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只有皇后的事才會讓他這般看重。
薛貴妃死心道:「陛下既然什麼都知道了,臣妾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謝溫神思恍惚:「母妃……你在說什麼啊。」
薛貴妃冷靜道:「是,當年皇后娘娘患奇毒,下毒的幕後之人的確是我。」
「什麼?」舒皇后形一晃,不可置信地問:「你在說什麼?怎麼會與你有關?你當初不過就是個連陛下的面都見不到的小小妃子,你怎麼可能有辦法給本宮下毒?」
薛貴妃笑了聲:「皇后娘娘啊,您可真是被臣妾騙的好慘,這麼多年臣妾看你一直在怨恨鄭蓉蓉,臣妾可是想起來就能笑出聲呢,想當年娘娘和鄭蓉蓉,斗的那麼狠,又怎會注意到臣妾這個小人?」
「太子殿下收集的罪證還真是夠齊全的,就連孟志凱是我老師的事,殿下竟也查到了。」
謝斐淡聲道:「是藏不住的。」
薛貴妃嘖嘖搖頭,「看來的確是我大意了,我萬萬沒想到,今日我竟是輸在自作聰明上。」
倘若不是擔心有朝一日藏了烈勁草的事被發現,今日慌張下的決定,想借用永寧宮走水一事將這烈勁草理乾淨,也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狀況。
太子這罪證定是很早便收集了,卻遲遲不上陛下,定是一直在等待時機。
謝溫被這些衝擊嚇到猶如魂散,「父皇……即便孟志凱是母妃的老師,那,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啊。」
嘉興帝心中恨意翻湧,惡狠狠盯著薛貴妃質問:「是孟志凱給你的毒?」
薛貴妃道:「是。」
「為何?」嘉興帝眼尾泛紅,痛恨問:「當年為何對皇后下毒?」
若非此事,皇后也不會恨了他二十多年,他的阿斐也不會剛出生便患奇毒!
薛貴妃搖搖墜地站起,「為何?」
悲戚地笑:「因為臣妾慕陛下啊,臣妾從被納進東宮的那天見到陛下的第一面起,就上了陛下,可臣妾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編修之,並且……臣妾還是頂替了編修之的份才被納進的東宮,這樣的臣妾,又怎麼有機會得到陛下的另眼相待?」
「臣妾太陛下了,這才讓老師為臣妾支招。」
出生便無父無母自小流落在外,是孟志凱收留了,還好心的收為門下學生,教習字讀書,也是孟志凱給了開始新人生的機會。
二十三年前,那日孟志凱問願不願意頂替翰林編修之的份進東宮為妾,聽孟志凱之言,原本該被納進東宮的編修之因不願進為妾,連夜跟郎跑了。
他需要一枚棋子,這才讓頂替其份。
為了給老師報恩,才進的東宮,可是怎麼都沒料到,僅僅一眼,就上了彼時還是太子的陛下,無可自拔。
陛下登基後沒多久,皇后便懷了孕,實在太嫉妒了。
老師將送到東宮是安在陛下旁的眼線,他與皇后母族鎮國公府素來不和,自是不願看到皇后順利誕下皇子,這才給出主意,用他孟家的獨門毒藥除掉皇后的孩子。
可偏生陛下實在太在乎皇后和腹中的子嗣了,皇后中毒後,陛下尋遍天下名醫給解毒,經過幾日的救治,皇后的命不僅保住了,就連孩子都沒有到任何影響。
皇后死裡逃生,薛芙只好將目標轉到鄭蓉蓉,特地將所有的線索都往鄭蓉蓉上引,就是為了讓皇后和鄭貴妃互相殘殺。
這二人能除掉一個是一個,陛下若是為了皇后盲目地對第一世族鄭家手,鎮國公府將與鄭氏徹底結仇,那麼此等狀況,老師也是樂於看見的。
可最終陛下卻沒有相信皇后娘娘的片面之詞,他選擇保全了鄭家,也是因為此事,導致帝後的關係惡化。
帝後關係惡化後,薛芙伺機而,在一次狩獵場上為嘉興帝擋下一箭,這才有機會在陛下面前面,一步一步爬了上來。
聽完全過程真相,舒皇后心下大痛,腳步發地後退一步。
謝斐手扶住,舒皇后這才勉強站穩,看向嘉興帝,慌中與他對視一眼,再匆忙閃躲。
嘉興帝斂神,沉聲道:「你可知,你把謝溫害慘了。」
薛貴妃驚慌地抬頭,「陛下,你在說什麼?臣妾與老師之間除了他贈毒一事,便再也沒有聯繫了啊。」
后妃和大臣若是常有來往,定會被有心人察覺,後來意外懷了謝溫,為了謝溫,這才刻意和孟志凱斷了聯繫。
嘉興帝語氣寒涼:「你可知謝溫和孟志凱勾結已久?孟家被抄家後,那些失蹤不明的私兵私都被謝溫藏了起來。」
他將罪證甩了下來,「看你和謝溫還有什麼好說的!」
薛貴妃爬上前撿起,眸一掃那些證據,驚慌失措地看向謝溫:「溫兒,你……」
謝溫臉慘白:「母妃,我……是孟志凱先勾結我的,他先向我示好,拋出了我想要的條件,我……」
薛貴妃哭著罵:「糊塗啊你!」
謝溫流淚道:「我也是被利用的啊,是孟志凱說他和我有同一個敵人……」
他實在太恨皇兄,太嫉妒了,父皇那般看重皇兄,有皇兄在的一日,就沒有他出頭的一天啊。
母子二人抱著痛哭,嘉興帝面不耐,冷聲道:「都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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