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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用一口一個黃小姐的稱呼我,就直接我黃一燦吧。至於風格這方麵我倒是沒覺得我變了太多,你應該知道的,坐在畫板前麵的時候就會突然有靈,或者看到了什麽興趣的東西就會想要立刻畫下來。”黃一燦一邊思考一邊十分坦誠的說。
蘇清夏立刻接著問了一句:“那黃小姐會臨摹其他人的作品嗎,或者看到其他人的作品會突然來靈什麽的,想要畫一副差不多的那種。我已經兩個星期沒有什麽靈了,所以想了解一下黃小姐的創作思路,黃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的黃一燦連連搖頭:“我當然不介意,我要是介意的話今天就不會答應和你見麵了,我真的很喜歡你的作品,而且覺得你特別厲害,以後我也要像你一樣開一家私人展覽館,展覽館裏全是我自己的作品,隻是我現在沒什麽出圈的作品。”
黃一燦有些憾的說:“覺我的作品眾人群限,很多人都沒有辦法理解到我想要表達到的那個點,Agatha一會我們留一個聯係方式吧,以後我們也可以隨時流,雖然我的能力還遠遠比不上你,但我畢竟還年輕,以後還有無限可能的。”
見蘇清夏沒有說話黃一燦立刻補上了一句:“我不是說你年齡大的意思,抱歉,隻是我平時不太注重說話的方式,我都是有什麽說什麽的,我不喜歡藏著掖著。我們換聯係方式我也不會經常打擾你,隻是想和你流一下油畫相關的東西,或者你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也可以直接和我說。”
“你要是需要人脈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你不是剛剛從國外回來對這裏的東西不太了解嗎,我都清楚的,你直接問我的。或者你知道陸總嗎?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的,如果搭上了陸總的關係,想必Agatha的知名度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你認識陸承琛?”陳真真有些驚訝的問道。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立刻看向了蘇清夏。
“我和陸總的關係很好的,陸總雖然不是我們這個領域的什麽專家,但是他帶我認識了很多專業人士,每次有流會的時候陸總都會幫我搞到場券,他對我就像是對親妹妹一樣。你應該認識陸總吧,陸總可是響當當的功人士,有機會我介紹給你們認識。”黃一燦一臉驕傲的說。
蘇清夏冷笑一聲,心裏的謎團也理清了不,怪不得肖雲傑被抄襲的事無從求證,原來是抄襲的人有陸承琛在背後撐腰。那看來陸承琛也是知道是黃一燦在抄襲,可即便知道還是用抄襲畫家這幾個字來形容肖雲傑。
“所以你抄襲別人的事也是陸承琛在幫你兜底嗎?”蘇清夏對上黃一燦的視線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
黃一燦聽到這的時候明顯一愣,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就是反問蘇清夏到底是誰,是不是肖雲傑專門派來假冒Agatha來想要栽贓自己抄襲的。
“還用栽贓嗎?是不是抄襲你我心裏不是都很清楚。”
黃一燦激的站起手指直指蘇清夏的臉:“Agatha,我剛剛尊重你算是半個前輩,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抄襲?我不管你和那個什麽肖雲傑是什麽關係,也不想知道你們搞這一出到底有什麽謀,我警告你,今天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我要你公開給我道歉。”
蘇清夏冷笑一聲,淡定的看著因為被中了心思而跳腳。
“我全網上百萬,我上百萬,你呢,不過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畫手罷了,你說我抄襲就是抄襲。你等著吧,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查一查,到時候可不要讓我查出來你的作品也是抄襲,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會有幾個出來幫你證明清白。什麽Agatha,國混不下去跑到國外買了個名號出來混麵子,真是惡心。”黃一燦重新戴上墨鏡,口齒伶俐的反咬了蘇清夏一口後提上致的挎包快步離開了這裏。
陳真真看著黃一燦的背影皺著眉頭抱怨:“這人怎麽這樣,明明就是抄襲還不承認,還顛倒是非黑白往別人上潑髒水。以為那些看不出來是抄襲的別人就都看不出來,短期一個人的作品風格怎麽可能改變了那麽多,還讓我們公開道歉,真是可笑。”
捧著咖啡杯的蘇清夏輕輕抿了一口咖啡後才開口安的緒:“沒什麽好生氣的,一看就是被家裏慣慣了的,還和陸承琛扯上關係,他們也是準了這兩年肖老退居後線不喜糾纏這些事,也是看雲傑一個人沒有任何證據,隻是我沒想到陸承琛原來也這麽沒有底線。”
陳真真擔憂的坐回了椅子上,小聲說:“那怎麽辦,難道這件事就這麽算了?那那個肖雲傑豈不是被這些人白白欺負了,那個抄襲的人以後豈不是愈發放肆。”
“怎麽會就這麽算了,做錯了事就應該承擔責任的呀。既然他們用輿論給雲傑扣上抄襲的帽子,那我們就也利用輿論還雲傑一個清白。”
說著蘇清夏直接把剛剛幾人所有對話的錄音發給了陳真真:“找個專業的人隨便剪輯一下,讓的們見識見識的到底是個什麽人,也讓大家都看看陸氏是怎麽包庇這麽一個抄襲者的,要是錄音裏的表訴不明白就剪輯的明白點,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你還不清楚麽,辛苦你了。”
陳真真愣了一瞬後馬上出現了笑意,立馬利落的答應:“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上,他們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了,這個世界也不能總是讓這種人猖狂。”
放下手裏的茶杯兩人就開始分頭行,陳真真去理錄音的事,蘇清夏則去找了肖雲傑,簡略的說了兩句後把肖雲傑近期的所有作品都留了一個記錄,有了對比即便是不太了解油畫結構風格的群眾也能看出一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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