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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親》 第128章 第 128 章

曹達的手都到姨母這邊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帶走長寧、平安?

至于詔兒那邊。

他如今作為王爺,份敏,徐端宜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就把人帶走,但也給人寫了信,又與梅雪征那邊傳了話,讓人好生照料。

好在路上,并沒有發生什麽事。

之後一陣子,城中也沒再出現什麽七八糟的事。

只是魯能究竟是誰人指使,那兩個叛變的人,又究竟投靠了誰,拿了誰的好……

這事始終還未有人查出來。

護國公蕭長保,徐端宜的親舅舅,也因此事了牽連,雖然職仍在,卻需在家閉門思過一個月。

好在并未牽扯到蕭元星那邊。

但蕭家,這陣子明顯從上到下,都變得小心了許多,就連常氏也不似從前那般張揚了。

四月初。

京城終于再次迎來了好消息。

大戰告捷,由謝清崖帶領的部隊,不僅擊垮了北元可汗,還俘獲了三萬餘人,其中有上千人皆是皇室宗親及其大臣家眷,另有牛羊輜重不計其數,算得上是大捷了。

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  京城因為此事,自是變得喜氣洋洋起來。

劉協也十分高興。

表哥不僅沒事,還能大勝回來,他自然高興。

徐端宜雖然在皇恩寺中,但對于這些消息,也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得知此事的時候,徐端宜自然高興不已。

尤其想著清崖不日就能回來,徐端宜便更加高興了。

在來到皇恩寺的時候,就給謝清崖先寄了信,原本并不想打擾他,怕他在外擔心,但更怕“有心之人”故意誇大其詞,讓清崖更加擔心。

于是徐端宜最後,還是親筆給人寫了一封書信。

想讓他別擔心。

如今想想,他也該收到了。

頭頂的霾,也因為時雨帶回來的這個消息,重新撥雲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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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端宜很高興,打算去與平安和長寧說一聲,也免得他們一直擔心著清崖的安危,放下不下來。

他們來到皇恩寺,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姨母在最開始的不適應後,如今已經逐漸變得適應了起來。

平安和長寧倒是隨遇而安的子,除了最開始有些害怕姨母,小心翼翼之外。

悉之後,倒是都變得自如了許多。

如今長寧陪著姨母的時間,比還要多。

平安則在郭叔的教導下,開始每日習武打拳,鍛煉

自姨母來到皇恩寺後,郭叔每日都會過來一趟,帶來京中的消息,以及一些慈濟堂中需要做主的事。

不過今日這個消息,郭叔并不知道。

昨日雨急,他也在皇恩寺中留宿了。

徐端宜出去的時候,姨母正在長寧的陪伴下,在院子裏曬著太,平安則在一旁,由郭叔教導著打拳。

好的一副畫面。

徐端宜看著他們,想到不日就能回來的清崖,就不自笑了起來。

笑著朝他們走了過去。

……

而此時,冀州大營。

日暮時分,謝清崖帶著親兵,終于回到了大營。

在外迎接的他們。

大戰告捷之後,還有後續事需要理,謝清崖便留下收尾,讓昌他們先回了大營休整。

這會總算回來了。

謝清崖邊把手上的劍扔給昌,邊解著上的盔甲下馬。

其餘將士見到他紛紛與他問好。

謝清崖一一點頭。

路上,謝清崖一言不發,待進了大帳,直接灌了一壺水,便撕扯著沙啞的嗓子問道:“京城如何?”

本以為就家中護衛帶來的消息,沒想到昌卻說:“王妃給您寫信了。”

謝清崖一聽到這話,便立刻皺起眉。

他也沒多問,直接接過昌遞來的信,就立刻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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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也收到家中寄來的信了,知道城中是什麽況,只是不知道王妃寫了什麽,怕王爺擔心,他先與人說道:“芙蓉他們都跟著,說王妃和三郎、郎一切都好。”

謝清崖看完信之後。

先前高懸的那顆心,便又重新放了下來。

松了口氣。

他嗯了一聲,說了句沒事。

他說著把徐端宜的信,先重新妥帖收好,而後才又沉著嗓音問道:“婁高寒呢?”

未敢瞞:“前些時日,他的傷已經好了,這陣子在忙著安排韃子的事,今早還問起您,知曉您今日回來,還說要來見您。”

謝清崖對這番話,不置可否。

他剛來大營的時候,見過婁高寒一面,還的確是了重傷,躺在床上,看著一副差點沒了半條命的樣子。

不知道他這傷,究竟是怎麽來的。

謝清崖當時也沒心思管他,只跟人打了個招呼,就急急召集人,先上戰場去了。

如今倒是可以終于,好好會一會人了。

正準備喊昌去把人帶來,沒想到,他這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王爺。”

營帳外頭傳來令吉的聲音:“柴壽來了!”

