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遠回到丞相府,為了捍衛自己男人的尊嚴,終于氣了一回,堅決要把秀兒納進門。
“你個沒良心的葉修遠,這些年我為了丞相府付出多?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不活了。”
“我怎麼對你了?鄭佩云我早就忍夠你了,到現在我后院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你自己生不出兒子,難道還想讓我們葉家絕后?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把秀兒接進府里來,肚里可懷著我葉家的骨。”
葉修遠這些年也是夠了,要不是有皇后替鄭佩云撐腰,他怎麼可能忍氣吞聲這些年,弄得自己連個后都沒留下。
“葉修遠你敢,你真敢迎那個不要臉的狐貍進門,我就跟你沒完。”
鄭氏哭天搶地,鬧得整個丞相府上下犬不寧。
葉沉魚了解了事的始末,總覺得不對,連忙出來勸阻。
“爹,娘,你們不要吵了,你們再這樣鬧下去,只會讓別人看了笑話。”
“哼!反正今天不管說什麼,我都必須迎秀兒過門。”
“葉修遠,你長本事了是吧?”
鄭佩云氣勢洶洶得,又準備要手。
“娘,你先消消氣,事既然已經這樣了,總要想辦法解決。你跟我來,兒有話對你說。”
葉沉魚連忙拉住鄭氏,把帶去了的院子,免得兩個人又鬧起來。
“娘,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會知道爹去了怡紅院?”
“今天有個人來丞相府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爹在怡紅院,讓我速去。”
“娘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嗎?”
誰會好端端的來丞相府,就為了專門送這麼個消息。
“你是說有人故意要讓我們丞相府家宅不寧?”
鄭佩云這會也冷靜下來,認真想了想事的來龍去脈。
“應該是。”
葉沉魚點了點頭。
而且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葉傾塵。
除了葉傾塵,想不到還有誰會故意跟母親過不去。
葉·罪魁禍首·傾塵此刻正坐在茶樓里,津津有味地聽著茶樓的說書先生繪聲繪地講葉修遠的風流韻事。
“,千古一過,君子失德小人常樂,大丈夫也難把人關過。今天老朽要給大伙講得這一段是關于一位當朝丞相的后院之事,話說……”
說書先生每講到彩之,葉傾塵還會拍手好,大方地打賞銀子,惹得在場的人也跟著紛紛好打賞。
說書先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說了半輩子書,竟然到了這個年歲還能大火一把,說得更加賣力起來。
葉傾塵和葉修遠這奇葩的父關系,搞得殘月和莫邪也是一愣一愣的。
他們可是親眼所見,說書先生的那個故事范本,是出自葉傾塵之手。
這世界上還真有專門坑爹的娃。
半天功夫不到,京城里都傳遍了。
葉丞相在怡紅院,養了個外室,還懷了孩子,事敗,被鄭佩云追著暴打,面盡失。
當然這中間肯定不了葉傾塵的功勞。
葉傾塵回戰王府的路上,聽著葉修遠的八卦,心里樂開了花。
活該這渣爹也有今天。
當初如果他沒有寵妾滅妻拋棄妻,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回到戰王府,葉傾塵立刻收起了臉上得意的笑,還是習慣地先回了煙雨閣。
只是沒多久,春蘭就匆匆趕來了。
“王妃,你怎麼又回來了煙雨閣,王爺正在聽風苑等你用膳呢。”
“哦,知道了。”
葉傾塵想到昨晚做的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慕容夜。
最后還是著頭皮去了聽風苑。
好在慕容夜看上去一切正常,用膳時也沒有再提昨晚的事。
直到……
“王妃,這是王爺特地吩咐廚房為你準備的木瓜湯,你趁熱喝吧。”
木瓜湯?
慕容夜特地讓廚房準備的?
葉傾塵吃到里的飯差點沒噴出來。
“哦,先放著吧,我等會喝。”
暗地瞄了一眼慕容夜,不明白這人又在搞什麼鬼。
只希別再出什麼幺蛾子。
葉傾塵實在沒臉當著慕容夜的面去喝那碗木瓜湯,只顧著低頭干飯。
慕容夜卻不樂意了。
“王妃還不喝湯麼?那可是本王讓廚房專門為王妃準備的,還特意在里面加了豬腳,聽說木瓜跟豬腳搭配在一起效果會更好。”
“咳……咳……”
葉傾塵聽到兩個字,直接一口飯卡在嗓子眼里,劇烈地咳了起來。
滿臉通紅,也不知是因為,還是被卡住憋得,或者兩者都有。
“王妃這麼激干什麼?趕快喝口湯,一。”
慕容夜沒事人一樣,盛了一小碗木瓜湯遞到葉傾塵面前。
葉傾塵看著慕容夜手里的那碗湯,恨不得一頭撞死。
“王妃怎麼不喝?是想要本王喂你?”
慕容夜見葉傾塵半天也沒有反應,抬眸著。
“不……不用。”
葉傾塵艱難地連忙出聲拒絕,著頭皮接過湯,一口喝下。
咳止住了,葉傾塵低著頭,也不好意思去看慕容夜,又繼續埋頭干飯。
心里暗道。
不就是個湯,有啥見不得人的。
罪魁禍首還不是眼前這人?
誰讓他說材干癟?
只是葉傾塵剛放下碗沒多久,慕容夜又殷勤地給盛了一碗。
“王妃別吃飯,多喝點湯,這湯效果真的不錯,這才多長時間,我看王妃已經長了不。”
慕容夜說著,還故意往葉傾塵的前瞄了一眼。
好像確實比剛原來長大了不。
“噗……”
葉傾塵剛吃進里的飯,直接全部噴了出來。
慕容夜皺了皺眉,淡定地抹了把臉上的飯粒子,仍舊沒舍得放下手上的那碗湯。
“王妃吃個飯怎麼這麼不小心?來來來,趕再喝口湯一。”
葉傾塵咳得有些岔氣,無奈地只能又端起那碗木瓜湯一飲而盡。
看著慕容夜那幸災樂禍一副得逞的模樣,葉傾塵氣得牙,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他。
覺得再這樣下去,早晚真的可能會死在慕容夜這個死變態手里。
用完膳,一直到就寢,葉傾塵看都沒再看慕容夜一眼。
慕容夜看著榻上背對著自己生悶氣的葉傾塵,尷尬地了鼻子。
他是不是太過了?
不是自己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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