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諾放學之后還要參加訓練,到如云家的時候已經快6:00了,了最后一個,一進屋就看到幾個“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進出著廚房,剩下的人都在客廳里和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罵俏。
“站在那兒干嘛?過來啊。”侯龍濤沖孩兒招了招手。
薛諾站在那兒沒,小兒一扁,珍珠般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侯龍濤把陳曦從上放了下來,過去曲抱住了薛諾的大,雙一直,把舉了起來,仰頭著純凈如兩泓清水的雙眸,“我的小寶貝兒,見了我就哭鼻子,是不是討厭我啊?”
“當…當然不是了,”薛諾抹了一把眼睛,趕出一笑容,“人家本來就是高興的嘛。”
“一個月不見,我的諾諾變得更漂亮了,好像還長大了一點兒。”
“濤哥,濤哥…”薛諾突然猛烈的掙扎起來。
侯龍濤太了解自己的小寶貝了,他趕忙把孩兒放了下來,捧著的臉蛋兒吻了起來。
薛諾“嚶嚀”一聲投進了男人懷里,被心上人擁著的那種溫暖覺,盡管現在別墅里的暖氣開到了二十度。
侯龍濤悄悄的抓住了孩兒運的腰,突然往下一拉,連同紅的秋一起到了的腳踝,出了雪白的小和圓潤修長的雙。
薛諾的小臉兒一下兒就紅了,屋里這麼多人都是穿著整齊的,還有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場,雖然知道們的存在,也看過照片兒了,但怎麼說也是第一次面對面,不害才怪。
侯龍濤還沒完呢,手又要去把孩兒的上也掉。
“你干什麼嘛?”薛諾的掙扎著,小拳頭輕的砸在了男人的口。
“呵呵,”侯龍濤又把孩兒攬回了懷里,“屋里面這麼熱,你還不去換子?”
“討厭。”薛諾親了男人一口,提起子往二樓跑去。
如云家的餐桌兒已經換過三次了,越換越大,現在這張十三個人圍坐也不嫌。
人們都已經開始筷子了,侯龍濤卻只是很出神的著們。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腳,“傻呆呆的干什麼?你不會是皈依了基督教,要我們先祈禱吧?”
“吃飯,吃飯。”侯龍濤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馮云,自己已經擁有兩條完整的“彩虹”了,一個男人做到這份兒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屬于貪得無厭了,是會遭天譴的,他真的夠了…
第二天,侯龍濤沒有像其他IIC代表團的同事那樣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把日本之行的全過程詳細的向如云匯報了一遍。
中午和馮氏姐妹吃完飯,侯龍濤帶馮潔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云雨是不可避免的。
將馮潔送回學校之后,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升”,除了文龍還在日本,其他的五個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來了?”麻子照例給侯龍濤送了一聽兒可樂過來,在臺球兒廳里玩兒的幾個小流氓兒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這段兒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能有什麼事兒啊,誰敢來咱們東星搗啊。”
“文龍怎麼沒跟你回來啊?”武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日本的事兒還沒完呢,”侯龍濤叼上煙,“那個小王八蛋,什麼事兒都干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扇了侯龍濤一個瓢兒,“你媽的。”
“你丫…”侯龍濤著腦袋回過頭,看到了武大臉上的笑,立刻知道自己要想瞞著二哥做什麼事兒,那可是太難了,“哼哼,王八蛋。”
“來吧,跟我切一局。”
“等會兒。”侯龍濤把奏著國歌兒的手機掏了出來,“喂?”
“太子哥,我壇子啊。”
“說。”
“…”
侯龍濤的臉慢慢沉下來了,“我現在在‘初升’呢,帶他過來吧。”
“誰要來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兩個雜碎最近在干什麼呢?”侯龍濤沒回答馬臉的問題。
“,還能干嘛啊?還不就是拿著你的汗錢揮霍嘛。他們先在通縣那邊兒買了套七十多萬的房,又買了一輛‘寶來’,接著就是跟一幫狐朋狗友一起花天酒地。你猜他們最近三個禮拜天天在哪兒泡著?”
“哪兒?”
“你他媽猜啊。”
“行了,行了,”侯龍濤擺了擺手,“這他媽哪兒猜得著啊。”
“福、祿、壽。”大胖兒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
“福祿壽?福祿壽度假村?”
“正是,他們在那兒包了間客房,還沒事兒就租最好的別墅住上兩天。”
“那兒的消費也不低啊,”侯龍濤低頭在心里算了算,“那剩下的一百來萬可不夠他們造的。”
“怎麼了?你還想再給他們送點去啊?”劉南撇著點上煙,“要依著我,早他媽去把兩個二弄死了。”
“前一段兒不是事兒多嘛。”
“你事兒多,我們可都閑著呢,馮云不是早就把面兒上搞定了嘛,你不是怕我們擺不平吧?”
“切,怎麼可能。”侯龍濤撓了撓頭,“人嘛,都應該多給幾次機會,得饒人且饒人啊。他們拿了我的錢,要是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也就罷了…”
“他媽在這兒裝深沉,你丫擺明了就是想親眼看著他們怎麼死。”
“嘿嘿嘿,”侯龍濤笑了起來,“唉,就算我想給他們機會都不行了,這才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呢。”
“什麼意思?”