冷不丁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謝清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跟昌對視一眼,發現他眼中也有驚訝。

謝清崖這才知曉,自己沒聽錯。

雖然驚訝,但謝清崖還是忙讓人進來了。

有人起帳子進來。

謝清崖越過打頭的令吉,視線直接落在了柴壽的上。

幾月不見。

柴壽眼可見清減了不,也憔悴了不

“王爺。”

他啞著嗓子,跟謝清崖打招呼。

謝清崖挑眉看他,既為他如今的模樣,也為他不遠千裏跑來。

沒與人寒暄。

謝清崖親自給人倒了一盞茶。

柴壽看了他一眼,沒說話。nbsp;nbsp;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  謝清崖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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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柴壽道謝接過之後,他也沒與人寒暄,直接看著人問道:“怎麽回事?”

柴壽的確了。

多日跋涉,一直不敢停下,可這碗由謝清崖遞給他的茶,卻令他難以下咽。

明明事態急。

他此時卻握著茶盞,慢慢喝著。

好一會,他才看著謝清崖吐出一句:“我知道曹達在哪裏。”

這話一出,不僅是謝清崖目驚訝,就連昌和令吉也睜大了眼睛。

兩人剛要說話。

外頭的帷帳,忽然被人大力掀了起來。

謝清崖循聲看去。

眼見出現在營帳外的,竟然是婁高寒,不由皺眉。

而此時,婁高寒卻未曾注意到謝清崖的表變化,他正臉驟變著他這,驚喊出聲:“清崖,小心!”

謝清崖似有所

果然發覺眼下有什麽東西一閃。

幾乎在柴壽刺過來的那一刻,謝清崖就先往旁邊側閃了一下,同一時間,反應過來的令吉和昌,也紛紛上前,先把人拿了下來。

“姓柴的,你做什麽!”

令吉拿下柴壽之後,先怒氣沖沖問道。

他本來因為之前的緣故,對柴壽還算有些好,因此剛才在營帳外看見柴壽,知曉他要見王爺,他立刻就帶著人過來了。

沒想到這人竟然是來刺殺王爺的!

令吉氣得直接高舉起拳頭,紅著眼睛,想朝人砸去。

被謝清崖喊住。

“住手。”

“王爺!”

令吉看他。

謝清崖瞥了他一眼,等人閉,才吩咐道:“先把人看押起來。”說著,他朝婁高寒看去。

看著婁高寒臉上明顯松了口氣,一副放下心來,并非作僞的模樣,謝清崖眸微沉,面上卻未有什麽表示。

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會沖行事的謝家二郎了。

“婁叔。”

他主走過去,與人打招呼:“剛才多謝婁叔提醒,若不是你,只怕我剛才躲不過去。”

婁高寒看著他,剛要說話。

就聽謝清崖又問道:“不過婁叔怎麽知道,他要傷我?”

婁高寒臉上的神,忽然一頓。

但也不過片刻的功夫,他便又神如常回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他手上作不對,又想到他以前是曹達的人,便多警惕了一些。”

謝清崖點點頭,并未懷疑:“原來是這樣。”

“我也不知道此人為何要傷我,婁叔可以留下來,與我一起審問?”

婁高寒搖頭拒絕了:“我還有別的事要理。”

如此,謝清崖便也沒有再留他的打算,只與人拱了拱手:“那等婁叔忙好,我們叔侄再好好敘下舊。”

婁高寒聽他這樣說,神倒是又變得和起來。

他笑著說好。

想同從前一樣,擡手拍下他的肩膀,但看著眼前這張悉的臉,婁高寒這手最終還是沒擡起。

“那我先出去,你——”

他說著看了柴壽一眼:“小心些。”

謝清崖與人點頭。

待婁高寒告辭,謝清崖目送他離開之後,卻未立刻進去。

他站在先前婁高寒站著的地方,喊了聲昌

會意,立刻站到先前柴壽所站的地方,試圖重演先前柴壽的作。

等聽到後傳來的腳步聲,昌回頭問他:“王爺,怎麽樣?”

謝清崖與他搖了搖頭。

知道,婁高寒剛才是撒謊了。

他撒謊,并不是一件讓人意外的事,但他為何要突然匆匆過來,提醒王爺?

他跟曹達不是一夥的嗎?

不僅昌不理解,謝清崖也一樣,但他并未在這個時候表示什麽,而是朝柴壽看去。

柴壽此時被五花大綁,被令吉看著,一

看著就跟行一般。

眼見他看過去,令吉立刻憤憤而道:“王爺,這人怎麽置!”

謝清崖淡淡道:“松開吧。”

他這話一出,不僅令吉瞪大眼睛,就連被綁住之後,一言不發的柴壽,這會也不敢相信地擡起了頭。

“王爺!”

令吉還是那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這人差點殺了你!”他喊道。

“你可以喊得再大聲點。”謝清崖邊淡淡瞥他一眼,邊朝兩人走去。

他手裏拿著先前柴壽要刺殺他的匕首,如今倒是被他用來解除了對柴壽的束縛。

“柴指揮使使得一手好暗,要真想殺我,剛才你們本來不及反應。”

繩子已經掉了一地。

謝清崖看著柴壽問道:“說吧,曹達對你的家人做了什麽?”

