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不用手也不用打針吃藥,反正沒有任何副作用,那就讓路飛試一試吧。
與那些高呼「天靈靈地靈靈」和「急急如律令」的「法師」不同,路飛只是把符紙在老夫人的前額上,就好像殭片里在殭頭上的黃符一樣。
大家都以為路飛又要念一遍咒語了,沒想到符紙剛上就開始慢慢冒煙,也沒著火,一張符紙便在大家的注視下慢慢化灰燼!
「那是什麼魔?不是自燃燒,也沒有火啊!」
威廉的三觀到了強烈的衝擊,他說:「沒有火怎麼能燒得著紙?這真是難以置信的嗎?」
更加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躺在床上的老夫人睜開眼睛,開始說話:「老頭子,我睡了多久?」
「你終於醒了,阿月!」
落老爺子激得不能自已,一下子握著妻子的手,熱淚盈眶,差點沒掉淚。
他倆婚幾十年,恩得很,這幾天老夫人的病一直沒有好轉,落老爺子就怕二人到此為止。
看見自己的妻子醒來,他怎能不激?
落明傑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如此失態,心不暗自慨,原來自己嚴厲的父親竟也有這樣一面。
落霜櫻也是很長時間的釋然,路飛竟然真的做到了,而且只用了一張符紙,這也太神奇了。
他沒有讓自己失,確實沒有看錯人。
只是憾的是,他竟然……
「咳!」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激,老夫人也是淚流滿面:「老頭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沒關係,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落老爺子很是激,見老夫人還坐著,急忙說:「躺下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咱以後再說吧!」
「嗯,好。」
老夫人再次躺下,路飛向落明傑落霜櫻和威廉使眼,三人心領神會,跟著路飛一起走出房間。
「路先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威廉一離開房間,馬上就急不可耐地問。
「要學?」
路飛嘿嘿一笑:「先拜我為師啊!」
威廉向路飛深深鞠了一躬,十分誠懇地說:「路老師,請你賜教。」
儘管威廉的華夏語不太悉,但他對華夏語還是很有研究的,他還懂得使用「你」和「賜教」等詞。
「徒弟太乖了。」
路飛嘻嘻笑道:「就是這樣,其實老夫人只是嚇壞了,用我們華夏老百姓的話說,就是魂嚇跑了。」
「那麼……」
落明傑不住問:「你剛才用的是招魂符?」
「是啊,我的那個符就是招魂符。」
路飛點點頭:「不要以為招魂就是為死人而設的,活人如果被嚇的嚴重了,三魂七魄常常會離開。
缺一魄,就會發高燒,胡言語。
用寧心鎮神葯也能起到同樣的作用,但見效慢,尤其是像老夫人這樣眼中的人,藥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以前一定也有醫生用過鎮靜劑,只是沒起作用,所以你們才不用,對不對?」
「是啊!」
落明傑的眼睛錯綜複雜地看著路飛:「你甚至沒有看見我的媽媽,怎麼知道是什麼病?」
「你說過,你試過所有的藥,癥狀也完全正常,是吧。」
路飛說:「所以我一直跟你說,普通醫生本看不好老太太的病,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原來如此。」
威廉再一次向路飛鞠躬:「謝謝你,路老師,我正在接教學。」
路飛看威廉如此恭敬自重,頓時對他產生了好:「你這個徒弟這麼乖,我這當老師的也不好意思不給你送個見面禮。
「我來醫治你吧,你的左膝蓋上有一道深傷。」
「你……你怎麼知道我左膝蓋了暗傷?」
威廉大吃一驚:「不可能啊,我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路飛微笑著說:「別人也許看不到,但我可以覺到你走路時雙力的不同。左膝關節明顯是暗傷,所以在路上的時候才會下意識的輕放,讓右膝關節承更多的重量。在你的臉上可以看出來,你全的氣都是不通暢的。不單是左膝蓋有問題,你上常有不明原因的疼痛,你自己也找不到原因,所以無法治癒,對嗎?」
「老師,你的醫真高明啊!」
醫者不自醫,威廉對自己這種病痛是無能為力的,他也問過其他醫生,但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想到今天竟在華夏得到了答案,這讓他怎麼能不到驚訝呢?
「好吧,先給你治好!」
路飛說:「下子,我馬上給你針刺。」
「好!」
威廉立即下子,然後出了一條茸茸的大,引起霜櫻白眼直翻:「我進去看看爺爺,你們慢慢治!」
威廉不管自己是否暴,他興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路飛給他針灸。
但是當他看到路飛竟然沒有帶手套的時候,威廉趕說:「老師,你可以帶上手套再針灸嗎?我有潔癖,不喜歡直接與人接…啊,怎麼回事?」
路飛了威廉的大,看到威廉變態的尖聲,十分不屑地說:「一個大男人,矯什麼?我才不管你怎麼吹求疵,信不信我再你一次?」
「不要,不要!」
威廉驚呆了,差點兒沒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不戴服就不戴,我只能忍著…」
路飛虎著臉說:「你一定要面帶微笑,否則會影響我施針的心。」
「是的,是的,我笑,我笑。」
威廉一直強忍著,出一張比哭更難看的笑臉。
旁邊的落明傑想笑卻不敢笑,肚子也有點痛。
不得不說,自己兒看中的男人不如外界傳言的那樣不堪,真有幾分本事啊!即使是世界上有名的威廉教授也對路飛如此敬重,被路飛收拾得老老實實,別的醫生又怎能比他更厲害?
看到威廉笑著,路飛這才開始施針。
路飛在施針的過程中,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威廉的,那裡,讓威廉難得要命。
另外幸好威廉知道路飛和落霜櫻是好朋友,取向很正常,否則他就會噁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