“等壇子來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鐘之后,壇子領著一個一看就很不正經的男人出現在了臺球兒廳。
侯龍濤把球桿兒往臺子上一扔,坐到一邊兒的沙發上,沖兩個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個沒見過的男人也跟著壇子了一聲兒,臉上帶著很不自然的笑容。
“坐吧。”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椅子。
“謝謝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兒上,但給人并不是恭敬的覺,更多的是一個馬屁的樣子。
“壇子,出什麼事兒了?”剩下的幾個兄弟也都圍了過來。
“他沙弼,”壇子用大拇指朝邊兒上的人點了點,“昨天我見他,他說有人想給太子哥玩兒‘仙人跳’。”
“誰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
“說是一個金小松的。”
侯龍濤看幾個兄弟又要開口,趕揮了揮手,“都別問了。”他一指沙弼,“你說,慢兒慢兒說。”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兩個月前是不是有人用錄像帶敲詐您啊?”
“是。”
“那個人金小松。”
“你跟他什麼關系?”
“噢,我們倆發小兒,一塊兒蹲的大獄,一塊兒出來的。”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接著說。”
沙弼本以為自己說出了是誰敲詐侯龍濤,他會有比較激烈的反應呢,沒想到這麼的平靜,雖然有點兒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問,“他拿了那筆錢,天天和我們四五個朋友還有他馬子一起吃喝玩兒樂。開始我們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一下兒就發財了,上個禮拜三,他又請我們到福祿壽度假村玩兒,吃飯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們錢是從您這兒敲來的。
“他現在又窮了吧?”
“您……您怎麼知道的?”沙弼難以置信的著對方,“崇拜”之溢于言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揀要的說。”侯龍濤非常的不客氣,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傲慢,雖然這主兒是來給自己通風報信兒的,但明顯是要出賣一個與其“有福同”的發小兒,他對這種人是不可能客客氣氣的。
“好,小松跟我們說錢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幾百萬花花。”
“你看你看,”馬臉喚了起來,“我上次說什麼來著,他媽給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
“別他媽的打岔。”二德子推了馬臉一把,“那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們也是這麼說的,”沙弼繼續說了下去,“小松他只知道您有錢,不知道您還有一個名兒‘東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干什麼的。”
“我是干什麼的啊?”侯龍濤皺了皺眉,他已經很久沒手‘東星’的“下層業務”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過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龍”的事鬧得比較大,影響到現在也沒完全消除。
“啊?”沙弼雖然沒能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但也沒犯傻,“我就是那個意思。我們有幾個人知道,就勸他別干,上次您不知道是他,這次就不會再那麼走運了。可他說不怕,辦事的時候戴上面罩兒,他還說您這種人最面子,錄下來想要多錢都可以,他還說事之后分我們一人十萬,其他的人就都答應了。”
“你沒答應?”
“我?我當時是答應了,可我又一想…我…那個…我…您…”
“接著說正事兒,”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打算怎麼干啊?”
“小松說…”沙弼出為難的表。
“你盡管說,我不會介意的。”
“好好,小松說他已經找到了您最大的弱點,就是貪花好。他說能把您騙到福祿壽度假村去,然后讓他馬子裝勾引您,等您上了鉤兒,了服,我們就沖進去錄像,說您強,然后用抓您去派出所兒和錄像帶要挾,他說拿到五百萬應該不問題。”
“哈哈哈,”侯龍濤摘下眼鏡兒了眼睛,他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發財真容易,還都上班兒干嘛啊,都去敲詐就行了。高苗苗愿意做這個餌?”
“您怎麼…怎麼知道高苗苗?”沙弼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誒誒誒,”壇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兒,“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噢噢,”沙弼現在更是堅信自己來通風報信兒的決定是很明智的,“我沒問過,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愿。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小松一說這事兒,就顯得特不高興。”
“為什麼非得讓干啊?隨便找個不就完了?”
“這我倒是問過他,他說,一是隨便找只不放心,二是那些的檔次也不行,估計勾引不住您,說什麼也得跟上次在錄像里給您…嗯…”沙弼轉了轉眼珠兒,想找一個比較文雅的詞,可他本沒讀過書,越想拽文越顯得沒文化,“給您吸的那個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長得很好嗎?”二德子問了一句。
“不錯,不跟那些電視里的比,在真人里算不錯的了。”沙弼說著說著不自覺的了兒。
“又他媽是一個無德無義的王八蛋。”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金小松打算怎麼把我騙到‘福祿壽’去啊?那兒又不是他的產業,就不擔心有人干預?”
“小松在‘福祿壽’出手大方,那兒的保安部的頭兒易峰,沒幾天就跟他稱兄道弟了,鐵得不得了。您別看那兒的老總兒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當地的農民,以前還說農民純樸,現在的農民比他媽城里人壞多了。易峰聽小松一說,立刻就要伙兒,拍脯兒保證給他出人,要是到時候您不答應,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給錢為止。他這兩天就會冒充他們老總兒給您發邀請函,因為外面都傳說您好商界的朋友,估計會用什麼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認識認識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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