柴壽一聽這話,神更為震驚:“你怎麽知道……”

謝清崖把手裏的匕首,扔還給他。

令吉雖然吃驚于王爺剛才的話,但看到這一幕,還是下意識想過去,怕柴壽故技重施,最後還是被謝清崖看了一眼,才不得不停下腳步,焦灼地站在一邊。

“你要真是主想殺我,剛就不會是那副死人樣了。”

謝清崖說著,又看了人一眼:“你上的毒也已經解了,曹達能威脅你的東西不多。”

柴壽聽完之後,遲遲說不出話。

過了好一會,他才低下頭,手捂著臉,頹廢道:“曹達知道我背叛了他,抓了我的妻,威脅我用你的命去換們的。”

雖然事先已經猜到。

但謝清崖看著他此時的頹廢模樣,也變得沉默了下來。

柴壽平日做什麽事都是看利益,可這樣的人,心裏卻也有一片好的淨土。

他擡手拍了拍柴壽的肩膀:“知道了,我幫你。”

柴壽聞言,目不解。

曹達是要他的命,這個,他怎麽幫他?

謝清崖這時卻沒與他解釋什麽。

這天夜裏,謝清崖如期請了婁高寒來營帳吃飯。

婁高寒一進來就問了:“剛才害你的那個人呢?”

謝清崖一邊給人倒酒,一邊說:“讓人先看押起來了,打算到時候帶回到京城,讓陛下置。”

婁高寒聽罷,也沒說什麽,只囑咐人小心一些。

原本還想多說幾句,又怕多說多錯。

這夜,兩人把酒言談,場面十分和睦,直到月上柳梢,兩人都喝得有些醉了,婁高寒這才起告辭。

“昌,你、你送婁叔出去。”

謝清崖醉眼朦朧,大著舌頭跟昌待。

剛要答是,去扶婁高寒,婁高寒就先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過去就是,你照顧清崖吧。”

婁高寒說著就搖搖晃晃出去了。

但婁高寒其實并未喝醉,他酒量好,故意喝醉,一來是無法面對謝清崖,二來也是想看看,清崖對他可有懷疑?

可今晚看下來,應該是沒有。

看來清崖是真的信了,那些事是丁修做的。

想到丁修……

婁高寒心裏又是一沉。

當日,若非丁修發現了不對,他也不會對他下手。

一步錯,步步錯。

他只希,有些事,可以到此為止。

待冀州的事結束,他再去把曹達解決了,就可以真的安心了。

婁高寒一邊想,一邊繼續往前走。

這會夜已經深了,營帳之,只有巡邏的士兵。

直到快走到自己的營帳,婁高寒忽然覺得有殺意朝他襲來。

戰場上廝殺出來的人,自然對這種事極度敏

他幾乎是立刻就回過了頭。

眼見三支短箭帶著疾風朝他而來,婁高寒臉驟變,以為又是曹達派來的人。

此時四周無人,他也不敢讓人知道,他跟曹達有所牽扯。

想拿劍去擋,才發現自己隨佩戴的佩劍,此時并不在邊。

又見一黑人從側方朝他過來。

婁高寒忙側過,想躲過那三支短箭,又以手去擋那黑人的攻擊。

未想這黑人的武功也極高。

婁高寒與他打了幾個回合,也沒分出勝負,又見那黑人時不時使暗,婁高寒幾次未察就被暗傷到。

“唔。”

婁高寒抱著傷的胳膊,悶哼著倒退。

眼見那黑人如影隨形,朝他飛來,婁高寒咬了咬牙,直接扔出幾枚梅花鏢。

眼見那梅花鏢直接紮中那黑人。

婁高寒暗自松了口氣,打算快些把此人解決,切記不能讓人發現。

未想就在他準備朝人沖過去的時候。

四周的營帳都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同一時間,腳步陣陣,四面八方都圍過來不人。

有人舉著火把,有人手拿武

這些人,都是他最為悉的人。

兄弟、部下……

只是此時,他們著他的目,都十分複雜。

而站在最中間,最前面的,則是他最為欣賞的子侄。

見他臉淡淡,沒有一醉意著他的時候,婁高寒就知道,今晚這個黑人,并非是曹達派來的人。

而是他這位好侄兒,演給他的一場戲。

果然——

後傳來腳步聲,那個負傷的黑人,扯下面巾,被令吉和昌扶著往前走。

婁高寒看了一眼,發現那人竟是柴壽。

沒想到。

意料之外。

本以為是曹達派來傷害他的人,原來竟早就了他的人嗎?

他這位好侄兒,還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婁高寒扯想笑,卻實在笑不出。

手中還有兩枚沒有扔出去的梅花鏢,可被遠的青年看著,卻像是最明晃的證據。

婁高寒其實可以裝死,可以死不承認,但看著前方的青年,他忽然有些累了。

這麽多年。

他早就累了。

手裏的梅花鏢,掉在地上,婁高寒一言不發地低下了頭。

連一句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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