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著自去把止歌的命令傳達下去不提。
雙重保險之下,這次,趙君藏了這麽多年的是不是還能繼續藏下去?
說起來,搶了別人的東西二十年,如今也是時候還回來了吧。
……
將這些思緒撇到腦後,止歌不再管其他,而是專心陪著慕輕晚安安靜靜地用了一頓飯。
飯畢,又有茶點陸續送上。
先前止歌想著知味軒的飯菜味道著實不錯,恤李嬤嬤與半夏扶風跟在邊同樣有機會品嚐,便沒讓們在旁侍候,而是在旁邊另開了一桌。
誰料上前奉茶的知味軒小侍手上一個不穩,一杯熱茶便順勢潑在了止歌手臂上。
“主子!”
原本坐在旁邊桌子的李嬤嬤三人見狀一個箭步衝過去,李嬤嬤和半夏忙著查看止歌有沒有傷著,扶風則厲眼一瞪,衝著那侍斥道:“這般手腳的,難道是剛從人牙子手裏買回來尚未調、教?這樣的人都派來侍候客人,知味軒便是這樣做事的?”
一席話說得那小侍麵現驚慌,雙目含淚。
雖然夏衫單薄,但好在那茶不是特別燙,止歌的手倒沒什麽要,隻是上那染了大、片水漬的裳顯然是不能再穿了。
止歌仔細將那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侍打量了一番,確認這隻不過是個意外後倒也沒為難,正準備喚了那侍帶去更,卻見一名年約二十許,長相看起來一團和氣穿著一深褙子的子快步進房。
先看了那嚇得快要哭出來的侍一眼,然後又看向衫上滿是水漬的止歌,子彎下腰連聲賠不是:“這位小姐,真是對不住,手下人辦事不利,還請小姐恕罪。”
許是知道這樣的道歉無甚大用,子又接著道:“為表歉意,諸位的飯錢本店全免,另外作為對這位小姐的賠償,請這位小姐留下府上地址,小店明日定往府上送上一套儀軒最新出的,不知幾位覺得這樣如何?”
雖然房裏還有年長的慕輕晚,那子卻是看向止歌,顯然已經知曉這幾人裏能做主的人是誰。
止歌挑了挑眉,這子倒也有些意思,即使賠著不是,腰彎下了背卻直,還能一眼看出上穿的是儀軒新出的裳。
有傲骨,有眼力,事手段也有,在這個講究人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年代,倒是個妙人。
止歌本就沒打算追究的,這子又如此有誠意,當然也不會揪著錯不放,隨意點了點頭便那鬆了一口氣的小侍帶去更,半夏與扶風隨其後,李嬤嬤倒是留在了雅間裏,陪著有些擔心兒的慕輕晚。
不得不說,知味軒能夠做大不是沒有道理的,不僅有供客人更的廂房,裏麵還布置得極為心。
換了一裳,怕慕輕晚等急了,止歌沒有停留,帶著半夏與扶風便回了雅間。
隻是,幾人離雅間尚有一段距離,便聽慕輕晚所在的雅間裏傳來陣陣吵鬧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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