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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鳳冠!剛和離攝政王就抬來聘禮》 第45章 誰說沒人願意要

沈玉梔這一掌打得快、準、狠。

    除了了解的迎春反應過來,及時捂住了安兒的眼睛,其他人都愣在了原地。

    寧夢雪被打懵了,過了幾息才覺到臉頰上的刺痛,火氣從腳底竄到了頭頂。

    捂著臉,氣急敗壞地說:“你,你一介平民,竟然敢打本夫人!你瘋了嗎?”

    沈玉梔冷冷瞧著,銳利的眸令人心頭發

    “既然寧夫人沒吃夠掌,我當然要滿足你。”

    “沈玉梔,你欺人太甚!”

    寧夢雪氣到崩潰,不像個大家閨秀,像個市井潑婦。

    以至於的兩個丫鬟一時顧不上教訓沈玉梔,都去安了:

    “夫人息怒啊!小心了胎氣!”

    沈玉梔毫不懼寧夢雪,“我欺人太甚?當年是你到說我的壞話,什麽我哥有龍之好,我是我哥的幕之賓……我沒把你的爛都算是便宜你了!”

    事發之後,寧夢雪還做著嫁進沈家的春秋大夢。

    能同意就怪了!

    寧夢雪捂著紅腫的臉,眼神躲躲閃閃:

    “誰讓你當年扮男裝,還和你哥走得那麽近,我也是一時誤會了!”

    說完就後悔了。和沈玉梔解釋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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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梔:“我不和我哥走得近,難道和你走得近?”

    寧夢雪說不過,口不擇言起來:“反正你連扮男裝廝混在學堂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就是不檢點!難怪獨守空房三年,鎮北將軍一回京就要娶別人,休了你這個下堂婦!”

    沈玉梔又高高舉起了手。

    寧夢雪大驚,捂著另一邊臉後退,腳一,差點摔坐在地上。

    沈玉梔居高臨下地嗤笑:“堂堂國公府的媳婦,就這點膽量。重申一遍,是我休了蔣煜,不是蔣煜休了我。”

    寧夢雪明顯不信:“騙鬼呢?他可是厭棄你到連你們的嫡子都不要了。嘖嘖,孤兒寡母的,以後不好活吧?要不然我幫你牽牽線,我知道個屠戶,還適合你二嫁的。”

    沈玉梔冷笑,“你這張,真是爛了比較好!”

    說著,舉著的掌重重落下!

    寧夢雪這次有防備,狼狽躲到一個丫鬟後頭,吩咐另一個:“還愣著幹什麽,衝撞本夫人,還不給點教訓!”

    就在此時,安兒掙了迎春的懷抱,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寧夢雪跑來。

    他把兩人的對話都聽去了,雖然很多話他不明白,但他知道,寧夢雪在欺負他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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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小男子漢,必須要保護娘親!

    揮舞著小拳頭,砸在寧夢雪的上,他氣衝衝地說:“不準欺負我娘!”

    他那麽小,打人能有多疼,寧夢雪主要是覺得憋屈。

    連沈玉梔的兒子都能欺負了!

    顧不上形象,惡狠狠地手來抓安兒:

    “你個沒爹要的小崽子還敢打我?”

    沈玉梔的心猛地被,勾起了不願提起的灰暗記憶——

    【……那晚你的人不是我,你帶著個父不詳的孽子能去哪兒?】

    安兒對著寧夢雪拳打腳踢:“壞人!安兒有娘親要!”

    寧夢雪抓著他嗤笑:“等你有了後爹,看你娘還要不要你!不過寡婦不好二嫁,還帶著你這麽個拖油瓶,你娘說不定連屠戶都配不上……”

    下麵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沈玉梔狠狠掐住了的脖子,將安兒護在後,煞神一樣鎖著寧夢雪。

    迎春也趕了過來,會拳腳功夫,寧夢雪的丫鬟和車夫通通不是的對手,被三兩拳就揍趴下了。

    寧夢雪呼吸不暢,臉已經漲了青,驚恐的眼睛裏,流出了淚水。

    拍打著沈玉梔的胳膊,纖細的手腕,卻了索命的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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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梔把一點點往下摁,不多時,雙膝就跪在了泥濘中!

    “既然你不想要舌頭,我幫你割了,如何?”

    漫不經心的語調,讓寧夢雪恐懼地拚命掙紮。

    就在沈玉梔剛喊迎春“取刀來”時,對向山路,跑下來一隊騎著駿馬,披鎧甲,腰間佩刀的黑侍衛!

    領頭之人也是一窄袖黑袍,肩上係了黑披風,在山風裏獵獵作響。

    “前方何事喧嘩,驚擾王爺儀仗!”有人厲聲呼喊。

    眾人循聲看去,為首之人,麵冷白,俊無儔,氣勢肅殺,不是攝政王霍北昀又是誰!

    嘩啦啦,丫鬟跪了一地,戰戰兢兢地行禮:

    “參見殿下!”

    沈玉梔的理智稍微回籠,鬆開快斷氣的寧夢雪,旋看去。

    棗紅的高頭駿馬背,宛若天神下凡般的男人,正深深地凝視

    目如有實質,沉甸甸地上。

    ,護著安兒,給霍北昀跪下:“民參見王爺。”

    霍北昀薄輕啟:“都起吧。”

    ……膝蓋還沒沾到地上呢。到漉漉的,不用跪正好。

    站直後,把安兒又往邊帶了帶,懊惱地暗暗歎氣。

    霍北昀日理萬機,這也能上?

    事怕是不好收場了。

    果不其然,寧夢雪捂著脖子,跌跌撞撞地走到霍北昀的馬前,噎著說:

    “求殿下給臣婦做主啊!”

    不等霍北昀詢問,就指著沈玉梔控訴:“一介平民,攔了臣婦的路,出言頂撞的臣婦也便罷了,甚至還要掐死臣婦!”

    寧夢雪揚起脖子,那上麵還有沈玉梔掐出來的淤痕。

    “您看看,臣婦已經有了孕,沈玉梔這是想一兩命啊!求殿下重重懲!”

    自始至終,霍北昀的眸都凝在沈玉梔的臉上。

    油紙傘不知被丟去哪兒了,已經蒙了一層水霧,漆黑的睫垂下,抿著素淨的,不知在想些什麽。

    “是麽。”他啟

    迎春焦急地搖頭:“不是的殿下!是先出言侮辱我家小姐!”

    安兒也幫腔:“欺負我娘!還打我!”

    寧夢雪扭頭惡狠狠地說:“本夫人所言句句屬實,何來侮辱!你一個下堂婦,還帶著個便宜兒子,就是沒有男人願意要!”

    沈玉梔垂下的指尖掐進了裏,無地自容地閉上了眼睛。

    可以親自教訓寧夢雪,卻不想讓霍北昀看到這出鬧劇。

    像是被幹淨了服,僅有的一麵,也被寧夢雪給毀了。

    “誰說沒人願意要。”

    霍北昀平靜磁的聲音,讓沈玉梔陡然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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