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沒什麼問題……只是郡主你引孫……」沐棲不解地看了雲輕煙一眼,但話未盡,頓時驚醒,「郡主想讓孫逸做那個替罪羔羊?」
雲輕煙頓時點了點頭,也不避諱什麼,「雲一言太謹慎了,這個案子他什麼把柄都沒有留下來,我死咬著他起不了多大的用,還不如直接乾脆地斬了他一臂。」
沐棲細細想來,也明白了其中的意味,頓時點了點頭,出笑容來,「郡主,你的手段比我想像得還要狠。」
雲輕煙擺了擺手,目淡然,「這只是第一步,先拔去他的羽翼,然後再狠狠折磨,我絕對不會讓雲一言好過的。」
「那我就期待之後的結果了,郡主可別讓我失。」沐棲點了點頭。
雲輕煙勾了勾,將茶杯扣在石桌上,隨後起,笑瞇瞇地道:「事談得差不多了,我該離開了,沐小姐若是遇到事了,可以直接去找攝政王,他會幫你。」
沐棲看了雲輕煙一眼,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跟攝政王有關係?可雲一言不是你的婚約者嗎?」
「沐小姐,我跟攝政王什麼關係,相信你猜得出來,至於我上的婚約……遲早要解除。」雲輕煙擺了擺手,便直截了當地出了竹亭。
沐棲愣愣地看著雲輕煙離開的背影,目里十分複雜,約覺得自己似乎是捲了權力的斡旋之中。
暗黑人走了出來,他上前,見沐棲表不對,頓時擔憂地詢問道:「主人,你沒事吧?」
沐棲如夢初醒,擺了擺手,隨即一眉心,吩咐道:「把郊外那宅子的地圖,等會送到郡主手裏去。」
黑人頓時點頭。
袖中的手輕輕挲,沐棲想起剛剛答應雲輕煙的事,隨即又說道:「我還得寫一封信,到時候你去到雲一言的手上去。」
黑人愣了一下,有些不贊同地道:「主人,和太子再牽扯下去,連魅香樓都保不下去。」
沐棲笑了笑,回答道:「放心,不會有任何事的。」
黑人見沐棲如此,也不好再勸只能點頭。
弦月掛天,雲輕煙出了魅香樓,就迅速回到了將軍府,好在出去的事,並無任何人發現,而那三個監視的婢,就連屋子都沒法靠近,被藍著實擋在了外頭。
第二日,沐棲的地圖便送到了手,雲輕煙自己暗暗記在了心中后,轉頭就傳信給了明止。
如今這,實在不適合往外一直跑,先把傷養個七七八八再說。
顧溪推開門走進來,就看到揚起角的明止,手裏著一封信,心似乎還很好的樣子。
他挑了挑眉,快步上前,迅速手將那信給奪了過來,掃眼一看,便將信扔到了書桌上。
「難怪這麼高興,原來是郡主給你寫信了。」顧溪嘖嘖兩聲。
明止瞥了顧溪一眼,隨後說道:「送了一張地圖過來,標明了雲一言在郊外的據點,你看了地圖后,派人過去查探一下,確認究竟是不是如此。」
說罷,明止便將桌上的地圖遞給了顧溪。
顧溪一愣,將地圖接了過來,隨即一瞧,頓時說道:「這地點真是夠蔽的,難怪我們的人怎麼找都找不到。」
「確認了之後,按兵不,不要打草驚蛇。」明止頓了頓,說道。
顧溪看了明止一眼,神晦暗不明,「那就希,郡主那邊儘快給消息了,別等這一批也遭殃。」
「說了,很快。」明止微微瞇了瞇眼睛。
飛鴿傳書,會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
雲一言瞧著遞上來的書信,微微瞇了瞇眼睛,沐棲躲了這麼久,終於躲不下去了?主傳信給他,是想向他求饒麼?
懷著這樣的想法,雲一言打開了手裏的信,仔細通讀了一番,他的神頓時凝重了起來。
信上說,沐棲手裏有雲一言的把柄,如果雲一言願意放過,會把那東西給他,並且把名下所有產業拱手讓於雲一言。
但,沐棲卻只讓雲一言派人去拿,自己也不會出面,就相當於雙方不會再見到。
而且為了安全,還專門點名要只見過的孫逸過去,而地點則是選在了郊外的宅子。
雲一言死死盯著手中的書信,遲遲不知道要怎麼下決定。
他擔心沐棲這是在詐自己,可他又害怕沐棲手裏真的有他的把柄,而且……沐棲躲了這麼久,一直不出現,想必也已經知道妹妹的死訊,況且他手裏已經沒了能夠威脅沐棲的東西。
沉思了半天,雲一言只能按照沐棲書信上的,找來了孫逸。
孫逸單膝跪地,十分恭敬地看著雲一言。
而雲一言神複雜,遲疑了許久,才開口說道:「孫逸,明日傍晚,你去城外的宅子裏,幫我去取一樣東西。」
孫逸愣了一下,有些為難地道:「殿下,屬下沒法輕易離開皇宮。」
雲一言了眉心,擺了擺手,「你儘管去,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會替你擺平。」
「屬下明白。」孫逸頓時點了點頭,站起來,朝雲一言行了個禮,便迅速退出了殿。
而雲一言盯著窗外,忽然嘆息,「必要的時候……我也不得不放棄你了。」
又連著休養了一天,雲輕煙總算覺得子輕快了不,覺得能夠出門活了,而這個時候,沐棲的手下卻找上門了。
「主人讓屬下來告訴郡主,孫逸在今天傍晚的時候,會前往宅子。」黑人還是跟之前一樣忽然出現在雲輕煙的屋,然後把沐棲的話轉告了以後,便迅速消失,毫不拖泥帶水。
雲輕煙勾了勾,看著一邊差點放聲尖的藍,輕聲道:「沐棲還真的是有手段,竟然這麼快就把人給引了過去。」
「郡主,你該不會又要出去打架了吧?你這子骨可承不住……」藍沒好氣地看向了雲輕煙。
雲輕煙挑眉,回答道:「放心,不會打架,這一次有攝政王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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