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在樹上掛著。」
吳邪撓了撓頭,糟糕,剛才太張了,把潘子忘了。
就聽「砰」的一聲槍響,潘子從樹上掉了下來,吳邪連忙過去攙扶潘子,見他額頭被劃了一道口子,正在流,應該是剛才被鬼手藤拖拽的時候劃傷的。
「潘子,潘子,你還能撐得住嗎?」
吳三省從包里拿出繃帶,想要幫潘子包紮傷口。
潘子接過繃帶,擺了擺手:「沒事三爺,不用擔心我,這對我來說都算是小傷,我就是被吊的腦瓜子充了。」
「沒事就行。」
吳邪幾人見潘子是真的沒什麼問題也就放心了。
這會突然聽到腳步走的聲音,就見小哥向臺階走來,渾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隻青的麒麟紋,左手握著黑金古刀,右手提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等他們幾人看清后,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他手上拎著的正是那的頭顱。
他的步伐有些蹣跚,呼吸非常沉重,看起來況很不妙,從他滿傷痕可以看出,他剛才一定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你沒事吧?」
吳邪走過去詢問道,小哥剛才是為了掩護他們才去對抗的,如今傷了跟他們還是有很大關係的。
小哥淡淡看了吳邪一眼沒有說話,坐在臺階邊上休息。
樺在上抹了點天心巖的石頭末在上,一人走到祭祀臺,用力的跺了跺腳,那祭祀臺竟然一沉,矮下去半截,將吳邪幾人嚇了一跳。
接著就聽到一連串的機關啟的聲音,從幾人的腳下開始,一路發出,最後遠石臺上傳來了一聲巨響,只見石臺後的那棵巨樹上竟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在裂口裡出現了一口用鐵鏈固定的巨大青銅棺材。
「原來真正的棺槨在這裡。」
三叔看的驚呆,又忍不住多看了樺幾眼。
「你來過這裡?」
吳邪不可置信的看著樺,從樺的出現到現在,這個人好像對這個古墓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大有一種在自己家逛後花園的覺。
連一向淡薄的小哥視線都駐足在樺上幾秒鐘。
「我沒有,你們開棺吧,裡面還是有一些好東西的,你們想要知道的也有一部分在裡面。」
剩下開棺的活就給這幫人了,反正他也不拿什麼,剛才打開七星凝棺的時候也拿了幾件東西,夠他出去生活一段時間了。
「對了,那棵樹是九頭蛇柏,地上的石頭石頭的天心巖,專門克那棵樹的,你們上來的時候塗抹一些在上。」
吳邪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吳三省大手一揮;「開棺!小兄弟都把辦法和位置告訴我們了,我們要是因為慫不敢開棺豈不讓人笑話了。」
胖子早就迫不及待了,見有人同意,立馬擼起袖子爬上祭祀臺:「老頭,我跟你講到,你那侄子已經拿了三件好東西了,一會咱們開棺,這裡面的好東西你可得多分我點。」
「行了行了,就你這個胖子話多,到時候多讓你拿一些行了吧,一會開棺你可能不能懶。」
一時間有了共同的目標,幾人之間的關係緩和不,畢竟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樺在一旁坐下,看著一邊的愣神的小哥,又看向夾在兩人之間的頭顱,往旁邊挪了挪。
吳邪幾人上了祭祀臺,圍在了棺槨一旁,吳三省拿出撬桿敲了敲,裡面發出沉悶的聲音,
絕對是裝滿了東西。
「大侄,你能不能看出這上面寫的什麼?」
「的看不懂,不過我能看出個大概,就是講的魯殤王生平的一些事。」
其他的人對這上面寫的什麼更不興趣了,用槍把鐵鏈打斷後就準備開棺了。
「那咱也別研究他講的啥了,直接看看他裡面有啥吧。」
胖子著手準備大幹一番。
話音剛落,那個棺槨突然自己了一下,從裡面發出一聲悶響。
幾人不由後退一步,吳邪莫名想起了樺從棺材里爬出的那一幕,心中猜想,他們眼前這個棺槨裡面不可能也裝個人吧。
「沒事,開吧。」
樺見幾人這樣,給了他們一個肯定的答覆。
吳三省觀察者棺槨的接,確認沒有問題就招呼潘子跟他一同刮掉接的火漆,然後把撬桿卡進去,喊了一聲,往下一,只聽嘎嘣一聲,那青銅棺槨就翹了起來。
吳邪和胖子連忙過去幫忙,將青銅板往外推,這塊板極沉,推了好半天才出去個便,累的幾人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同時用肩膀一頂才把板翻到一邊,出裡面緻的棺材。
這隻彩繪漆木棺上鑲嵌滿了玉石,到差點把幾人的眼睛閃瞎,這東西連樺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出價值不凡,更不用說在這幾個盜墓賊眼裡。
「媽的,把這玉棺拿出去得老錢了。」
幾人都沒輕舉妄,商量著等出去了如何分配,吳三省拿出小刀將所有的金線從那漆棺上拔下來裝到背包里。
這在下面還有一層棺材,有了剛才那玉棺的鼓舞,幾人便知道下面的東西更了不得。
「裡面那個東西是活的,你們最好先把它解決了。」
樺站了起來,走到幾人旁邊。
「活的?」
吳邪咽了口口水,活的不就是粽子了嗎?
吳三省將耳朵在棺材板上,做出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聽了一會臉慘白的看過來;「真的是活的,有呼吸。」
「沒事,開棺吧,把棺材打開后,你們把它脖子擰斷就行,不會有什麼威脅的。」
吳邪幾人有些猶豫,樺撇了一眼,見沒人彈,聳了聳肩就把手進漆棺和青銅棺材的隙里,索了一會,突然手一發力,就聽「啪」的一聲,棺材從中間整齊的裂開,那一刻,幾人都聽到了一聲極端凄慘的聲。
「好了。」
那漆棺像一朵蓮花一樣從棺槨中升起,然後左右裂開的棺蓋翻了下來,同時,一個渾黑盔甲的人從棺里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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