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證明,他匆匆趕過來這個決定是無比明智的。
這派對上竟然真的有人覬覦夏笙歌。
而且這個人還是DKing手下的埃布爾,那個以待人為樂“劊子手”。
他的寶貝妹妹要是落到這人手上,會是什麼下場,裘天宇連想都不敢想。
“裘天宇?”
看著護在夏笙歌面前的男人,埃布爾瞇起了眼。
比起旁人眼中裘天宇只是個唱歌的戲子,埃布爾卻知道的更多。
裘家與珈藍國皇室一直以來都有聯姻的協定。
原因不知,但這是珈藍國皇儲想要登上王位必須遵守的規則。
否則殿下也不會答應跟裘語冰這種蠢鈍如豬的人訂婚。
裘家和裘天宇,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也是他現今不能得罪的。
一想到自己看中的人就這麼眼睜睜被裘天宇搶走,埃布爾就變得無比暴躁憤怒。
他冷笑道:“裘天宇,你該不會也看上了這個人吧?一只被尤爾和厲斯年玩過的破鞋,你這麼張干什麼?我聽說你們裘家的人不是都有潔癖嗎?”
埃布爾這話一出,差點沒把裘天宇氣瘋了。
他兇狠的目猛然看向尤爾和厲斯年。
一副“你們敢我寶貝妹妹,老子特麼把你們大卸八塊”的架勢。
尤爾被駭的往后退了一步。
心中簡直想罵娘:先生看上的人到底什麼腥風雨質啊?這特麼勾搭了暴君還不夠,竟然還招惹了裘家人!
就連厲斯年也出若有所思的神。
所以這就是他剛剛直覺這孩不能招惹的原因嗎?
關于裘天宇,厲斯年曾做過調查。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除了裘家爺的份,他似乎還有一層更的份。
不是隨意能招惹的。
但厲斯年也是好奇,按理說裘語冰才是裘家人,裘天宇作為的堂哥,怎麼說也應該站在裘語冰那邊吧?
可他似乎完全不把裘語冰放在眼里。
看來,港城那邊傳的裘家對裘語冰這個養如珠如寶,完全當做親生孫來對待的傳言,也不盡可信。
而裘語冰看著這一幕,簡直要氣炸了。
急步走到裘天宇面前,臉無比難看道:“三哥,你……你這是干什麼?你們難道認識?”
裘天宇的視線從尤爾和厲斯年臉上收回來,冷冷看著裘語冰,“這個宴會是你舉辦的?”
裘語冰咬了咬,“是啊,三哥你過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裘天宇嚴厲的怒吼打斷:“裘家讓你來榆學院讀書,就是讓你學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
裘語冰臉唰的一下白了。
察覺到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自己上。
裘語冰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燒,難堪道:“三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正常舉辦宴會而已……”
“呵,正常舉辦宴會?”裘天宇臉上出嘲諷的神,“你當我不知道德蘭的【狂歡派對】是怎麼個玩意兒?還沒嫁給亞瑟那家伙呢,他那套骯臟的手段你倒是先學了個七八分?把這種不流的玩意兒拿到學校里搞,讓這些年輕的學生為你玩弄手腕和把戲的犧牲品,裘語冰,你可真是好本事好教養啊!”
裘語冰的搖搖墜,臉上更是白的沒有一,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索錫連忙扶住,看著眼中滿是淚水,立刻心疼又憤怒地道:“裘先生,你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語冰本沒有做錯什麼,所有參加宴會的人都是自愿……”
“我跟我裘家的人說話,有你的份嗎?”
裘天宇冷厲的目看向索錫,“還是說,你已經不滿足于當裘家的小姐,想早日從裘家離出去?那行,我回頭就給伯父打個電話,讓他們把你從裘家除名!”
“不!不要!!”裘語冰嚇得魂飛魄散,淚水再也忍不住落眼眶,“我錯了,三哥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裘語冰太知道,今日所擁有的一切是怎麼來的。
一旦失去了“裘詩雅兒”這個頭銜,就無法繼承那份“產”。
沒有那份產,什麼都不是,更沒機會為珈藍國的皇儲妃。
裘天宇卻沒有再去看,而是攬住夏笙歌的肩膀,咬牙道:“哥哥帶你走,以后別來這種烏煙瘴氣的鬼地方。”
夏笙歌涼涼的視線落在他搭自己肩膀的手上。
裘天宇霎時覺得自己手背上被扎了一下,莫名連背脊也有些發涼。
他訕訕地收回手,態度略微討好道:“咳,我不是訓你,但這里確實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有什麼話,咱們回去再說,你看怎麼樣?”
夏笙歌想了想,終究還是點頭:“讓F班的人跟我一起走。”
頓了頓,補充道:“如果他們愿意走的話。”
F班的人,除了剛剛進去的金盼兒、冷子昂和江小果三人,其他人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生活了太久。
他們的神早就出了問題,本就沒辦法適應正常的生活。
之前能昂首,是因為有夏笙歌在前面撐著。
而像眼前這種奢華靡麗的酒會,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是天堂,對他們來說卻只會讓他們張畏懼。
此刻聽到夏笙歌說能走,一個個都出欣喜的神。
不得立刻就從這讓他們窒息到想要發狂的地方逃出去。
唯有金盼兒著手中的名片,出猶豫的神。
裘天宇現在只求把寶貝妹妹從這烏七八糟的地方帶出去,這種小要求哪里有不應的。
“行行,都聽你的,你想帶幾人就帶幾人。就算你想把這整個派對拆了,哥哥也隨你!”
夏笙歌對于拆派對沒興趣。
來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保障自己帶出來的這些F班學生不被自己連累。
既然目的達到,也沒興趣在這里待下去。
裘語冰看著裘天宇對夏笙歌的溫小意,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三哥,你要帶這種人回家,爺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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