個普通人直接變控蟲者?”
“是的。”林良點了點頭。“但,控蟲者是無論如何也調製不出絕品蟲核的,甚至連調製出品蟲核,都是一種奢求。我們最多隻能調製出高級品,而前提是要獵取到蟲力接近1000的蟲。”
“好傢伙!”沈徵驚呼一聲。
“不過,也有一些控蟲者中的天才能調製出品蟲核。”林良說,“這樣的人,就有極大的機會能夠突破控蟲者的限制,一躍而爲融蟲者。那時,他們才真的站到了高山巔峰,而不是像我們一樣,還要考慮凡間的國事人。”
“所以,控蟲者纔會研調製技,因爲誰都盼著自己有一天能夠在不斷的磨鍊中,變那樣天才?”沈徵問。
“是的。”林良點頭。“能爲控蟲者的,哪一個不是有著天才般的自負?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只要再多加一點努力,就一定能功,到時,修煉的路就要走一大截啊!”
“這種東西力還真大。”沈徵點了點頭。
“所以好好學習吧。”林良一笑,“這既能爲你將來突破的手段,又能爲你籠絡人心,建立自己忠誠班底的手段。”
“嗯。”沈徵一點頭。
“該說的該演示的我都做了,現在你來進行你人生的第一次調製吧。”林良一邊說,一邊縱著調製機械臂,從櫃中取出了一枚蟲核,放在調製臺上。
“好的。”沈徵走了過去,林良退到一邊,任由他站在主調製位上,自己則到幻屏前,將手放在蟲力應裝置上,如一個負責的導師一般,在一旁看著學生的第一次手實踐。
沈徵深吸了一口氣,仔細回想著林良之前的一切演示,然後將蟲力輸到機中。剎那間,他就有了一種與那些機械臂相連的覺,彷彿自己的肢一下增加了好多。
真有趣啊!他不由在心中嘆一聲,帶著一興,控制著機械臂向著蟲核移去。他沒敢直接手,而是縱著機械臂,在蟲核外部反覆做了幾十次、旋轉、移等或大或小的作,完全練了作後,纔將針頭完全在蟲核外殼上,開始了尋找。
他逐個紋路地尋找著,一分鐘後已經找到了好多的滲點,但蟲核還有極大一部分沒被探索到,他不由有些覺得無聊——真的要用這麼長時間嗎?是不是可以有簡單的辦法呢?
腦海中突然靈一閃,他試探著將針頭輕輕探一條紋路中,然後猛地將自己的蟲息順著針頭了出去,那道蟲息雖然細小無比,但對那更加小巧的紋路來說,卻如同龐然大,瞬間就佔滿了紋路部。
“小心啊!”林良還以爲他出了錯,在一旁小心地提醒他。
沈徵沒聽清林良的話,因爲在那瞬間裡,數個滲點就已經被他的蟲息尋找到,那些滲點的“”程度,也一下被他了個清楚。
這種方法太方便了!他心中狂喜,只顧著高興,本沒聽到林良的提醒。他快速地將針頭移開,再探另一條紋路,然後快速地將蟲息釋放。
又有幾個滲點的信息,完全被他掌握在手。
林良愣住了,他現在明白,沈徵不是出了錯,而是在進行著某種試驗。可那是什麼?用蟲息一下充滿紋路之中,只會因爲蟲息分散,而無法準確探查到任何滲點的信息啊?這小子這是要幹什麼?
他想要住沈徵,但一種說不清的直覺,卻讓他忍住了。
反正也只是普通的蟲核,就任由他來吧。就算是出了錯誤失敗了,也正好用這次的失敗當做反而教材來指導他,說不定進步更大。
沈徵在掌握了這種方法後,立刻快速地幹了起來,在連續探清了幾條紋路中的滲點後,沈徵的野心不由膨脹起來:與其這樣,還不如……
突然間,他同時控制著幾條機械臂,一起將其上的針頭刺在了蟲核上,然後,幾個針頭同時釋放出蟲息,快速地將蟲核包圍了起來。
蟲核上所有涌點的信息,立刻都被他掌握在心中,其中有三個最佳的滲點,被他一下就找到了。
“你在幹什麼?”林良忍不住打斷了他。
“找最佳滲點啊?”沈徵因爲到了打擾而不悅,轉向林良皺著眉說。“我已經找到了那三個最佳滲點了。”
“什麼?”林良瞪大眼睛看著沈徵,像是在看一個怪。“你……你找到了?怎麼找到的?就這樣把蟲息七八糟地覆蓋到蟲核外殼上,就……”
“怎麼是七八糟呢?”沈徵不高興地搖了搖頭,“我是按你指導的,在用它們探查紋路中的滲點啊!我知道我這麼做與您那種謹慎的方法相比,是急躁了些,但我剛纔觀察了半天,覺你那樣謹慎完全沒必要,因爲每次你最後確定的最佳滲點,不都是一開始時探查到的那些嗎?”
“慢著慢著!”林良覺自己可能是睡糊塗了,又或者是老糊塗了,怎麼聽不大懂沈徵的話了?
“你的意思是……是……”他想了半天,才驚訝地組織起了自己的問題。“是你剛纔用蟲息融針頭觀察時,一開始就已經發現了那些最佳滲點?”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沈徵被他問得一頭霧水。
“我……”林良瞪著眼,不知說什麼好,半天后激地指著那枚蟲核。“來,接著來,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沈徵被弄得莫名其妙。
“快,接著來!”林良焦急地催促著。
“好吧,只是你別再打擾我了。”沈徵不大高興地說。
誰在專心幹一件事時被人打擾,心都不會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