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歌氣得不行。
把人給又不讓,這個不窟到底什麽意思?!
江晚寧倒淡定了起來,打了個哈欠往塌上一歪:“忙了好半天累死了。”
“眼下終於有空閑好好休息安心睡覺了。”
這話說的是心裏話,來犬戎這些天先擔心臉上的易容會不會掉,又擔憂份會不會識破,天提心吊膽惴惴不安,夜裏睡覺都警醒著。
眼下被發現被監視反而放鬆了下來,整個人輕鬆到了極點,連臉上的孔都是放鬆呼吸的狀態。
沒過多久江晚寧竟真的睡著,不但睡著還有小聲的鼾聲。
這下江晚歌完全暴怒,命人從外頭挖回來一盆冰雪混合,兜頭澆在江晚寧上。
正在做夢的江晚寧被突然冰醒,蹦起來毫不猶豫的啪啪甩了江晚歌兩掌。
“神經病吧!”
帳燃的有炭盆暖烘烘的,和外頭的溫差將近二三十度,這一盆連雪帶冰水的澆上來刺激的江晚寧當即打冷。
很快雪又完全融化水,把服從裏到外打。
“阿嚏阿嚏”
江晚歌挨了兩掌不可置信的指著江晚寧:“你敢打我?”
江晚寧快速把上的服了扔在地上,擼起袖子撲倒江晚歌上。
“打你怎麽了?”
“先者賤,我睡得好好的你過來鬧事,不打你打誰?”
“剛隻扇你兩掌算好的!還找事兒!看我這次不打死你!”
手就往江晚歌頭上上抓,沒有任何技巧全是野蠻招數,怎麽疼怎麽來。
江晚歌被抓的幾哇,想還手又聽到耳邊有人說:
“不窟說了,我上不能留外傷,你敢我一指頭試試!”
江晚歌吃了癟,無法掙無法反抗隻得喊人過來拉架救。
門口的婢們早就聽到裏麵的靜,聽到命令急忙進來拉架。
就在江晚寧要被拉開的最後一瞬,從袖子裏掏出一針劑紮在江晚歌上,注了下去。
江晚歌被抓的臉上脖子上全是傷,一整片都是疼的,這一針下去並沒有特別大的反應。
等兩人被拉開後,江晚寧惡聲惡氣的命人去給找幹淨。
“江晚歌我告訴你,別以為眼下我落在犬戎了就得你欺負!”
“你不也是不窟腳邊寄人籬下的一條狗嗎,主人沒發話你敢咬我試試?!”
“接下來這幾天你最好乖一點,我倆被迫平安無事幾天,等各自歸位後再鬥法。”
“反正你我二人注定你死我活,我不介意現在把你給殺了!”
說完江晚寧穿好幹淨繼續睡。
江晚歌則罵罵咧咧的被人扶下去清洗更。
許是被澆了冷水,江晚寧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生,沒過多久便鼻塞頭痛流涕,明顯的風寒癥狀。
起來掏出兩個冒藥吃了後在藥勁的作用下睡得渾渾噩噩,頭痛不已還老在做夢。
夢中好像聽到有人在給的額頭測溫,好像是發燒了嚇著了對方;
而後對方又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給喝,說要幫退熱。
頭痛難忍半坐著把藥喝了下去,後來便輕盈了起來,腦袋和四肢也不想之前那般酸,徹底昏睡了過去。
另一廂,江俏俏被人帶回自己的帳篷。
帳篷四周圍著看守士兵,門口站在一堆婢。
不許任何人進來,自己也不再出去,坐在帳的地上一不,從天亮坐到天黑。
從天黑坐到深夜,直到帳篷裏的炭盆熄滅了,的四肢都凍僵了還是沒有彈。
大姐姐應該是沒有命之憂的,但由江晚歌看管著一定會皮之苦。
早知道事會發展這樣,應該老早就把大姐姐他們趕走的。
哪怕與姐妹決裂也要趕走。
可惜,在經曆了一係列的謀劃算計與如履薄冰的行後,他們各自陷了更大的困境。
有奴仆覺察到帳篷裏沒了熱氣,進來重新點燃炭火和燈。
這些人見到在地上坐著,大氣都不敢出,點了炭盆和燭火後趕離開,像是生怕招惹到了一樣。
周圍溫度又升了起來,江俏俏的四肢逐漸恢複了知覺,但還是沒有。
等到淩晨,外頭有自然過簾門隙照進來的時候,不窟過來了。
他見江俏俏坐在地上,前去拉。
江俏俏沒有反抗由著他拉起自己,又把自己抱起來放在塌上。
“本王上可不想看到玉夫人這般模樣。”不窟倒了一杯熱水遞到麵前。
江俏俏盯著這杯熱水沒有去接,也沒有說話。
片刻後不窟鉗住的下開的,把熱水灌了進去。
江俏俏推攘著嗆得咳嗽了半天,但不窟依然不管不顧,直到把手裏的熱水全灌進去後才鬆手。
“玉夫人,在本王上這裏絕食可不是什麽好法子。”
他說著起拿起一方帕甚是溫的幫江俏俏拭著臉上,輕拍著的背幫勻氣。
“玉夫人,你若好好跟著本王上,你還是可以像之前那般你的尊位一切榮華富貴,甚至你若想當犬戎王後也是可以的。”
“但你若一直向著外人,那本王上可沒有那麽多的心思哄著你了。”
江俏俏推開他的手:“滾!”
“誰要你在這裏假惺惺!”
“榮華富貴?!我姨娘外祖家富可敵國,要什麽有什麽誰稀罕你這點錢財?!”
“尊位?你還真把你這彈丸之地的君主當個寶了?!”
“什麽狗屁王後,我呸!”
是真的嫌惡了,嫌惡這裏的一切,還厭惡於這裏不得離開的自己。
“不窟,我今日把話在這裏,你若敢傷了我大姐姐命,我一定會跟你拚命!”
“哪怕就是死我也要拖著你去死!”江俏俏滿眼通紅聲音淒厲。
若不是因為想帶一起離開這裏,若不是江泰祥帶來不窟,大姐姐早可以自己走人了,何必會淪落到現在階下囚的境遇。
不窟挑眉:“首先本王上要的是謝辰瑾的命,不是的,一個人而已能翻出什麽水花?!”
“再者……你覺得你能有什麽能耐拖著本王上去死?!”
“玉夫人,你要看清楚自己的份,即便是要挾人也要在自己的能力範圍,明白麽。”
“不然這些大話隻會讓本王上覺得你可得很,更不想放你走,更不舍得你絕食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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